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的誘惑?下( #8476;ǒцwёn.clцb
二人的身體挨得極近,葉霜嵐鼻端縈繞著喬卿熙身上散發(fā)的雪松香氣,這清新的氣味與她身上馥郁的梅香繚繞在二人周身,混雜在一起,難解難分。 見葉霜嵐不語,喬卿熙垂眸瞥了一眼她身下染濕的床單,以悅耳動聽的聲音問道:“主人,不想要我嗎?” 聞言,葉霜嵐端詳著近在咫尺的男子面容,只見他那雙漆黑的鳳眼正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她,如怨如慕,旖旎繾綣,看得她的心乍然軟了下去。她正欲頷首,可她無意間掃過他挺立的陰精,忽地起了壞心,便笑著說:“若我說不想呢?” 隨即,她看到喬卿熙的雙眸瞬間變得黯淡,白皙面頰上的紅云也跟著消散了。他垂下眼睫,艱難地啟唇:“那…自然是隨主人的?!?/br> 看到喬卿熙寧可委屈自己,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葉霜嵐大為滿意,她扯著墜在他脖頸下的銀鏈,盛氣凌人地說:“我今日便給你一個機會,若你表現(xiàn)不好,你的下面就別想要了?!?/br> 喬卿熙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見她點了點頭,他立時欣喜若狂,連忙解了箍在j身根部的銀圈,將碩大的guitou抵在了濡濕的xue口處。 盡管她的言辭很煞風景,但她終究還是準許了他進入朝思暮想的銷魂處,一償再次與她合二為一的夙愿。他垂首與心愛的女子對視,她那雙眸子如一汪明澈的池水略帶羞怯地瞅著他,似是在無聲地催促他快些進入。 “霜嵐,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眴糖湮跻贿呎f著,一邊徐徐擠入了濕熱的甬道中。他仿佛是一個被放逐多年的犯人回到自己闊別已久的家鄉(xiāng),只等著重溫當年的故夢,為了感受xuerou的糾纏,他無視了葉霜嵐的催促,進得極慢。等到全根沒入后,二人都同時發(fā)出了快慰的喘息。 恍惚之間,喬卿熙似乎又看到了眼前的女子露出了極度不情愿的表情,那道令他遍T生寒的冰冷目光又出現(xiàn)在了她的臉上,使他如墜冰窟,動彈不得。 “我說,你是不想要你的陰精了嗎?還不快點給我動!”葉霜嵐不滿地扯了下手中的鏈子,命令道。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他誘惑自己,等他插進去之后,又一動不動了… 喬卿熙回過神,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不斷蠕動的xuerou和汩汩涌出的yin水都證明身下女子此刻是渴望著他的,他卻總是想起成婚那時的不愉快,實在是不應(yīng)該。 “主人,你是等不及了嗎?我這就滿足你?!闭f完,他慢慢挺腰,抽動起x中的陽物,研磨著內(nèi)壁上軟嫩的媚rou,令葉霜嵐面上的不虞之色轉(zhuǎn)變?yōu)槭幯拇呵椋t唇中也吐出破碎的呻吟。 葉霜嵐勉力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瞳,看向上方的喬卿熙。他薄唇微抿,神色難耐地看著她,清癯的面容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深邃的眼眸中閃動著灼熱的光芒。不知怎的,那熾熱的眼神竟比下身的酥麻酸軟還教她心悸。 她將一雙潔白的藕臂環(huán)在他的頸后,注視著令她面紅耳赤的畫作。一青一紅的兩條長蛇死死地纏繞著,好似一條擰得極緊的麻繩,粉紅色的性器惟妙惟肖,像是可以看得見皮膚下的血管…她忽然醒覺,自己的雙腿盤在喬卿熙的腰腹上,和他畫的長蛇幾乎相差無幾。 喬卿熙猛地用囊袋狠狠地撞了一下身下人飽滿的陰戶,“主人,你覺得我身上的這副y蛇交尾圖怎么樣?我從書上得知蛇類可以交配整整一日,不知道主人意下如何?”他粗魯?shù)厮撼堕_葉霜嵐的衣襟,將她那對渾圓的奶子從束縛中解放出來。 “不…嗯…不怎么樣…”葉霜嵐喘息著說。倏然,她感覺喬卿熙的目光正像鉤子一樣牢牢地盯著她顫動的乳尖,就攏上了衣襟,不快地說:“不許盯著…” 話說到一半,她接下來的話語就被喬卿熙的唇舌堵在了口中,他一改溫吞的動作,靈活的長舌急切地攫取她口中的津液,粗硬的陽具兇狠地捅插著緊致的蜜xue,恨不得將囊袋也一同cao進讓他失去理智的rouxue中。 葉霜嵐不知道自己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才使喬卿熙由一條乖巧聽話的狗變成了一頭兇猛的野獸。她一邊迎合著他激烈的舌吻,一邊拉拽他脖頸上的鏈子,試圖讓他安分一點,可他愈發(fā)粗暴的動作昭示著這一切已經(jīng)再不受她的控制。 喬卿熙無視自己脖頸受到的拉扯,恣意揉捏著掌下柔軟的乳rou,他不時用指尖褻玩那兩顆紅嫩的乳尖,讓它們變得紅腫不堪。他一面蠻橫地在葉霜嵐唇中掃刮g纏,一面暗暗發(fā)笑,哪有上了他的床,還不給他看奶子的道理? 待到葉霜嵐舌頭發(fā)麻,氣息不穩(wěn),喬卿熙才舍得松開那根丁香小舌。他抬手抹去她嘴角掛著的銀絲,吻了吻她酡紅的臉頰,低喘著說:“主人,你里面又緊又濕,我好想射在里面…” 此人未免太過得寸進尺…葉霜嵐狠狠地瞪著他,張口欲罵,她敏感的陰蒂就落入了喬卿熙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中。他用力地一捏,她頓時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只好也捏了一把他淡粉色的乳尖,權(quán)當泄憤。 她存心報復(fù),可x中的陰精卻因此漲大了幾分,存在感大大增強?!澳氵@個y…yin蕩的家伙,被捏…嗯啊…rutou也能變硬?”她強忍著呻吟的欲望,艱難地說。 喬卿熙似笑非笑,輕輕地揉捏起她挺立的乳尖,“主人不也是一樣嗎?我不過是輕輕地捏了幾下,你的比就對我的d又裹又吸,莫非是想要精水?”說完,他又發(fā)狠地抽插了數(shù)下粗硬的孽根,將她反駁的話撞散成甜膩的吟哦。 聽到這不知羞恥的話,葉霜嵐又羞又惱,只想暴打他一頓,可他身體孱弱,又經(jīng)受不住她的拳腳…她不禁嘆了口氣,她原本以為喬卿熙如此低三下四地討好她,定是改了說葷話的毛病,然而他竟是在騙過她之后又故態(tài)復(fù)萌了… 她不快地蹙起眉,剜了他一眼。 “主人,你這么看我,我好想S…”喬卿熙愛憐地撫平她眉間的褶皺,腰腹用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將xue口處涌出的yin水打成了一股股白沫,襯得被cao得鮮紅的花xue更加凄慘。 “閉…閉嘴…”葉霜嵐氣得厲害,又不知道該如何發(fā)泄,只好絞緊了濕滑的xuerou,只盼著快些結(jié)束性事,好想些法子把喬卿熙折磨一番。然而,這個舉動除了讓她更鮮明地感受到了yindao中的rou刃是如何頂弄自己的,并無其他意義。 “主人,你就這么想要我的精水?夾這么緊,害我險些射了?!眴糖湮醺┮曋劢菐I,面色潮紅的葉霜嵐,只覺得她像話本中g(shù)魂的狐妖,一舉一動都牽動他的心緒,讓他毫無悔意地害人,毫無怨言地為她做牛做馬,甚至情愿失去尊嚴地討好他,只求她還要他… 快感一波波地涌來,使葉霜嵐只顧著大聲哭Y,扭腰迎合喬卿熙的動作,再無法張口斥罵他了。她恨恨地闔上眼,劇烈地喘息著,享受著瀕臨高潮的戰(zhàn)栗感。 “主人,你再不拒絕,我就真的射在里面了?”喬卿熙箍著葉霜嵐的腰肢,快速地挺送陽物。他見她身子發(fā)顫,雙目失神,層層疊疊的xuerou瘋狂蠕動收縮,顯然是已經(jīng)臨近泄身了,便默認她同意了內(nèi)射,他驟然直插到底,將guitou抵在宮口處,將精水全部喂給了她。 “你——”葉霜嵐瞳孔緊縮,那些不快回憶突然涌入腦海,她揮出一掌,打向雙目緊閉的喬卿熙。 然而,他一聲聲地念著的“霜嵐”卻讓她迅速地清醒了過來,她冷哼一聲,由著喬卿熙的陰精噴濺出一股股精水澆在自己的內(nèi)壁上,隨后,她蜷緊腳趾,高潮了。 之后,喬卿熙抽出性器,把她摟在了懷中。葉霜嵐懶得動彈,便任由他的雙臂牢牢地環(huán)著自己的脊背。 過了許久,喬卿熙才放開了她,她見他欲言又止,沒好氣地說:“有話就說。” “主人,我讓你滿意了嗎?”喬卿熙小心翼翼地問。他還記得她那日沒有選自己,而是選了那個來歷不明的小子,他還被那賤人借此羞辱了一番,令他耿耿于懷。 “勉勉強強吧。”葉霜嵐撇撇嘴,轉(zhuǎn)過了身。 出乎她意料的是,喬卿熙居然就著jingye的潤滑,又插進了她尚未合攏的rou縫,從背后進入了她。 “主人,再來一次。”喬卿熙咬著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 再來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喬卿熙幫著葉霜嵐洗凈了身體,服侍她用了飯,還哄著她消了氣。 “霜嵐,你今晚要睡在這里嗎?”喬卿熙輕柔地拂去她臉頰上的亂發(fā),為她掖上了被角。 葉霜嵐微微頷首,她今日和喬卿熙共赴云雨,自然沒有顏面面對長歌了,不如干脆宿在他的住處。她見旁邊人正起身穿衣,好奇地問:“你去哪?” “我多日未去賬房,有些不放心?!眴糖湮跷⑽⒁恍?,傾身在她濃密的青絲上落下一吻。他含情脈脈地看著床上的女子,心中很是滿足。 得知喬卿熙竟然如此敬業(yè),和她交合之后還想著g活的事,葉霜嵐十分羞愧,她想到她很長時間都沒有去書房處理事務(wù)了,非常后悔。她悶悶地說:“早些回來。” 喬卿熙出門后,并未走向賬房,而是去了葉霜嵐的住處。他推開門,徑直朝桌上的骨灰盒走去。他看著捆得嚴嚴實實的骨灰盒,得意地說:“我來這里,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她醒了,壞消息呢,”喬卿熙勾起唇角,露出一個Y鷙的笑容,“我和她睡了?!?/br> 聽著骨灰盒內(nèi)部發(fā)出的撞擊聲,喬卿熙極其暢快,他又接著說:“我原以為你對我會是威脅??扇缃窨磥恚阍谒闹幸膊贿^如此?!?/br> 骨灰盒中的聲音平息了下來。 “你這人死便死了,竟然還命人送來骨灰,比著她復(fù)活你。還真是其心可誅。”喬卿熙惡意滿滿地說,“我本想趁著她昏迷時候把你弄死,但是我又覺得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我和她是如何親密無間,也是一件不錯的事?!?/br> 喬卿熙對著骨灰盒盡情地嘲諷一番后,便腳步輕快地離開了此處。 等著吧,等我復(fù)活那日,便是你的死期,長歌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