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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到了。 織田作之助停下腳步回過頭的時候正好看見對方面上的欲言又止,“怎么了?” “……沒什么?!碧字巫哌^去開門,“那我們趕緊進去吧!” “等一下,太宰?!笨椞镒髦棺∷膭幼?,“進去之后的審問交給你來吧?!?/br> “嗯?”太宰治忍不住笑起來,“全部交給我?” 織田作之助點頭,“我不太擅長這方面,國木田前輩這次讓我來,應該只是帶路的吧?!?/br> 太宰治欣然應允,笑容中逐漸露出了幾分不懷好意,“到什么程度呢?” 織田作之助頓了下:“不死就行……吧。” 太宰治表示明白,下一刻愉快地推開了門。 審訊室內的空間可是比走廊狹小很多,再加上燈光暗了不少,甫一打開門,窒悶感便撲面而來。 然而太宰治卻仿佛感受不到似的,面上的笑意絲毫未變,甚至有心情和對面坐著的罪犯打了個招呼。 犯人正是能夠在霧中隱身、挨了織田作之助兩槍的那位強迫癥“患者”,此刻他坐在桌子對面,手上和腳上都戴了特制的鐐銬,低著頭,對外界的動靜全然置之不理。 “你好哦,白鳥太郎?!碧字螐目椞镒髦掷锝舆^之前坂口安吾交接的調查資料,隨手翻了一頁,說道,“看了你的過往經歷,你十六歲那年,因為城市里異能者交戰(zhàn),自己家里成了池魚,燒了一場大火,你本想沖進火海救人,卻不料父母沒救成,自己也因此燒傷——臉上的傷也是因此而來的吧,好可憐。” 也許是聽出他話里非但沒有同情可憐的意味,反倒?jié)M是嘲諷,犯人終于動了動腦袋,緩緩抬眼看向他,眸中是無法掩飾的兇惡。 被摘去口罩后,他那一張臉也完全地露了出來,丑陋的燒傷遍布右臉頰,然而左臉卻幾近于完好,乍一看上去,還會以為是兩張臉呢。 “住院一年后從醫(yī)院失蹤,能夠再次被捕捉到痕跡就是這次被抓了。”太宰治將手里的資料合起來,“我猜,從十七歲至今,你之所以消失不見,就是在找這起事故的真兇吧?可惜政|府對此諱莫如深,警方對這起事故也沒有多加報道,案件不了了之,你找不到‘兇手’,對自己這張被毀壞的臉愈加痛恨,不知不覺間,就有了對【完美】的追求吧?!?/br> “在痛恨這張臉的同時,你也在痛恨自己‘異能者’的身份,我猜的沒錯吧?!?/br> 白鳥太郎的臉頰緩緩抽動了一下,在太宰治的話音落下良久,他終于開口了,卻是咬牙切齒的,“是又如何?我不該恨嗎?” 織田作之助有些意外。 他原以為太宰治之前在那么問了他之后,會動手做些什么,但目前看來對方似乎完全沒有那個意思。 而且之前國木田獨步需要他們在詢問中獲得的信息,太宰治也根本沒想從犯人口中得到,反而是自己將線索串聯(lián)了起來,講給犯人聽,用以求證——不,不對,太宰治好像根本不在意對方承認與否,因為話從他口中被說出來時,就已經是肯定語氣了。 織田作之助原本還打算聽太宰治如何反駁犯人的話,卻聽對方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在霧里幫你的那個人去哪了?” 織田作之助一愣。 白鳥太郎也很意外,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你這么說,就是那個人你們沒抓到了。我怎么可能告訴你們,你是白癡嗎?” [……誒,原來當時霧里還有人嗎?我一直以為是面前這個人單獨行動的,但是原來有人幫忙?莫非太宰也看見了那個人?] 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內心卻瘋狂發(fā)出疑問。 太宰治:“你在加入‘V’這個組織時……” 白鳥太郎眉梢動了下,似乎是對他能得到這個情報很是驚訝。 “沒人對你的過往表示好奇嗎?還是說……”太宰治觀察著他,“組織成員之間,不談過往經歷?” 很顯然,在聽到后一句話的時候,對方眉梢揚起,臉頰有一瞬間的緊繃。 “你到底想說什么?!” 太宰治笑了笑,話里的語氣在這一刻有些意味深長,“我確實有些可憐你了,因為我沒想到有人會這么蠢?!?/br> 他將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掌支著下巴,輕飄飄地嘲諷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同犯是誰,就如同你到現在還以為你從沒見過那個殺人兇手一樣?!?/br> 白鳥太郎的身體僵住了,他面上的臉色在這一刻急劇褪去,變?yōu)橐黄瑧K白。 他像是在太宰治這一番話中領會到了什么,眼神閃爍不定,身體無意識地開始發(fā)抖。 太宰治放上了能夠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V’致力于消滅所有異能者,每年和其他異能者交手的機會不下數十次,你們怎么可能是唯一的池魚呢?充其量,其中之一罷了?!?/br> 白鳥太郎腦海中的理智之弦終于在此刻崩斷,他猛地站起身,朝著兩人撲了過來,卻因為手被拷在了椅子上,才起身又摔了回去。 然而他根本來不及在意這點,只顧朝著太宰治喊道:“你說的是真的?!兇手真的是他們?!你沒有騙我?!” 太宰治聳了聳肩,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你可以在我們找到人之后當面對質嘛。” 白鳥太郎喘著粗氣盯著他,似乎是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來,但很遺憾,太宰治幾乎沒有表情波動,就那么大大方方地任他觀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