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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內心更是不甘心,她不懂,這些男子不懂憐香惜玉嗎,男人不都喜歡溫柔小意嗎? 定是懼于她們的身份地位。 “小狐性命低賤,確實比不上,常儀女君這把羽扇!”她以退為進,這招,在二十一世紀,可是幫了她諸多忙,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尤其是男人。 丹梔皺了眉,更是不喜,以柔克剛,她不反對。只是這般姿態(tài),讓她覺得這是一種浪費資源的同性競爭。 但是可能她這朵花兒骨子就是鋼鐵直女,面上的柔都是蜜劍,直白的甜蜜話兒,丹梔老祖能讓聽者覺得被扎刀。 “你本就不如那把羽扇值錢,那羽毛,是天地之間唯一的白鳳凰的毛所作,龍漢初劫,鳳凰一族隕落,天地間零星幾只鳳凰,隱世不出,而這稀罕的白鳳凰,作為鳳凰一族,她壓根不稀罕參與量劫,天道都不敢逼迫!常儀女神年少的時候,也是個剛毅的主兒,只身入白鳳安,那處地廣八千萬尺,煙霧繚繞,進入便分不清方向,白鳳日日晨鳴吊嗓子,其聲,聞者皆頭痛欲裂,常儀女神可是硬生生破迷霧,頂著頭痛,再內呆了五百年,拔了這白鳳凰的毛,且這白鳳還同常儀女君成了至交好友!” 女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敘述道,最后蔑視一句,“你說你的血若是沾染了白鳳羽,不是污了這白羽?” 她話中有話,層層套著層層,奈何狐真只聽懂了最淺的一層——她比不上鳳凰羽毛。 “是呢,小妖當真比不得!”她言笑晏晏,嘴角勾出一絲及不可查的諷刺。 丹梔瞧著這諷刺,只覺得女媧對牛彈琴,若是狐真真想靠自己,憑借她21世紀超時代與眾不同的視角同青丘的地位,她出頭不難。 說著她是狐九的女婢,但狐九作為青丘族長,她的貼身女婢,相當于武則天的內舍人——上官婉兒了。 左右不比,來這兒給羲和添堵的同時,還得把自己的自尊放在地上任由旁人踐踏。 常儀已經(jīng)擦完了扇柄,丹梔手伸過去,常儀將扇柄遞給她,“這扇柄是扶桑木所做?” 常儀點了點頭,指了指不遠處的粗壯的扶桑,扶桑樹枝繁葉茂。 “嗯,當日阿姊同帝俊吵架,我氣不過,把扶桑樹的葉子全部給薅了?!?/br> “是的,是的,我現(xiàn)在還記得!當時光禿禿的樹上,掛滿了樹枝!” 聽著太一這遣詞造句,丹梔聽著只覺別捏,樹上掛滿了樹枝。 “嗯,那葉子又從樹枝冒出來了,我又氣不過,將樹枝全給折斷了?!?/br> 羲和這話說了,太一也跟著笑了,“是呢,我和阿哥那陣子可尷尬了,畢竟扶桑樹也是我太陽星的信物,那往后來我太陽星的見到我們這樹,都以為是扶桑木,這好幾千年過去了,這扶桑樹才敢慢慢生芽,那陣子嫂子同阿哥雖然常常打架,但是感情親密,常儀也時常過來玩兒,導致扶桑樹,一直都是怯怯懦懦地偷摸生長?!?/br> 常儀冷笑,“現(xiàn)在不成長得挺好,我也沒瞧見那扶桑木有怕我的意思!” 后面有好一陣子,羲和同帝俊,日日鬧分手,也搬出了太陽星,直接住在天臺山,常儀,從開始就瞧不上帝俊,這羲和都搬走了,她更是懶得再進入太陽星一步。 太一情商本低,卻看懂了常儀這冷笑,聽懂了常儀這句扶桑木成長挺好的內涵。 他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正巧我那鳳凰羽毛一直放在我荷包里,我就拿了起來,織了幾把扇子?!?/br> 常儀本想把扇子拿到桌上,分給桌上幾位,然而桌上擺滿了琳瑯的食物。 一旁侍奉的常娥火速拿了個長方形的扶桑原木托盤,常儀瞧著,也覺得應景,將扇子取出。 “你們不嫌棄,就分了吧,日后若是見了白鳳,也算個信物。”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日后有幸見到白鳳,也算有了個引薦信,也不用遭受常儀女君那番頭疼之苦,才能見得白鳳一面。” 彼此說著客套話,他們很默契地將狐真冷落在外。 狐真虎視眈眈地看著太一,不難發(fā)現(xiàn),她來他們這桌的目的便是太一。 宴會結束了,帝俊攜手羲和離去。 出了人前,羲和,冷冷地看著帝俊,“天帝,本君今日太累了!” 若是撐場面一事兒,不得不說,羲和做的很好,舉手投足之間端莊大方,進退得宜,巫族幾番為難,她三下五除二就給擋了下來,還不讓其他神仙挑出錯來。 “辛苦天后了。”說完,就去握了羲和地手,想要同她攜手并進,直接被羲和拒絕了。 “天帝,本君乏了,你去真妃那邊吧!”羲和說罷了,直接甩開帝俊的手,在他瞧不見的地方用紅帕擦拭被他觸碰過的肌膚。 帝俊的眸色再次變深了。 他去了狐真寢宮。 聽得下面的妖婢稟告帝俊過來之事,狐真很是詫異,今日的天帝理應去天后那處,但是轉而,她的眼睛又迸發(fā)出光亮,天帝今日來了她這兒,這不是活生生地打了羲和的臉面嗎? 她更是得盡心盡力地侍奉了,一雙眼睛馬上變得妖嬈。 旁的不說她的一雙狐貍眼,是真的勾人的緊。 帝俊沉浸在羲和偷偷扔了擦手的手絹那一幕,仿佛他是個什么臟東西一般。這讓他很是難以忍受,對于狐真的撩撥,他也是沒心思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