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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裝偵探社和港口mafia……我們對這個城市的態(tài)度都是一樣的,我和森醫(yī)生都清楚這一點,”盡管面上還是一派嚴(yán)肅,福澤諭吉看著我的目光相當(dāng)溫和,“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值得信任的人,齊木。” “……”我琢磨著這句話后面的意思,“那能請您回答我?guī)讉€問題嗎?” 福澤諭吉道:“請講?!?/br> “你和森鷗外,還有江戶川亂步,你們曾經(jīng)是不是認(rèn)識我?在今年之前我來過橫濱嗎?” 福澤諭吉沉思了一會兒:“抱歉,這不是我現(xiàn)在能對你提起的話題,我并不想欺騙你,所以抱歉了。” 是嗎,沒辦法了啊。 天殺的誰來幫我把鍺指環(huán)摘掉啊,這種明明動漫大結(jié)局就在我眼前我卻沒辦法看到的憋屈感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我嘆了口氣。 然后福澤諭吉的茶杯“咔擦”一下就裂了。 我們兩個人同時一愣,他看了我一眼,我心虛道:“我不是有意的?!?/br> 結(jié)果福澤諭吉看著我的目光反而更加……該怎么說呢?像是老人看著自家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現(xiàn)在受苦的是你,想必森醫(yī)生也記得這點……” 什么受苦?我嗎?不是您確定您說的是我? 眼看著我即將在福澤諭吉口中成為一個柔弱無力的女孩的時候,辦公室外面忽然響起一陣高跟鞋帶來的“噠噠”聲。 福澤諭吉頓了頓,雙手交叉踹入袖中:“與謝野醫(yī)生回來了?!?/br> 與謝野……與謝野晶子? 辦公室門被敲響,福澤諭吉說了一聲“請講”后,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裙子,整體顯得十分干練,頭上戴著一個蝴蝶發(fā)卡的女子推門而入。 與謝野晶子看著空無一人的武裝偵探社,邊說話邊緩緩轉(zhuǎn)過頭:“社長,大家都出去解決案件了嗎?我那邊的出差結(jié)……?!” 與謝野晶子在看到我的一瞬間,臉上的神色就完全變了。 那是一種說不清楚是激動還是欣喜,亦或者說是震驚的神情。 她愣了一會兒,福澤諭吉出聲提醒道:“與謝野醫(yī)生,這是齊木楠音?!?/br> 辦公室的門口在我斜后方,我不敢扭頭,謝天謝地在我快把眼睛轉(zhuǎn)到360°之前,與謝野晶子終于快步走到了我身前。 她盯著我的正臉看了一會兒,就在我忍不住想要想開口說個你好的時候,與謝野晶子忽然笑了。 那個笑容很淡,相當(dāng)?shù)膹?fù)雜,又像是要哭了一樣。 她道:“真的是你啊?!?/br> “也是,世界上不會再有這樣的發(fā)色了?!?/br> 其實我有個一樣發(fā)色的哥哥叫齊木楠雄。 這種時候要是大家不在一起抱頭痛哭,說幾句“你怎么才回來我還以為你死了”也說不過去……但是很抱歉我哭不出來,頂多能昧著良心說一句“我回來了”。 與謝野晶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抬手摸了摸我的頭:“你現(xiàn)在比我小了啊?!?/br> 福澤諭吉咳了一聲:“與謝野醫(yī)生,我沒記錯的話,齊木小姐現(xiàn)在是還沒到十八歲吧?” 與謝野晶子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也對,這樣的話就……你為什么坐在輪椅上?” 你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嗎? 與謝野晶子的眼神變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似乎從她身后看到了實質(zhì)性的黑紅色火焰,效果比尾崎紅葉的恐怖差不了多少,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到的。 “之前還以為那個混蛋招攬你了能好好對待你,才沒幾天就變成這樣了,果然都是假象啊,森鷗外那個混蛋?!迸c謝野晶子咬著牙說了這么一段話。 在我的滿頭霧水里,她沉默的從身后掏出了……一把電鋸。 等等,從哪里來的電鋸?! 你先拿給我解釋清楚難道你是空間系的異能力?! “社長,楠音,”與謝野晶子黑著臉,用一種十分恐怖的語氣道,“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想再見到那個人渣,但是現(xiàn)在變成這種狀況也沒有辦法了,我不會再忍耐的,我現(xiàn)在直接去宰了森鷗外,不用擔(dān)心,我會挑著他去逛洋裝店孤身一人的時候下手的?!?/br> 真是完美的暗殺方式……但是我覺得我可以解釋! 挑著薄弱時刻下手倒也還算冷靜,不論與謝野小姐你要去干什么,我現(xiàn)在都不在意我到底被瞞著什么事情了,先讓我解釋一下! 你要宰的那個人手里還握著我這個月的工資??! 第72章 “等等,事情不是那樣哦,”關(guān)鍵時刻,剛才跑出去的江戶川亂步回來了,“楠音她不得不做輪椅只是個意外啦,很快她就能恢復(fù)到活蹦亂跳的樣子?!?/br> 江戶川亂步的懷中抱著兩個打包好的咖啡果凍外賣。 回來的真及時啊名偵探,那個咖啡果凍如果是給我的就更美好了。 江戶川亂步路過我坐到沙發(fā)上,對我道:“我忽然想起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吃東西也不方便,一會兒給你要個冰袋你帶走好了?!?/br> 與謝野晶子有些詫異的看著江戶川亂步:“你的意思是……” “就是這個,”江戶川亂步將手在頭上擺出像是兔子耳朵的一個造型,“嘛,也不是什么大事,世界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毀滅不就是最好的證據(jù)嗎?” 他在比喻我的抑制裝置? 那樣相信我真的好嗎?毀滅了再來談是不是大事也沒有意義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