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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被一長排的000000給刷屏了,效果堪比明智透真那個超級話嘮的嘴炮連環(huán)打擊。 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倒是出現(xiàn)了詞條,不過是風(fēng)馬牛毫不相干的一家偵探社,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就是之前食客們提過的那個武裝偵探社。 可是這和文豪有什么關(guān)系? 原來消失的不光是我紙幣上的福澤諭吉,這個世界上我認識的文豪一個都沒有,大家不知道手拉手跑去哪里了,反正沒有一個寫書的,文學(xué)界也沒有出現(xiàn)相對應(yīng)的其他文豪來填補這些人的位置,導(dǎo)致文學(xué)史比起我那邊至少停滯了上百年。 那就抱歉了,織田先生,看起來不光是我兜里的鈔票不想離開我,是老天爺都想鴿你。 ……等等,給織田書的那個人是不是姓夏目來著?織田先生的全名叫什么? 不不不,這不是我該管的范疇了,總感覺細想下去會發(fā)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趕快剎住。 提著買好的食用鹽,我瞬移到餐館附近。 【嗯?這不是幸平老板的那個親戚嗎?好像是叫……】 沒走出幾步遠,我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心音,下一刻我便被人叫住。 “齊木?是齊木嗎?” 我回過頭,看著那個被老天爺鴿了十年的男人:“織田先生,來餐館吃飯嗎?叔叔說你挺忙的,我還以為您一個月只會來一兩次?!?/br> “我是陪朋友來的,”織田作之助看向身邊的青年,“太宰,這是在店里幫忙的老板的親戚。” 【我沒記錯的話太宰最近追查的那件事是……居然查到這里來了,幸平先生他們確實是普通的廚師沒錯,難道是齊木嗎?可她怎么看都是普通女孩啊,但是太宰的判斷基本不可能出錯的。】 聽到織田的心音,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身邊姓太宰的那個青年,我從來沒見過除了躺在醫(yī)院里的人以外還能有人身上綁著那么多繃帶的。 沒被繃帶覆蓋的俊美面容上,那只鳶色的左眼注視著我,他對我露出一個常人看來十分歡快親切的笑容:“呦,你好啊,我聽說織田作都在這家餐館吃了十年了,居然到現(xiàn)在才把他秘藏的寶藏店鋪告訴我,真是太過分了啊,織、田、作?!?/br> “抱歉,太宰。” “算了,好吃的話我就原諒你好了。” 青年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孩子氣。 我:“……歡迎光臨?!?/br> 這個太宰的打扮,毫無疑問也是那個港口Mafia的一員。 他不是普通人,這點我能百分之百肯定,他眼中像是蒙著一層霧一樣,把那份歡快和對這個世界的疏離以及失望完全分開了,讓我毫不懷疑這是個會去笑著從大廈頂樓跳下來的那種惡劣的家伙。 要說我為什么會這么肯定……小時候的某段時間里,我和楠雄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也曾看到過類似的神色,只是遠遠沒有這個青年的深刻。 這個人對我來說原本該是個陌生人,我?guī)缀跄芸隙ㄋ亲分业嫩欅E過來的,我都把萬寶路還有蹤跡仔細破壞掉了還能追到這里這個家伙相當(dāng)?shù)牧瞬黄稹?/br> 那也沒什么,我現(xiàn)在能使用超能力大不了再用香蕉君敲他一回。 問題是…… 我聽不見這個人的心音。 第6章 哪怕這個太宰臉上寫滿了“我能在一瞬間思考八百頁的內(nèi)容”,可是他的心音對我來說是空白的。 世界上我和楠雄讀不出內(nèi)心的只有燃堂力和昆蟲……這個人和燃堂力還有昆蟲很明顯不屬于一個分類,我想不通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呀咧呀咧,這種麻煩角色的出現(xiàn)本身就代表著超級麻煩。 立刻跑,離開這個人越遠越好。 我轉(zhuǎn)過身,在織田和太宰面前大步離開。 “您的蟹rou料理,還有清酒,織田先生的辣味咖喱?!蔽野芽椞锖吞椎牟松贤?,坐回我自己的座位吃幸平創(chuàng)真新創(chuàng)作的幾款甜品。 我原來真的是想跑的,買不了飛機票我還可以飛,可我要是就這么扔下幸平創(chuàng)真父子,麻煩會轉(zhuǎn)移到他們身上的吧。 我可完全沒有心軟什么的,誰讓他們是我割舍不下的咖啡果凍之神。 我的心靈感應(yīng)完全沒出錯,到現(xiàn)在全世界的人的心聲還在源源不斷的匯入我耳中。 除了那個太宰。 到了現(xiàn)在再怎么遲鈍也該注意到了,全世界的文豪們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而我的不遠處現(xiàn)在正坐著一個太宰一個織田。 那個織田的記憶里有一個夏目給了他一本夏目漱石的書,剛才上網(wǎng)還查到江戶川亂步和福澤諭吉一起去開偵探社了。 嗯…… “幸平,”我小聲問在廚房里忙碌的幸平創(chuàng)真,“那位織田先生全名叫什么?” 幸平創(chuàng)真道:“織田作之助,怎么了嗎?” 沒什么,就是三觀有點顛倒而已。 “我抽空新作了一個慕斯蛋糕,齊木你要試試嗎?” “要?!?/br> 顛倒什么的,也得先填飽肚子。 我邊享受著美味的慕斯蛋糕,邊開始思考現(xiàn)在的狀況。 那個太宰表現(xiàn)出一副真的只是跟著友人來吃東西的樣子,他吃了一口蟹rou料理后,光看著那個神色我仿佛能看到他正在蟹rou的海洋里遨游,身邊還漂浮著粉紅色的花花。 十年??涂椞镒髦呀?jīng)完全免疫了這家店里料理的威力,神色自若道:“太宰,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