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卿熙番外?見s起意②(完)
喬卿熙的臉頰燒得厲害,心臟也幾乎要沖出胸膛。他按住發(fā)疼的xue口,輕手輕腳地離開了那里。 他發(fā)誓他只是好奇長歌在屋中做什么,然而他卻透過墻壁的縫隙看見了少女誘人的裸體,她白皙的身體上滿是交錯的傷疤,嫩紅的乳尖掛著晶瑩的水珠,輕易地喚醒了他沉睡多年的欲望。 他覺得這少女一定是話本中的狐媚精怪,不然她的身姿怎么會烙印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鬼使神差地解開了腰帶,將修長的手指按在勃發(fā)的陽物上,上下taonong起來。 他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想象著含吮那對茱萸該是什么滋味,要是在少女身旁的是他,他絕不會像長歌那樣虛偽,他定要肆意揉捏那對飽滿的乳rou,對少女為所欲為。 過了許久,他粗魯?shù)厥萌モ徔谔幱砍龅陌壮?,穿戴好衣物,打算再去看一眼少女的情況。 他剛走到房間附近,就迎面碰上了端著水盆的長歌。 “你很閑?”長歌雙眉緊蹙,冷冷地問。 喬卿熙綻開一個溫煦的笑容,“我是想問是否需要再為你收拾一個房間,畢竟你們孤單寡女,共處一室對她的名聲有礙…” “多管閑事?!遍L歌面無表情地說。 喬卿熙察覺到眼前這個面容漂亮的少年身上傳來的刺骨殺意,便主動讓了步,“是我多言了?!?/br> 他悻悻地回到了房間。想到那少年趁著少女昏迷,心安理得地與她同居一室,他莫名地有些不舒服。他也高不懂自己為何會如此在意那個少女,或許是因?yàn)樗蓊伣^美,堪稱天姿國色? 他承認(rèn)自己確實(shí)有些心動,世間男子見到這般姿色的少女大概都會像他這樣生出將她據(jù)為己有的心思…可這心動卻不足以讓他冒著死亡的風(fēng)險(xiǎn)對武林人士出手。 之后的幾天,他受著yin欲的驅(qū)使,日日去墻邊偷窺少女赤裸的身體。他自認(rèn)為自己的行為和長歌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便理直氣壯地用露骨的目光舔舐過少女的每一寸肌膚。 可惜,好景不長,他的行徑還是被長歌發(fā)現(xiàn)了。 “你這人有沒有羞恥之心?你讀那么多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長歌的雙眸中滿是鄙夷。 喬卿熙冷哼一聲,“你有羞恥之心,卻趁著別人昏迷,和未婚女子共處一室,敗壞她的名聲。你和我又有什么區(qū)別?” 聞言,長歌攥緊了拳頭,猛地將眼前這個瘦弱的少年打倒在地。他俯視著嘴角流血的下流之徒,輕蔑地說:“區(qū)別大著呢。至少我不像你明明一貧如洗,卻不知天高地厚,肖想自己配不上的人。她身份高貴,武藝超群,而你呢,不過是個低賤齷齪的登徒子?!?/br> 喬卿熙漆黑的鳳目中翻涌著刻骨的仇恨,面前這個紅衣少年不過是淪落到借宿他家的逃亡者,卻一邊享受著自己收留他的恩情,一邊心安理得地瞧不起自己… 見喬卿熙面色陰沉,長歌又補(bǔ)了一句:“我本想挖去你的眼睛,不過念在你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熱情招待了我們,我便饒了你這一次。” 他用鞋底狠狠碾著喬卿熙的臉頰,威脅道:“若是還有下次,你身上可要少點(diǎn)東西了。至于是哪些東西,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撂透奢話,長歌冷笑一聲,揚(yáng)長而去,任由那個凄慘的少年用冰冷的眼神凝視著自己。他自恃武藝高強(qiáng),根本沒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放在眼里。他忘記了有句話叫做:“閻王易躲,小鬼難纏?!?/br> 喬卿熙緩緩坐直身體,揩去臉上的臟W,他注視著手指上的W泥,眼神晦暗不明。他從未經(jīng)受過這種侮辱,他暗暗發(fā)誓要讓長歌付出代價(jià),他會搶走他珍視的少女,讓他永失所愛。 機(jī)會很快就來了。 由于少女多日未醒,長歌橫下心將她身上的毒引到了自己身上。盡管他的內(nèi)力比葉霜嵐更加深厚,可如此猛烈的劇毒卻還是讓他功力大減。 他用癡迷的目光看著雙目緊閉的少女,雖然他知道這是沒有解藥的奇毒,但是他心甘情愿為她付出所有。 她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他還在她昏迷不醒的期間觸摸了她的身體…所以,這是他應(yīng)該做的。 他只求在自己剩余的生命中可以陪在她身邊…此時(shí)的他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小的心愿也會落空。 之后,魔教的追兵趕到了這個貧窮的村莊,為了不牽連到無辜村民,長歌將敵人引到了附近的山峰上,與敵人展開了死斗。 這群人原本不是他的對手,可他的身手受到毒X影響,難以發(fā)揮。他拼盡全力殺死了敵人,自己也受了嚴(yán)重的傷。他倚在一棵樹旁,咬著牙為自己處理傷口。 就在這時(shí),一臉得意的喬卿熙從樹叢后緩緩走出,他用從尸體上取下的袖箭對準(zhǔn)了長歌,獰笑著說:“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看見來人,長歌不禁瞪大了雙眼,他怎么也想不到喬卿熙居然會為了找機(jī)會對自己下手,冒著生命危險(xiǎn)來到這里。 他本想提氣御敵,可他失血過多,毒X發(fā)作,根本動彈不得。他嘆了口氣,“你想怎么樣?” “我也不想為難你,我只要你從懸崖上跳下去,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眴糖湮跤眯浼龑?zhǔn)了長歌血流不止的傷口。 長歌怒視著這個得志的小人,一動未動。他怎么可能將葉霜嵐留在這個歹人身邊?這個色膽包天的貨色早就對她垂涎已久,若他不護(hù)著她,這人只會將她肆意jianyin… “不想跳崖嗎?”喬卿熙綻開了惡意的笑容,對著長歌大腿上的動脈射出一箭,“沒關(guān)系,流血而死也是一樣的。” 長歌咬緊下唇,忍住了即將出口的痛呼。與其留在這里被喬卿熙折磨至死,不如跳下懸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他艱難地邁開腳步,朝著懸崖一步一步挪去。 “若我大難不死,定會要你百倍償還。”長歌站在懸崖邊緣,看著面露喜色的喬卿熙,一字一頓地說。 “等到那時(shí),估計(jì)葉霜嵐早就成為我的女人了,沒準(zhǔn)我們都有孩子了。”喬卿熙揚(yáng)唇一笑,“你會殺了她孩子的爹?” “你——”長歌目眥盡裂,“你這人真是無恥至極?!?/br> 喬卿熙用不屑的眼神注視著眼前這個失敗者,嘲諷道:“無恥又如何?只要我可以得償所愿,再無恥的事我也做得出?!?/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長歌的心臟扣下袖箭的拉線,“永別了?!?/br> 一根短箭飛速地刺向長歌的胸膛,發(fā)出破空之響。為了躲避這一擊,長歌迫于無奈,只好跳下懸崖。 看著長歌的身影不斷下墜,最終砸入崖下的幽澗中,喬卿熙發(fā)出一陣快意的狂笑。 接下來,他要好好享用戰(zhàn)利品,盡情玩弄長歌心愛的女子。 回到家中后,他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葉霜嵐的衣服,將他朝思暮想的酮體展露在自己眼前。 他分開少女的雙腿,用yin邪的目光打量著毛發(fā)稀疏的密地,他覺得那處生得奇怪,卻又忍不住好奇心,反復(fù)審視著那個像嘴唇一樣的部位。 他咽了下口水,向著那里伸出手指,指尖柔軟的觸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氣。 “嗯…”少女嚶嚀一聲。 喬卿熙嚇了一跳,立即移開了手指。他扭頭一看,見少女并未睜開雙眼,才松了口氣。他擔(dān)心自己撫摸下體會讓少女醒來,便用指尖摩挲起她嫩紅的乳珠。 這次,少女只是雙眉顰蹙,沒有發(fā)出聲音。 于是,喬卿熙便放下心,肆意揉捏她飽滿的乳rou和柔嫩的r粒,他這才知道書中的溫香軟玉所言非虛,手掌下的肌膚細(xì)膩柔滑,令他愛不釋手。 他色心大起,索性將雪峰上的紅梅納入口中,細(xì)細(xì)品嘗。 “嗚…” 聽到聲音,喬卿熙戀戀不舍地吐出被他吸吮到紅腫的乳尖。他將視線投向少女的臉龐,只見她雙眉緊蹙,眼角帶淚,竟是哭了。 這少女怎么這般嬌氣,連舔弄乳尖都不許?喬卿熙腹誹道。隨后,他嘆了口氣,將少女并不算光滑的手指搭在他挺立的j身上,緩緩動作起來。 半晌后,喬卿熙射了少女一手粘膩的精水??吹缴倥尊氖种干蠞M是腥膻的白濁,他心中很是暢快,讓長歌捧在手心的她染上自己的氣味,使他大為滿意。 之后的幾日,他皆是提心吊膽地玩弄少女的身體,生怕她突然醒來,了結(jié)自己的性命。他像著了魔一樣,把讀書拋在了腦后,成日待在少女的床邊,注視著那張?zhí)耢o的面容。 他不知道她為何還不醒來,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褻玩一個不會反抗的病患了,他想讓清醒的她自愿躺在他身下,任他肆無忌憚地做各種y褻的事。 由于他不務(wù)正業(yè),坐吃山空,家中僅有的錢財(cái)漸漸花光了。迫于無奈,他把少女留在家中,去城中變賣之前所畫的作品。 等他回到家中的時(shí)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竟是成了一堆廢墟。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僵硬的尸體,那少女用鞭子纏著一個蒙面人的脖頸,將他甩到了那堆瓦礫上。 那人頭部受創(chuàng),很快便死去了。 少女用凌厲的眼神看著渾身顫抖的喬卿熙,問:“你是誰?” 喬卿熙深吸了口氣,低聲說道:“這是我家?!?/br> 少女環(huán)視了一圈,尷尬地說:“那你家算是被我毀了。我餓了,還有吃的嗎?” 喬卿熙微微頷首,他緩步走向塌了一半的廚房,拿出所剩不多的素面和青菜,為她下了面條。 他將兩碗面條端到破舊的木桌上,柔聲道:“吃吧?!?/br> 在少女狼吞虎咽的時(shí)候,他慢慢述說了早已編好的謊言:“有一個蒙面人將昏迷的你托付給我照料,之后,他為了引開追兵,不知所蹤。他沒有留下身份信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 葉霜嵐狐疑地問:“今天是幾月幾日?” 聽到喬卿熙的回答,她深感震驚,她竟然昏迷了這么久…她的身體很清爽,頭發(fā)也很干凈,不言而喻,這些日子有人為她清洗了身體… 她看向眼前這個清俊少年,他待人和善,就連她把自己家毀了,也沒有多說什么,便相信了他的話。 很快,她那碗面條就全進(jìn)了她的腹中,那少年發(fā)現(xiàn)她還沒吃飽,笑著說:“這碗也給你吧?!?/br> 葉霜嵐g笑兩聲,沒有推辭,就這么讓他家僅剩的口糧全進(jìn)了她的肚子。 然后,她看著面帶笑容的喬卿熙,提議道:“你家既然被我毀了,那你跟我回我所住的地方吧。” 喬卿熙心中狂喜,面上卻不露聲色,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說:“全聽你的。” 看來,她應(yīng)該是涉世不深,心思單純,所以才如此好騙…喬卿熙暗暗發(fā)笑。等著吧,長歌,你的意中人在不久后就要變成我的女人了。 隨后,喬卿熙收拾了行李,與葉霜嵐踏上了去玉龍山莊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