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肆】交蘭(H/后入/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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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兒一推開門就急著解衣衫。 熱、真的好熱。 雪白嬌膩的身子在塌上滾作一團,細細的紅緞沾染了少女的汗水,滿室生香。 阿銀哪敢多看,抖若糠篩地退出去。 燕周極其不喜芙兒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阿銀本來就是他從黔輕莊帶來的心腹,只有十六七歲,卻辦事極其得力,便差去給了芙兒。 燕周吩咐,就算是寨主親臨,也要詢問再叁,不許寨主以外的任何人踏入芙兒的房間。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眼見著叁統(tǒng)領已經(jīng)慢悠悠地踱過來,走廊就這么大點地方,阿銀避無可避,硬著頭皮迎接:“叁統(tǒng)領,您止步,芙兒小姐在沐浴呢,要要要要要看人的話,您待待待待會兒再來吧。” 刀南風客氣地點點頭,把手上的那盒點心遞給他:“也罷,讓她一會兒餓了吃?!?/br> 里面?zhèn)鱽砺暵暲w細的少女呻吟,兩人臉色一僵,刀南風深深吸口氣:“阿銀,麻煩你看好門,不要放閑雜人等進去?!?/br> 阿銀心知肚明,燕周也是這么囑咐的,可是寨主們來了還算閑雜人等嗎?他攔著也不是,不攔著也不是,左右為難。 只得道:“阿銀盡力而為,萬死不辭。” 叁統(tǒng)領一走,阿銀如蒙大赦,坐在椅子上欲哭無淚。 少年活潑俊朗的眉目皺成一團,襠下丟人地隆起一大塊,他捂著襠部左顧右盼,只唯恐有人來。 “啊......” 床榻春色旖旎,她渾身肌膚血rou如爬蟲啃噬,癢得要命。 胸口的兩個奶尖不用挑逗就硬生生地立起來,蔥指揉捻著rou嘟嘟的奶頭,快感在指尖爆發(fā),呻吟著往床榻深處蠕動。 胸脯上好想有什么強有力的東西來蹂躪一下,那天燕哥哥不顧她的反抗,強硬吸吮奶尖的時候,就是這般感覺。 芙兒情動無比,一手揉著rufang,一手摸向并攏的腿根。 她不知怎么高效的取悅自己,小手只在兩瓣rou唇外摸來摸去,雙腿越敞越開,無意間擦過腫脹陰蒂,嚇得迅速移開手指。 短暫的快樂之后是無與倫比的空虛,欲望指使她重新?lián)崦嗳醯男∑鞴佟?/br> 嫩嫩的陰蒂頂出rou唇,紅彤彤立起,手指輕柔或大力地掠過都會帶來強烈的快感。 “呀啊......” 手指夾住陰蒂尖快速摩擦,rou口翕張,紅腫的屄rou微微外翻,黏膩汁水淌得滿屁股都是。 小美人香汗淋漓,指尖探進下體淺淺抽動。 燕哥哥上回也不知舔到哪里,讓她欲仙欲死,腦中閃出他以舌撫弄陰蒂的模樣,男人俊美而深情的眉目讓芙兒心中情意纏綿,胡亂摸索竟也小小丟了一回。 夜色侵襲,芙兒沒有開燈,她折騰著迷迷糊糊睡過去,中間又反復被情火燒醒。 還是好難受、好想要男人。 在她這么想的時候,床邊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 他從頭黑到腳,露出來的一雙眼睛深諳如野獸,寒光四射,只盯著她一語不發(fā)。 芙兒緩緩張開星眸,借著月光看清了他的衣服:“蘭、蘭公子.....” “你怎么會在這里?” 芙兒花容失色,背上冒出一陣冷汗,慌忙搶被子想蓋住身體。 可她怎么搶得過身形敏捷的江湖高手,雙腕反被擒住扣在頭頂。 身下的小美人全身一絲不掛,腿心yin水泛濫,床下濕了一大片,很顯然,她剛剛在自瀆。 芙兒恐懼之余還無比焦急,蘭五既然出現(xiàn),只能說明向冬也回來了,她不禁顫聲問道:“向冬呢,他在哪里?” 蘭五溫熱的鼻息隔著面罩撫在她臉上,他欺身而上,發(fā)達的胸肌頂著奶子,芙兒的腿被迫纏在他健壯的腰間,膨脹的陽物僅隔著一層布料廝磨。 芙兒如何承受得了成年男人的體重,嬌聲哭求:“你叫向冬來好不好,求你了,你叫他來......” 芙兒是在求解藥,落在蘭五的眼里,就是她對向冬有情,鐵了心只要他一個。 身子突然被粗暴轉(zhuǎn)過去按在墻上,她被迫臉貼著墻壁,雙腿跨坐在他的大腿,xue口枕著他的性器抽搐。 背后是蘭五沉悶有力的心跳聲,強烈的雄性氣息從四面八方襲來,帶著幽幽的清涼。 牽心蠱控制下的身子極其敏感,少女逐漸淪為情欲的奴隸,抽泣著上下擺動屁股,似乎在渴望那根roubang能趕快進來cao爛她。 蘭五深吸一口氣,低聲道:“芙兒?!?/br> 他第一次開口說話,讓芙兒稍微清醒了些。 他的聲音極其嘶啞低沉,低沉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好似一扇破窗正經(jīng)歷北風的摧殘。 蘭五只身在館外生活,并不是不需要代價,這味毒藥會慢慢奪走他的聲音,直到有一天完全說不出話來。 為了那天到來時自己不那么被動,蘭五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能不出聲的時候盡量不出聲。 硬熱的guitou尋到少女的蜜洞,堅定挺入,芙兒哭叫起來,小手緊張地扶著墻:“好大.....你出去、出去啊......” 下體幼嫩rou唇被巨物分開,被迫包裹吸吮,他雖沒有刻意插入,她卻因重力的原因,不得不沉下屁股主動吞吃他。 黏合的rou壁里拉出透明的yin絲,芙兒渾身痙攣,感受著身體被緩緩破開、占有,充斥著屬于他的東西。 好舒服,腳尖輕輕蜷起。 大guitou牢牢抵住zigong口,幾乎整根沒入,蘭五卻不動了,反而喘息著吻住她后頸。 他的進入是溫柔的,少女顫著唇兒不語,眼中水光彌漫,羞怯地主動抬臀,抽離一段柱身后坐下。 厚實的rou棱撞在宮口上,快感細細密密,她忍不住嬌懶地瞇起眼睛,兀自享受起來。 懷里sao浪蕩漾的女體令任何男人都能一捧熱血上頭,下身叫囂著cao死她。 蘭五壓下yuhuo,調(diào)整呼吸,等她自己玩夠。 少女扭著腰動了會兒,逐漸體力不支,幼貓般半趴在墻上。 牽心蠱發(fā)作正盛,她看不清楚四周,也忘了這個男人是誰,軟聲道:“你用點力......” 里面被完全撐開了,男人的roubang又熱又燙,侵略性地嵌在rou壁縫隙里,敏感點貼著rou棍,突突跳動的青筋似乎把蘭五的心跳也傳到她的心里。 瘙癢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芙兒的神智完全被欲望掌控,忍不住嬌聲哀求:“給我嗚嗚嗚......你動一動......啊————” 她仰起頭尖聲yin叫,蘭五重重向上一頂,guitou正撞上zigong口。 “啊啊啊——” 然后飛快地挺腰cao屄,他甚至都不用刻意控制她,只需要把她頂起來一點,少女軟浪的身體就會自然下落,包住男人的性器。 反復幾下之后,芙兒就受不了了,這個體位cao得極深,zigong口被反復鞭撻,快感比潮水更兇猛,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汁水飛濺,濺到蘭五的夜行衣上,消失不見。 “很緊。”蘭五在她耳邊低吟,“水很多?!?/br> 少年的語氣冰冷得就像完成任務,無論如何都跟撩撥二字搭不上邊,但他的嗓音很嘶啞,反倒多了一絲不尋常的色氣。 屄rou被殘忍破開,她背著騎在他身上顛簸個不停,小屄里被插得嫣紅翻卷,yin靡已極。 檀口中泄出甜美吟叫,芙兒小臉緋紅,夾在冰冷的墻面和男人的roubang之間,奶rou啪啪地打在墻上,奶頭又酥又麻。 她不知噴了多少回,堅硬的guitou剮蹭過xue口,一時沒插進去,反而溜到腿心,撞上柔嫩的rou蒂。 少女的尖叫聲變得愈發(fā)纏綿,蘭五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東西,柱身貼著xue口反復摩擦,撞擊陰蒂,汗水順著他胸脯的溝壑流至腹肌,沒入深深的草叢。 小陰蒂被撞得紅腫不堪,芙兒爽到身體抽搐,忽然xue里一緊,rou棍霸道地捅進,把嫩蕊cao到軟爛盛開。 芙兒雙腿跪至酸麻,玉眼粗暴親吻小zigong,抵著宮口快速摩擦,直把那塊嫩rou頂?shù)酵嵬崤づ?,羞澀地含住guitou為止。 兩邊夾吸之下,蘭五低哼一聲,鉗著她雙手的手指根根繃緊,小腹用力一頂,guitou深深進入zigong,在內(nèi)壁上激烈射精。 灼精入體,濃稠有力的液柱沖刷著嫩rou,芙兒被硬生生地射到高潮,尖叫一聲癱軟下去。 雪白而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蘭五喘息著從她身體里退出,guitou上的粗棱刮出內(nèi)壁上殘存的jingye,在紅綢被上凝成一灘。 蘭五感官聰敏,進入芙兒的房間時,就聞到她身上那股近似發(fā)情的sao味。 這次同秦霽去赴雪寨辦事,蘭五前思后想,心中已有抉擇,假如芙兒真的是容采之的女兒,那或許能借此重得主家信賴。 上回刺殺行動走漏消息,已讓主家大為不滿,他錯過一次,不能再錯過第二次。 懷里的少女已然被cao到昏迷,少年刺客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她濕透的發(fā),一股少女的幽香從芙兒身上傳來。 蘭五拾起旁邊的毛巾,為她擦去身上細汗和穢物:“我還會再來的,芙兒?!?/br> 他有辦法讓她永遠記住她。 輕輕蓋上被子,蘭五從窗邊跳下,翻到自己屋里,上床后開始打坐運功。 他心性也是極為難得,經(jīng)歷了那么激烈的男歡女愛,居然能夠摒棄雜念,一如往常地潛心修煉,直至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