羽毛
翌日。 在去往荊遠住處的路上,葉霜嵐看見有兩個小孩子正在雪地中踢毽子,便給了他們一兩銀子,把毽子要了來。 制作毽子的羽毛是公雞尾毛,長度和軟硬程度都適合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想到一會荊遠會露出多么精彩的表情,葉霜嵐不禁笑出了聲。 見葉霜嵐手中拿著個毽子,荊遠挑了挑眉,嘲諷道:“葉莊主還挺有童趣?!?/br>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葉霜嵐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瞥向他的下身,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霎時間,他仿佛又回到了昨日那種yuhuo焚身、無法紓解的狀態(tài)。更可氣的是,就連做夢也擺脫不了她帶來的屈辱,那個可恨的女子在他挺立的陽物上碰了一下,那根不爭氣的東西便迫不及待地涌出了白稠,害得他要在半夜用冰冷的井水清洗染上濁物的床單和衣物。 見荊遠不知在想什么,一張俊臉居然染得通紅,葉霜嵐嘲笑道:“昨日少俠過得怎么樣?有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后悔啊?” 聞言,荊遠冷哼一聲,說:“我只后悔沒把葉莊主咬死。喬卿熙看了你的傷,沒說什么?” “他問我傷是怎么弄的,我說是被狗咬的。”說完,葉霜嵐綻開一個挑釁的笑容,讓荊遠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二人唇槍舌戰(zhàn)一陣,最終,不耐煩的葉霜嵐叫停了這場幼稚的斗嘴,她晃了晃那個毽子,笑著說:“讓我們進入正題吧?!彼纬鲆桓鹈?,把毽子放在了荊遠的襠部,在他譴責的目光下,繼續(xù)說道:“這毽子要是掉下來,你今天就要忍受四個時辰的春藥了。事先說好,你的手不許碰到毽子,也不許碰我的身體?!?/br> 荊遠垂下目光,盯著腿間的毽子,不算平整的那處根本不適合置物,稍微動作大了些,那毽子便搖搖欲墜,令人捏一把冷汗。他扭頭看向笑吟吟的葉霜嵐,咬牙切齒地說:“說得好像我讓毽子不掉,你就不會折磨我了一樣,我每日吃的那些食物……” 話說到一半,荊遠便看到葉霜嵐的手極快地動作了兩下,兩道勁風掃過他的胸膛,割開了胸前的外衫。這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間,荊遠不得不承認,若是葉霜嵐剛才有殺人之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她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手指不停地把玩著羽毛,一言不發(fā),眼眸中閃著詭異的光。 那眼神過于放肆,仿佛荊遠是砧板上的一條魚,可以任她宰割。他不滿地皺起眉毛,正欲說幾句不中聽的話,那根羽毛便掃過了他的rutou,帶起一片戰(zhàn)栗。他顫抖著身體想要避開,腿間晃動不已的毽子卻提醒他:不行。隨后,羽毛的羽桿便挑起了另一顆突起左右研磨,直到rutou徹底挺立才罷休。在此過程中,荊遠咬緊牙關才沒讓口中泄出一絲呻吟,可變得粗重的喘息聲卻無法掩飾,讓此時的舒爽暴露無遺。 葉霜嵐一邊用羽毛隔著里衣搔刮著荊遠的乳尖,一邊觀察著身邊人的反應。荊遠的額頭上滿是細小的汗珠,往常炯炯有神的雙目像是蒙上了霧氣,他拼命坐直身體,試圖保持尊嚴,可她知道,全靠著狠命掐著大腿的手指,他的yinjing才沒有勃起。 荊遠竭力對抗著想要沉淪的欲望,倏然,那根作亂的羽毛離開了,徒留了兩粒被衣物摩擦得生疼的乳尖,一陣空虛感涌上心頭,令他不由自主地將困惑的目光投向那個可惡的女人。猝不及防間,羽毛的尖端探入了耳道,細長的羽毛掃過耳朵內(nèi)部的絨毛,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瞬間壓倒了自尊心,一聲輕輕的“嗯”從齒縫中xiele出來。 之后,撫弄乳尖的事物變?yōu)榱耸种?,荊遠的臉燒得更厲害了,被帶有熱度的指尖按壓乳尖比沒有生命的羽毛更加舒服。他靠著放在石桌上的手臂支撐才不至于倒下,更令人絕望的是,孽根已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為了防止毽子掉落,他不得不分心拉扯衣物下擺,而這就給了葉霜嵐可乘之機。 知道荊遠此時專注于毽子,葉霜嵐便依照她前幾日的記憶,用羽毛劃開了他腰側(cè)的衣物,想要看他的刺青究竟是什么樣子。出乎她意料的是,陷入情欲的荊遠居然立刻用毽子擋住了身體。 計劃失敗,葉霜嵐失望地嘆了口氣,也沒有繼續(xù)玩弄荊遠的興致了。她坐到荊遠對面,假裝手中的羽毛是他的脖子,狠狠地擰著。 荊遠迅速整理好衣物,他沉默許久,待情欲退去后,才張開口:“葉莊主,你做這些事,都是為了看我腰側(cè)的刺青吧?你大可以不必如此費心,有一個方法你還沒有試過。”說完,他費力地擠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什么方法?”葉霜嵐不明白他的意思。 聞言,荊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他一臉不自在,視線游移,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就是……那種方法……我也不想說得太明白,你這幾日折磨我,不就是想……總之,就是你想的那樣。” 看著荊遠滿臉羞赧之色,連直視她都不敢的模樣,葉霜嵐心里明白了幾分,但是她有心折磨他一番,便故意說:“我想的是讓少俠變成一具尸體,這樣就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了。少俠,你確定要這樣嗎?” “你——”怒火中燒的荊遠也顧不得面子了,他口不擇言地吼道:“葉莊主,你非要我明說嗎?只有在床上,我才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后,他立即捂住了嘴,臉龐瞬間紅透的他又和兔子一樣,鉆回了洞里。 看來,明日她就得和荊遠坦誠相見了,葉霜嵐痛苦地想,她竟然要跟一個身份不明,不知道是不是想取她性命的人上床。 一想到他們可能會在床上大打出手,葉霜嵐的頭就疼得厲害,她站直身體,游魂般地朝賬房走去。一路上,她都情緒低落,既痛恨自己的無能,也反感荊遠連真名都不愿意說,卻跟她提出上床,甚至連給她提供回到現(xiàn)代的機會的系統(tǒng)也讓她非常不爽,若不是為了任務,對追求男人一竅不通的她也不會和男人虛與委蛇…… 她一把推開了賬房的門,走了進去。喬卿熙似乎是察覺到她此刻心情不快,連忙拉著她坐下,為她斟了一杯熱茶,關切地問:“怎么了?” 然而,有苦難言的葉霜嵐只是盯著手中的茶杯,搖了搖頭。旁邊人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將看起來需要安慰的葉霜嵐擁入了懷中。 人挨得很近,心卻隔得很遠的兩人都沒有出聲打破沉默。葉霜嵐頭痛欲裂,又心煩意亂,便理所當然地將喬卿熙的肩膀當做了枕頭,睡了過去。 直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喬卿熙才發(fā)現(xiàn)心愛的女子竟然靠在他肩頭睡著了,他細細地打量她此時不設防備的模樣,或許是因為過于苦惱,兩道好看的眉連在睡夢中也緊緊地蹙著,他心疼地撫平了眉間的褶皺。然后,他便將那張熟悉的面容瞧了又瞧。 不知過了多久,葉霜嵐才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見那杯方才還冒著熱氣的茶水早已涼透,才意識到她剛才是在喬卿熙的身邊睡著了。懷疑那個yin賊又做了些什么的她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人,只見喬卿熙正用悲傷的眼神注視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她戒備的目光刺痛,喬卿熙幾乎難以壓抑自己的感情,想要大聲質(zhì)問她為何對他沒有一點信任,但是他忍住了。 見眼前人露出了受傷的神情,不會安慰人的葉霜嵐找了個話題:“今日,做什么?” 喬卿熙嘆了口氣,說:“你心情不佳,那便做一件能讓你開心的事吧?!闭f完,便跪在長椅上,褪下了她的褻褲,鉆入了裙中。 葉霜嵐不解地看著身下鼓起的衣裙,等待著喬卿熙的下一步動作。之后,她感覺到大腿內(nèi)側(cè)正被溫柔地舔吻,想起喬卿熙曾對著她的下體自瀆,憤怒的她想要并緊雙腿,可惜未能成功。確定喬卿熙兩只手都摁在她的腿上,他不可能騰出手來taonong陽物,葉霜嵐才放松了身體,任由喬卿熙擺弄。 接下來,一股熱氣打在了陰戶位置,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很想后退,可那兩只手卻牢牢地將她的雙腿按在原處。喬卿熙安撫她說:“別怕。”更多的熱氣打在了那里,燙得她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然后,濕熱的舌頭便舔上了那道緊閉的縫隙。 喬卿熙先是用舌尖慢慢地沿著那道縫隙上下滑動,再吮吸頂端的花珠,之后又將舌尖推入小縫,進進出出??伤帽M渾身解數(shù)都沒讓花徑中流出一點花液,也沒讓葉霜嵐發(fā)出一聲呻吟。縱使葉霜嵐對他毫無情意,可下裙已經(jīng)遮擋住了他的面容,理應和她陷入昏睡的時候一個反應……突然,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難道是他錯怪了她? 驀然,他的心中充滿了nongnong的悔恨之情。若他對她多幾分信任,他們之間也不會變成今日這個樣子…… 盡管喬卿熙賣力地舔舐著,半躺在長椅上的葉霜嵐卻感不到一絲快意,她望著天花板,想著這個行為雖然難以理解,但也不算難受,明日若是荊遠提出要將yinjing插入她的身體,她便要遭罪了。 她只顧著想明日如何對付荊遠,沒注意到喬卿熙早已停下了動作。她沒想到她一臉痛苦的模樣已經(jīng)落入了面前人的眼中,隨后,她被猛地拉起,跌入了喬卿熙的懷抱。 終于,她聽見了一句她一直很想聽到的話:“霜嵐,對不起?!?/br> 活了兩輩子,她從未得到那些虧欠她的人一句道歉,現(xiàn)在她總算可以把壓在心頭的那句話說出來了:“但是,我不想原諒你?!?/br> 腰間的手臂瞬間收緊了:“我知道。” 他將毫無芥蒂地迎來自己生命的終結(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