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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梔聽她這么一說,遂也不顧了,兀自說了起來,既是心聲,又少不得有些胡言亂語。 “那我就隨了性子了。常儀,我知你憂心羲和,你可以憂心她,這是你的事情,羲和也接受著你的關(guān)心,但是屬于羲和女神的路,終究是羲和女神的路,我們代替不了,縱然帝俊傷了羲和,那又如何,仙路坎坷,誰一輩子不得受點(diǎn)傷?再者說,羲和女神是掌管日月,今日我說句難聽的,日后,甭管他倆發(fā)生了什么,最后羲和定是完好的!再者,換位思考,假如你是羲和,你有了令你怦然心動的情郎,他有千萬不好,羲和看他百般不順眼,但是你就是鬼迷心竅了,心心眼眼都是他,您會怎么做?” 丹梔這些話一出,常儀也冷靜了下來,廣袖拂塵,桌面上的茶水珠子化為烏有。 “哼,我才不會喜歡上那些臭雄性,更不會如同阿姊這般眼瞎的呢!” 丹梔知曉常儀這話雖有幾分真切,幾分清高孤傲,但是更多也是氣話,她懂了她的意思。 丹梔笑瞇瞇地看著常儀。 常儀癟了癟嘴,“算你說的有道理,你這張嘴,我往日還未曾發(fā)現(xiàn),也無怪乎是有能讓通天得了成圣機(jī)緣的本領(lǐng)?!?/br> 丹梔搖頭苦笑。誰能想到二十一世紀(jì)的她是個(gè)高冷的祖奶奶。 還是個(gè)植株的她,也是個(gè)安靜的美花精。 “行了,快到招搖山了,你也別裝睡了,起來拾掇一番,別去了人家家里丟人現(xiàn)眼的!” 常儀邊戳著羲和,邊冷冷地說道, 羲和睜開了她那雙炯炯有神,冒著日華灼熱光彩的大眼,笑的狗腿又璀璨。 “我的meimei果真還是愛我的。”說著就給了常儀一個(gè)大大的擁抱。 常儀未抗拒,也未迎合。 羲和抱得愈發(fā)的緊,常儀慢慢地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了,是我往日管的太多,丹梔說的對,這是你的仙路仙緣,是你選的道侶,縱然有朝一日,真是段不咋地的孽緣,終究有我這個(gè)太陰星的meimei給你攢底?!?/br> 羲和聽到常儀的話,鼻尖一酸,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火熱的大淚珠,直接落到了常儀的修長若冷玉的脖頸之中。 常儀長這么大,是第一次見羲和哭,且就這么埋在她的懷里,不免生了諸多心疼。 她拍打著羲和的背。 日月獸,平穩(wěn)地落了地。 看了看周山風(fēng)景,山清水秀,風(fēng)景宜人,不由自主地抖擻了身上的毛發(fā),舒坦地發(fā)出一聲喟嘆。 招搖山,青山金桂,鳥獸魚游。 日子過的快,鴻鈞到底是靈寶天尊的老師,靈寶大婚,他是少不得cao勞。 羅睺總是從中添堵,這日,鴻鈞再備彩禮的時(shí)候,羅睺見了一澄明粉珠,起了玩弄的心思。 鴻鈞,本意裝作眼瞎,看不見她胡鬧。 不曾想,這魔祖,心性乖張,直接將粉珠子朝著鴻鈞那方扔了過去。 鴻鈞也惱了,“你好歹也是看著小靈寶長大的,你不出力也就罷了,這些禮品可是我精心挑選的,就是怕招搖山和羲和常儀他們挑毛病,也怕給這對小夫妻倆的感情生涯帶來不好的寓意。” 羅睺看著鴻鈞,深深地剜了他一眼,“往日你風(fēng)輕云淡的,不見你這么關(guān)心通天呢!” 鴻鈞語塞,洪荒九天,誰人不知,道祖最寵小靈寶。魔祖最愛逗弄小元始。 羅睺冷笑,“你再逗本座嗎,我是魔,和你道門有何關(guān)系,我巴不得他們的日子雞飛狗跳,給我趁虛而入的機(jī)會,我魔族若是添了小梔子花妖或者小靈寶,復(fù)興指日可待?!?/br> 說罷,將粉珠子隨手扔給了鴻鈞,一個(gè)飛身,離去。 通天也未出的紫霄宮,日日在山崖上,望著招搖山的方向,都快成了望妻石了。 羅睺見此,走到他身旁,隨意撩了一下袍子,席地而坐。 羅睺一改往日,喋喋不休,安靜地陪他當(dāng)著望妻石。 自量劫結(jié)束,丹梔跟祝余寥寥幾次通信,知悉招搖山,一切都好。此番回了招搖山,心境自是不同往日。 星沉找了自己的道,游走九方,裴晴找了幾個(gè)麗闥的小姑娘來幫她招待日月二位女神,祝余也時(shí)不時(shí)地幫襯著,一來二去,常儀羲和倒是跟招搖山眾生靈熟稔了。 安頓好了羲和、常儀,丹梔縱然有些疲累,仍是去尋了祝余。 到了祝余家,丹梔輕車熟路地坐到了她的草編藤椅上。一雙赤足蜷縮在藤椅內(nèi)。 “不得不說,走遍四海,還是南海,走遍名山,還是招搖,走遍河川,還是麗恪 這山山水水,生靈萬物,都給了本女君任何地方都給不了的安全感。” 祝余給她倒了一杯茶,“你家天尊的蓬萊島呢?” 丹梔搖了搖頭,嘴巴翹了起來,一副看傻逼的模樣看著祝余,“自是不若在招搖山自在呢,蓬萊島雖說算是我家吧,但是別忘記那是截教,雖說本女君無才無能,但是也是端著個(gè)教主夫人、師母的稱呼,總是得端著些。” 祝余想了想,深覺她說的對。 丹梔喝了茶,品味了許久,“唉,感覺再喝你泡的茶,都恍如隔世!” 這茶杯不甚精致,粗糙的緊。丹梔卻莫名覺得暖心,放下茶杯,丹梔定了定心神,道,“日前,亂事兒多,眼下終于騰出功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