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的憤怒?一
葉霜嵐原本以為她落入荊遠手中,結局只會有喪命一途??伤龔幕杳灾星逍堰^來時,兩只費力睜開的眼眸只看見荊遠正埋首在她腿間,專注地盯著她那處看,連她醒了都沒有發(fā)覺,同時,他的手指還在yindao里面不停地攪動,帶起一片濕漉漉的水聲。 這種“咕嘰咕嘰”的聲音仿佛縈繞在她耳畔,在羞恥之余,她也產生了強烈的憤怒,惱恨荊遠趁著她昏迷,肆意褻玩她的身體。她偷偷地活動了下四肢,發(fā)現手腕和腳腕都被捆住了,而且她的雙腿被荊遠架在肩上,根本沒有逃離的可能。 見眼前人對她處于清醒狀態(tài)似乎是無知無覺,葉霜嵐干脆大大方方地打量起荊遠的表情,試圖尋找出手的時機,只見他一雙星眸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有細小的汗珠順著微微汗?jié)竦膭⒑A鞯酵χ钡谋橇荷希瑳]少對她吐出刻薄話的薄唇正抿成一條直線?;蛟S是覺得這樣看不真切,他喉頭一動,又紅著臉用手指將那道縫隙撐大了些,他剛要湊得更近,就被抓住破綻的葉霜嵐用雙腿夾住了脖頸。 一擊得手,葉霜嵐還沒來得及得意,就驚訝地發(fā)現她使不上太多力氣,隨后,荊遠發(fā)出一聲輕笑,輕輕松松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她不快地說:“你把我綁住還不夠?還要給我下藥?” 聞言,荊遠冷哼一聲,說:“對付葉莊主當然得多用些手段,我好心好意地幫你解決吸奶欲,沒想到你一醒,就要殺了我。” 這無恥的言論讓葉霜嵐很是不滿,怒道:“說得好像是我求著你一樣,你可真好意思!” “你確實求我了。”見葉霜嵐一臉懷疑的表情,荊遠接著說:“我原本只是想把你綁起來,可我把你抱到床上的時候,居然看到你在用rutou蹭我,你一邊亂動,一邊哼哼唧唧的,腿也在那動來動去,我一摸,才發(fā)現葉莊主你腿心濕……” 聽不下去的葉霜嵐氣急敗壞地打斷了他:“住口!你以為我會信?” 荊遠把她放在床上,抽出了沾有花液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說:“葉莊主,眼見為實?!?/br> 看著那兩根掛著透明液體的手指,葉霜嵐偏過了頭,嘴y道:“我可不知道這是什……”話說到一半,那兩根手指就毫無預兆地侵入了口腔,擠壓起她的舌頭,嘴里的怪味讓她不由得蹙緊了兩條好看的眉毛。她猛地合上牙齒,想將手指咬斷,可無力的她連讓手指破皮都做不到。她只好張開嘴,瞪著荊遠,含糊不清地說:“你,到底,想干嘛?” 話音剛落,荊遠就抽回了手指,用葉霜嵐的乳暈擦干手指后,在她憤怒的目光中,從旁邊拿出兩個藥瓶,冷冷地問:“葉莊主,你又是來做什么的?” 見狀,葉霜嵐意識到荊遠是懷疑她要給他下藥,她又不好意思說出來由,只能保持沉默。 見她一言不發(fā),荊遠怒極反笑,他晃了晃藥瓶,威脅道:“葉莊主,你要是不說,我就把這兩瓶東西喂到你嘴里?!?/br> 情急之下,葉霜嵐連忙喊道:“這東西不是喝的!” “哦?”荊遠瞥了眼葉霜嵐難堪的表情,拖著長音說:“那就是用的啰?葉莊主,你最好把這東西的用法一五一十地招了,不然的話……”他發(fā)出兩聲意味深長的冷笑。 情勢所迫,葉霜嵐硬著頭皮介紹了這兩瓶東西的用法,因為極度羞恥,她的語速極快,可荊遠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不僅屢次打斷她,還問了無數個她難以啟齒的問題。 欣賞夠了葉霜嵐屈辱的表情,荊遠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我不信?!?/br> “你不信,你還問我干什么?”葉霜嵐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問。 荊遠又把手指伸入那道狹窄的縫隙,他一邊抽插著手指,一邊說:“葉莊主,你這里分明是可以流水的,你編這種謊話,誰會信?” “我,我只會在昏迷的時候有反應,清醒的時候,不行?!比~霜嵐無奈地說。她看到荊遠瞇起眼睛,嘴角下壓,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走投無路的她自暴自棄地說:“少俠,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試試?!?/br> “怎么試?”荊遠好奇地問。 她移開視線,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把里面……的……液體,弄干凈……之后……你再……” 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把這句話說完,不耐煩的荊遠打斷了她,問:“怎么弄干凈?我剛才可是看到這東西流個沒完?!?/br> 聽了這話,葉霜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惜她雙手被縛,連擋住臉也不行,她嘆了口氣,小聲說:“用布擦干凈……” “大點聲。” “你——”葉霜嵐狠狠瞪他一眼,“我說的是,你給我舔干凈!” 方才他將手指插入其中,里面的軟rou立即把手指包裹得嚴嚴實實,若是換個別的物事,想必也會被夾得死緊。一想到他要把唇舌貼在那處,荊遠的臉瞬間燒得厲害,他不想讓葉霜嵐占據上風,就從床縫中抽出一物,在她的面前甩了甩。 看清那東西是什么后,葉霜嵐也跟著臉紅了,她訥訥地說:“這東西你怎么還留著?” “我不僅留著了,我還把它洗干凈了。葉莊主,你是不是很意外?”荊遠看著面露震驚之色的葉霜嵐,將昨日撕碎的褻衣慢慢捅入了花xue。 她還未適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荊遠就把那塊布料在她yindao中轉了一圈,她剛要開口罵他幾句,他就停下了動作,問:“葉莊主,聽說你昨日和喬卿熙干柴烈火了?” 聽到這個問題,葉霜嵐不禁暗恨下人管不住嘴,她心虛地說:“那是喬卿熙趁我不注意,偷偷地自瀆……”她還沒說完,就感到下體中的布料往里伸了一截,擔心荊遠下手不知輕重的她慌亂地說:“不能再往里面捅了!還有,我們沒做!” 荊遠抱著肩膀,俯視著葉霜嵐焦急的神態(tài),確認她這次沒有說假話,他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了她。他等了一會,估計褻衣已經吸干了液體,便把它弄了出來。他瞅著那上面亮晶晶的粘液,不快地說:“葉莊主,你昨日還說你流不出水來,今日便流了這么多出來,不覺得打自己臉嗎?” 見葉霜嵐沉默不語,他嗤笑一聲,把手指探了進去,現在甬道內g爽無比,他像他之前那樣活動手指,葉霜嵐非但沒有發(fā)出動聽的呻吟聲,而且還不快地咬緊了牙。隨后,他又用空余的另一只手,玩弄起頂端的花珠,在她昏迷時,這里一被碰,她就會顫抖著身軀,吐出一波波yin液,可如今她什么反應都沒。 不信邪的荊遠又試了幾處,手指也沒有感覺到一絲濕意。之后,他選擇了放棄,他一面感嘆著竟然有人的身體如此奇怪,一面把催情藥倒了一滴進去,隨后,他便看到原本面無表情的葉霜嵐雙頰染上了緋紅。 葉霜嵐不得不承認藥效確實很強,僅僅一滴,就讓她的理智接近崩潰,空虛感涌上了她的心頭。她想要被撫摸、想要被親吻、想要被填滿……她抬頭看了荊遠一眼,只見他一臉冷漠,一點沒有幫她的意思,就放下羞恥心,并緊了雙腿,收縮起那處的肌rou。雖然只不過是隔靴搔癢,但至少也緩解了一些得不到安慰的焦躁感。 荊遠冷眼睨著葉霜嵐那副滿臉紅暈,喘息不止的模樣,他本想等著她哀求,卻發(fā)現她雙腿顫動,身體繃緊,即使他看不見腿間的縫隙,他也可以肯定她在偷偷地讓自己快樂。他惱怒地掰開了那兩條白嫩的大腿,使那不斷翕動的小口暴露于人前。 這突然的舉動讓葉霜嵐很是害羞,隨即,她想到荊遠曾在昏迷時看過她的身體,便將羞恥心拋在腦后,全神貫注地繃緊腿間肌rou,xue口也隨之顫動不已,吐出一波波春液。看到荊遠正對她怒目而視,心中不由得產生幾分快意,即使被綁住手腳,自己也可以爽,荊遠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思及此,她頗有些自得,便朝著臉色難看的荊遠揚起一個笑容。 看著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荊遠很是不甘,他想把這幾日忍受的屈辱報復回去,卻發(fā)現自己奈何不了她。他想到她昨日是如何羞辱他技術不好的,便把手指放在充血脹大的花蒂上,上下摩擦起來。 荊遠帶有薄繭的手指讓葉霜嵐十分舒爽,她不受控制地蜷起了腳趾,然而,荊遠接下來的話讓她不由得愣住了:“葉莊主,是不是很舒服?如果你把這個部位的名字告訴我,昨日的事就一筆g銷,怎么樣?” 雖然荊遠的提議很有誘惑力,但是葉霜嵐不好意思說出答案,只能不置一詞。 見葉霜嵐不答,荊遠又往里面滴了一滴藥液,威脅道:“葉莊主,我再問一遍,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再滴一滴,直到你愿意說為止?!闭f完,他還屈指彈了一下那顆敏感的rou粒。 又痛又爽的葉霜嵐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嚶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瞥了一眼荊遠的表情,看到他的耳尖微微發(fā)紅,她又將視線移到下方,只見他襠部鼓鼓囊囊的,顯然他此刻也在忍耐。 可惜,若不是荊遠的計謀太J詐,她也可以死扛著,或許到時候忍不住的是荊遠。見荊遠又要拿起藥瓶,她無奈地回答:“陰蒂?!?/br> 荊遠綻開得逞的笑容:“大點聲?!蓖瑫r,他把那不堪蹂躪的部位夾來捻去,比得喘息連連的葉霜嵐服了軟。 羞憤欲死的葉霜嵐還未來得及喘口氣,荊遠又把手指移到了旁邊rou嘟嘟的yinchun處,問了下一個問題:“葉莊主,這里叫什么?” “不是一筆g銷嗎?你怎么還問?”葉霜嵐氣得不行。 “我只說了一筆g銷,沒說不問別的問題。葉莊主,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只能想辦法讓你誠實一點了?!?/br> 別無選擇的葉霜嵐只好乖乖回答,后來他把她身上敏感的部位都問了個遍,更過分的是,他還一只手玩弄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插在yindao處,問她哪邊更爽。等他把葉霜嵐里里外外摸了個遍,把敏感之處排成榜單,她身下的床單已是濕透了,始終得不到真正滿足的她忍不住催促道:“你還有完沒完?” 聞言,荊遠笑了笑,說:“葉莊主,這都怪你昨日不肯告訴我你哪里會舒服,我只好自己問,省得有些人再說我技術差?!?/br> 葉霜嵐非常后悔她昨日出言不慎,惹了個復仇心這么強的人。她剛要開口為自己找點理由,就看到荊遠又拿起了藥瓶,然后,把瓶口對準了她的xue口,把藥液全灌了進去。 見葉霜嵐面露驚恐之色,荊遠裝出無奈的樣子,說道:“葉莊主,你不知道吧?左醫(yī)師今日一早就把幾個已婚男人叫到我這,讓他們給我講如何提升技術,這幾個人一開始還放不開,后來左醫(yī)師威脅要讓他們不舉,他們便傾囊相授了。不過,我技術不行這件事,估計明日就傳遍全山莊了?!?/br> “所以,為了保全我的面子,就只好委屈葉莊主今日多受些苦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