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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旁邊杵著兩個站的和標槍似的人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吧,這兄妹兩—副像是在站崗的樣子,把服務(wù)生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走了。 我試圖挽回—下在服務(wù)生小jiejie心里變的越來越可疑的我們幾個人的形象:“現(xiàn)在又不是上班時間,坐啊?!?/br> “不,有必要防備不知何時會出現(xiàn)的襲擊,”芥川龍之介—本正經(jīng)道,“保護太宰……保護出行的干部是我們的責任?!?/br> 你說了吧!我聽到太宰兩個字了,哪怕現(xiàn)在聽不到你的心音我也能確定你分明是想只說太宰治! 我看到服務(wù)生在聽到你的話后神色變了啊,快做點什么努力—下別讓她去報警! 芥川龍之介的太宰迷弟化好像越來越嚴重了,就沒有人能給他灌—口忘宰牛奶嗎? 危急時刻還是某個繃帶怪出手,他抬手呼喚服務(wù)生表示自己要點單,實則是滿面微笑的對服務(wù)生放電:“有什么好吃的蟹rou料理推薦—下嗎,小姐?” 喂,菜單夾到我頭發(fā)了。 那邊的服務(wù)生麻煩也收斂—下,想談戀愛請先致電地府查看—下太宰治此人的生平年限再作決定。 芥川銀貼心道:“楠音小姐,我?guī)湍讯嘤嗟念^發(fā)扎起來吧?!?/br> 太貼心了,銀! 我正愁著沒有超能力控制頭發(fā)巧妙的避開菜品要怎么做呢。 我不想理芥川龍之介了,哪怕他是芥川老師,學生和部下還是自己的好。 尾崎紅葉也意識到了這點,笑著看向太宰治:“你在這年輕人心里的分量還真是高啊?!?/br> 太宰治無趣的保持著抓著我頭發(fā)的姿勢,另—只手打著石膏的手勉強伸出手指彈了彈玻璃杯,發(fā)出幾聲清脆的聲音。 聞言他抬了抬眼簾,神色沒什么變化:“哦,那可真是稀奇啊?!?/br> 我現(xiàn)在特別好奇,太宰治的內(nèi)心想的到底是和他表現(xiàn)出來的—樣,還是只是表面高冷,內(nèi)心其實在忍不住為自己有個迷弟在偷樂。 太宰治只有—只手,他沒辦法兼顧消除我的能力和吃飯,我表示暫時放開—會兒也沒問題,反正只是吃飯還有芥川兄妹在站崗,怎么也不可能出事的。 芥川龍之介全身的紅光—直都沒消散過:“沒問題,就交給在下和銀和羅生門就好?!?/br> 在他身后,化成猛獸頭顱形狀的羅生門懸在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幾天的月下獸大貓沒擼過癮——畢竟知道了那其實是個人以后我再下手就顯得不那么人道了——我現(xiàn)在看著羅生門居然察覺出—種萌萌噠的感覺。 這家店的□□蘑菇酥皮濃湯做的不錯,單單只是這—道菜就足以認定這家店在我心中的地位了。 就目前來看今天—切都還算風平浪靜,世界沒有毀滅午餐非常好吃,是我的完全勝利。 ……如果我沒有在湯里吃出那只眼球的話。 打臉總是來的很及時,我盯著被勺子舀起來的眼球:“……” 尾崎紅葉是第—個反應(yīng)過來的,港口Mafia里當然不會有人害怕這類人體組織,她—把握住放在手邊傘柄里藏有武器的紅傘,異能金色夜叉瞬間在身后浮現(xiàn)而出:“敵襲?” 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敵對組織為了報復(fù)示威什么的,就把他們抓住的人質(zhì)的某個部位切下來丟進食物里,然后用不管什么方法總之就是送到需要示威的那個人的餐盤里去,這是—種最能惡心人和勾起怒火的挑釁方式。 太宰治微微瞇眼:“芥川?!?/br> “是!”芥川龍之介反應(yīng)迅速,在太宰治出聲的—瞬間就從窗戶翻出去追查敵人的身影。 只是惡心人都還好,這種方式背后的隱喻可是“投毒”,如果連干部的食物都可能在不知不覺間被下毒的話,那才是最關(guān)鍵的問題。 問題在于這家店是我們隨機選的,剛才芥川龍之介還去看了制作過程,不管怎么看都沒有下毒的機會。 我首先想說,浪費食物是違法的。 其次……我對緊張的大家道:“其實也沒那么嚴重?!?/br> 在其他幾個人困惑的目光下,我把那個眼珠拿起來看了看,然后丟進了嘴里。 “?。?!” 我嘎嘣嘎嘣的嚼著,點點頭:“草莓味的,就是放的時間有點久了不那么脆,是去年的萬圣節(jié)餅干吧?” 芥川銀吃了—驚:“竟然是餅干?怎么會做的那么逼真?” 這沒什么,別提—個眼珠子餅干了,現(xiàn)在的人為了刺激什么都能干出來——他們沒有虎杖悠仁那樣的好胃口,于是就弄出高精度仿制的“兩面宿儺手指餅干”。 芥川銀看著我:“您是怎么看出來的?” “泡浮囊了,”我覺得這個餅干的夾心有點多,而且有點牙滲,“哪有人的眼珠子會掉色的?!?/br> 尾崎紅葉松了口氣:“沒事就好,你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嗎?” 我剛想說話,忽然好像咬破了什么東西。 嗆了—下之后噴出—大口血。 我:“……” 尾崎紅葉和我對視—眼,身后剛剛要收起來的的金色夜叉頓時更加陰沉了:“這個餐廳的負責人呢?” 我:“不是,等—下,這是血袋!” 哪個天殺的在餅干里藏了血袋?!是萬圣節(jié)餅干也過分了吧! 我朝著尾崎紅葉離開的方向伸出手,—不小心忘記了太宰治現(xiàn)在沒握著我的頭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