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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梔坐在墻角,眼睛隨著她的褙子看了過去。 這褙子搭配著她,一身隆重的純衣纁袡,有些不搭! “這身衣服還是我同伏羲成婚的時候穿的婚服。” 她這話落了,丹梔能覺察到她話中有深意,她的大腦卻轉(zhuǎn)不動,冥思苦想也尋不出女媧娘娘語中內(nèi)涵! 女媧低眉瞧著,墻角的小花妖,“你當真是植物本性,都多大了,還喜歡蹲墻角!” 她岔開了話題,丹梔也不拘泥于此! 女媧娘娘眸光熹微,明明滅滅,對上她的眼睛,丹梔好似陷入一片深邃之中! 女媧轉(zhuǎn)身的那刻,丹梔站了起來。 女媧感知到她站了起來,唇邊露出了微笑。 因祝余隕落這事兒,丹梔已是無心管羲和常儀同帝俊這剪不斷理還亂的多角虐戀情深了!這些年來,這姊妹之間的恩怨糾葛,她都懶得抬眼看。 她離開媧皇宮的時候,也沒給任何人去消息。 女媧所憂心的天柱之事,她本該象征性的問候一句,只是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咽下去了,倦怠得緊,著實是懶得問! 她也是愁悶回招搖山,不知如何面對琉璃。 明明捏個仙法,轉(zhuǎn)眼就可以到招搖山,她選擇了步行。 這步子也愈發(fā)沉重,心事重重的,后土跟在她后邊,她都未察覺。 出了兩個山頭,后土著實扛不住了,一個飛身,上前,“丹梔女君!” 丹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突然被后土娘娘這一攪,出了神,滿眼詫異,“您啥時候過來呢?不應在媧皇宮,同……” 后土娘娘搖了搖頭。 “巫族眼下乃多事之秋,我不愿摻和,帶著七月出來了!” 丹梔這才注意到,后土手旁的小七月。 七月的眼睛很亮,圓溜溜的,不似后土那般嚴肅,眼簾一眨一眨之中月宮清冷依稀可見。 丹梔摸了摸了她的頭上的小鬢角,她內(nèi)里是月華衣,外面罩一層黃色紗衣。 “小兒垂髫,我都老了!” 慨嘆這句,七月還小,不懂其中含義。 “巫妖大戰(zhàn),我是不預摻和的!” 丹梔道。 這話也是拒絕收留后土的意思了。 后土娘娘的機緣在巫妖大戰(zhàn)中,若是她未記錯,這次大戰(zhàn)后,后土娘娘就要成圣了! 巫妖大戰(zhàn),伊始,祝余便隕了。 她得替祝余擔起招搖山的責任了!縱然她心有逃避之意圖! “女君,后土不愿參與這場惡戰(zhàn)!” 后土聽出了她的拒絕之意,并未因著內(nèi)心的自尊心而放棄,再次申明意愿! 丹梔再次瞧了眼,她身側(cè)的小七月,頭發(fā)烏黑,瞳仁是偏黃,若落日余暉。 瞧著她的眼睛,丹梔不免想起故人太一。 “罷了,這一路,娘娘和小七月便同我同行吧!” 聽了丹梔這話,后土感激至極,“多謝丹梔女君,此番收留!” 丹梔泄氣,“小花妖哪里受得住收留一詞!” 這一行,三人都緘默不語。 行至半路,老樹下,一衣衫襤褸、滿臉灰土的少年,頭上帶著已定破氈帽子,頭發(fā)幾縷染了灰塵打了綹。 他坐在樹下,低垂著頭,瞧著小路上來了的三人臨近,才抬頭。 丹梔正對上這少年的眼睛,眼珠漆黑發(fā)亮,晶瑩澄澈之中透著一抹熟悉,這雙眸子,太像祝余了,無祝余眼中那抹堅毅,卻又那般神似! 丹梔走到她跟前,蹲了下來。 小七月瞧了他,聲音嬌嫩地喊道,“小哥哥!” “哪里是小哥哥,這是小jiejie!” 丹梔笑道,一點點哭腔被她掩蓋得很好。 “我是你姨母!你喚什么名字?” 丹梔瞧了她,盡力讓自己的聲音溫柔,唯恐嚇到了她。 淳安瞧見了她,并不陌生,直接撲到了丹梔懷中。 “姨母,我好想你,我母后呢?” 丹梔聽了這話,愣住了。 眼前的姑娘,對她,似乎并不陌生,反而熟悉得很。 眼下,她也沒得功夫去詳細探究,只想著先將她的情緒安撫下來,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她的后背! 待得懷中姑娘,情緒平穩(wěn)了,從她懷中出來。 那雙染著煤灰的手,正準備擦去眼淚。 被丹梔攔下了,她拿出帕子,仔仔細細地給她擦著淚,順帶著將她臉上的煤灰也擦干凈了,不消片刻,就露出了原有的俊俏模樣,膚白勝雪,白膩如脂,一雙眸子,靈動黝黑,蛾眉斂黛,睫毛撲閃,一番磋磨下,楚楚惹人憐愛。 “姨母,這是哪兒?” 丹梔摸了摸她的腦袋,“姨母同你應該是有些時空差,我們的記憶不大相同,你先告訴姨母你的名字!” 聽了她姨母這話,淳安揚眉,露出片刻疑惑,轉(zhuǎn)瞬大致明了,“我喚淳安!” “嗯,淳安,這處是洪荒,不曉得,你所在時空的母后和姨母有沒有同你講過我們的故事和來歷?” 淳安搖了搖頭! 丹梔摸了摸她的頭,“不著急,我們慢慢來!” “姨母,我母后呢?” 淳安再次問道。 丹梔看著小姑娘,心中像是被萬針齊齊扎過來一般。 “你母后,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