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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盒陌生男人的骨灰(NP)在線閱讀 - 垂死

垂死

    翌日。

    躺在床上的喬卿熙緩緩睜開了雙目,他回想起剛才的春夢,仍有些意猶未盡。夢中的葉霜嵐熱情如火,主動纏著他要了又要,還破天荒地容許他射在了里面。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床鋪,眼神晦暗不明。

    葉霜嵐又是一夜未歸,想必是又被那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勾搭到了床上…喬卿熙把視線投向桌上擺著的骨灰盒,眼中恨意更甚,他暗暗發(fā)誓,遲早有一天,他要把那小子也變成一盒骨灰。

    這時,一位侍女站在門外,恭恭敬敬地通傳道:“喬公子,莊主要我告訴您,她命令你趕緊離開這間房?!?/br>
    聞言,喬卿熙不禁瞪大了雙眸,一頭霧水的他正欲問個明白,門外就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要我說,直接把他丟出去就好了?!币粋€男人說。

    “至于這樣嗎?給他留點面子吧?!比~霜嵐無奈地說。

    聽到葉霜嵐的聲音,喬卿熙不顧自己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立即下了床,朝門口沖去。

    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葉霜嵐和那個可惡的賤人,那賤人一看見他,瞬間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把手攬在了葉霜嵐的腰側(cè),而她居然無一絲抗拒之意。

    葉霜嵐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喬卿熙一陣,不快地說:“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再出來?”

    “霜嵐,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解釋一下原因嗎?”被她的目光刺痛,喬卿熙痛苦地說。

    “有什么可解釋的?下堂夫給新歡挪位置,不是應該的嗎?”荊遠嘲諷道??粗鴨糖湮跄菑垜K白的臉,他不耐煩地把礙事的人推到一旁,擁著葉霜嵐走入了房間。他環(huán)視一圈,目光停留在了那盒骨灰上,愧疚之情涌上心頭。

    喬卿熙及時扶住墻,才沒有讓自己摔倒在地。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葉霜嵐,等待著她的解釋。昨日他們在書房明明玩得那么開心,雖然他的rutou現(xiàn)在仍在微微發(fā)疼,但他為了取悅她,并沒有過多抱怨。而她卻突然要把他趕出他們的房間,讓那個垃圾鳩占鵲巢。思及此,他大聲說道:“霜嵐,我不走,除非你給我一個不得不走的理由?!?/br>
    聽到這句話,葉霜嵐轉(zhuǎn)過頭,注視著喬卿熙。發(fā)現(xiàn)他身體搖搖欲墜,臉上血色盡失,漆黑的眼瞳中滿溢著難過之情,她擔心他接受不了現(xiàn)實,便斟酌著用詞說:“喬卿熙,我只是覺得,我們既然已經(jīng)和離,你再住在這里,似乎不太合適…”

    話說到一半,荊遠就冷哼一聲,打斷了她:“葉莊主,你怎么不告訴他,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

    “什么?!”喬卿熙焦急地站直身體,向著葉霜嵐伸出手,試圖抓住她的肩膀,“霜嵐,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眼疾手快的荊遠立即用劍鞘用力地抽打了喬卿熙不規(guī)矩的手,讓那幾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頓時紅腫起來。他上前一步,擋在葉霜嵐身前,惡狠狠地說:“她也是你能碰的?趕緊滾!”

    這次,葉霜嵐沒有護著喬卿熙,她視若無睹地走到床邊坐下,不置一詞。她沒有義務向他解釋自己的行為,畢竟他們早就不是夫妻了。出乎她意料的是,荊遠居然硬著臉,快步走到她面前,把她一把拉起。

    “喬卿熙剛剛在這張床上躺過,太臟了。”荊遠鄙夷地說。

    葉霜嵐只好坐在了椅子上,她看到喬卿熙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就問:“你怎么還不走?”

    卻不想,喬卿熙卻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癱倒在地。

    見狀,葉霜嵐連忙站起身,去探他的鼻息。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她不禁松了一口氣,她正想把喬卿熙抬到床上,就對上了荊遠冰冷的目光。

    “他不過是暈倒了,你怎么著急成這樣?”他的話語中有掩飾不住的醋意。

    無奈之下,葉霜嵐命人把喬卿熙抬到了他的住處,并吩咐下人叫左翎給他查看病情。

    喬卿熙被帶走之后,荊遠的面色才緩和了些,他囑咐葉霜嵐老實坐在椅子上,就開始打掃起衛(wèi)生。

    等到荊遠確認這個房間沒有一絲喬卿熙的氣息后,他才輕輕地搖醒了趴在桌上小憩的葉霜嵐。

    之后,二人敲定了開春時節(jié)就動身離開山莊,開啟游山玩水的悠閑生活。

    而從昏迷中醒來的喬卿熙得知這個消息,又失去了意識。

    幾日后。

    自喬卿熙搬出葉霜嵐的住處后,陷入了一病不起的狀態(tài),他一天天衰弱下去,似乎是將要不久于人世。

    葉霜嵐不免擔心起喬卿熙的身體狀況,他可是她未來的攻略對象,若是有了三長兩短,會徹底斷絕她回到現(xiàn)代的可能。

    而荊遠一發(fā)現(xiàn)她面色不對,就會醋意大發(fā),甚至還揚言要給喬卿熙一個痛快。

    想到荊遠曾說過他發(fā)誓這輩子不再殺人,葉霜嵐不由得發(fā)出了質(zhì)疑。

    荊遠綻開一個Y惻惻的笑容,說:“jian夫不算人?!?/br>
    這幾日,荊遠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葉霜嵐身側(cè),對她遇到的每一個男人都展現(xiàn)出強烈的敵意,恨不得在玉龍山莊大開殺戒。對于她的指示,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認真地服從,只除了…

    “別舔…”葉霜嵐推搡著腿間的腦袋,顫聲道。

    荊遠充耳不聞,他熟練地用舌尖撥弄那顆敏感的rou粒,他把顫抖不已的葉霜嵐牢牢地按在床上,強行用舌頭讓她xiele身。

    “少俠…我覺得天天都做,有點太頻繁了…”葉霜嵐喘息地說。

    話音剛落,荊遠就不悅地扣住葉霜嵐的后腦,把口中尚未吞咽下去的yin水哺給了她。

    “葉莊主,你又忘了,你該改口叫我夫君了?!笨粗菑垘в信瓪獾拿纨?,荊遠面無表情地說。

    葉霜嵐瞪了他一眼,翻了下身,將身體朝向墻壁,一言不發(fā)。自從她答應和荊遠離開山莊,他就日日索求無度,把她翻來覆去地玩弄,每次都要比著她喊“夫君”。她若是拒絕性事,他就會趁她睡熟,偷偷給她用催情藥,然后,把睡夢中的她舔醒。

    見葉霜嵐生氣,荊遠連忙躺在她身后,討好道:“霜嵐,你覺得我給自己起名叫’葉君’怎么樣?葉君,葉霜嵐的夫君…”

    葉霜嵐沒好氣地說:“我看你應該叫’色胚’,你覺得我把你當玩物,怎么你如今反而每日都要做?”

    “那怎么能一樣?”荊遠反駁道,“當時你我是無媒茍合,現(xiàn)在你我是夫妻,我自然有義務滿足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指探入了葉霜嵐腿間濕漉漉的縫隙,慢慢抽送起來。

    葉霜嵐艱難地說:“少…我想說…明日我想去看看…喬…慢點…唔嗯…”

    “不許去?!鼻G遠摟緊懷中的女子,快速抽動著手指,弄得她春潮泛濫,無力抵御,“他死了也是一件好事,他那么惡毒,遭報應也是遲早的事?!?/br>
    “你我一起…嗯…”葉霜嵐提議道。她實在是好奇喬卿熙目前的狀態(tài),畢竟這關系著她的任務,要是他死了,她也沒什么和荊遠糾纏的必要了。

    倏然,荊遠將指尖按在了她內(nèi)壁的媚rou上,用力碾著?!澳憔筒慌挛野阉攬鰵馑??”他狐疑地問,“還是說,你想讓他看看我們二人是如何恩愛的?”

    “說什么呢你?”葉霜嵐瞬間羞紅了臉。在喬卿熙的面前做,虧他想的出來。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荊遠笑著說。同時,把他早已蓄勢待發(fā)的yin物一點一點擠入了那狹窄的花xue中。

    葉霜嵐本想好好諷刺他一頓,可荊遠卻甫一進入,就開始了猛烈地cao弄,把她未出口的話語攪成了一堆破碎的呻吟。

    “我答應你。不過…”他話音一轉(zhuǎn),“他若是有什么不該有的舉動,我就按你的提議,讓他看一場活春宮?!?/br>
    “你——”葉霜嵐怒不可遏。

    之后,似乎是格外興奮的荊遠要了葉霜嵐一次又一次,還向她問了些羞人的問題,比如:“是不是很想讓喬卿熙圍觀?”

    受到藥性影響,yuhuo中燒的葉霜嵐只好選擇了忍耐。等到性事結(jié)束,她立時狠狠地咬了他頸側(cè)一口。

    翌日。

    二人一同前往了喬卿熙的住處。一踏進屋子,葉霜嵐就被濃烈的中藥味熏得咳嗽不止。

    下一瞬間,床榻上傳來了喬卿熙虛弱的聲音:“霜嵐,你終于來了…”

    葉霜嵐望向床榻,只見上面躺著一個形容枯槁,眼窩深陷的瘦弱男人,他幾乎瘦成了皮包骨,顯然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這是喬卿熙?葉霜嵐不可置信地走到床前,端詳起那張憔悴的面容。

    瘦得脫了相的喬卿熙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比哭還難看,“霜嵐,我這個樣子,很丑吧?”

    這副凄慘的模樣令葉霜嵐心生惻隱,她連連搖頭,說:“喬卿熙,你會沒事的,對吧?”

    喬卿熙沒有回答她,而是問:“我若是死了,你可以把我的骨灰?guī)г谏磉厗???/br>
    “你不許死,聽見沒有?”葉霜嵐焦急地說。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前。

    “霜嵐,你知道的,如果沒有你在身邊,我寧可去死?!眴糖湮跻话炎プ∷氖终?,堅定地說。

    “喂!你的手規(guī)矩一點?!鼻G遠的面色變得陰沉。

    喬卿熙毫無懼色,他直視著荊遠,慢慢說道:“我不僅要摸她的手,要是有機會,我還要睡她?!?/br>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開她的手。你靠著長歌的骨灰就想上位?做你的美夢!”

    完了。

    葉霜嵐閉緊雙目,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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