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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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橋睜眼的時候, 以為自己還在森林那邊呢。 唔蘇橋迷迷糊糊的伸了個懶腰, 順手也抓了一把身邊的黑團子。 瞇著眼睛只能看見一團黑色,就以為是小煤球,習(xí)慣性的埋首進去蹭蹭,下一刻驀地愣住。 抬頭看去,大煤球正低頭看著他呢。 蘇橋:你沒睡嗎? 看著好像很清醒的樣子。 靳川搖了搖頭, 我不困,陪你。 蘇橋坐起來摸摸大煤球的耳朵,看著你這樣說話我還有點不太習(xí)慣呢。 總感覺聲音和樣子對不上。 大煤球頓了頓,嗷唧? 蘇橋笑彎了眼睛,哈哈,這樣也太可愛了吧。 這么大一只毛茸茸,看著就巨兇,結(jié)果開口居然這么奶里奶氣的,萌死了。 大煤球湊上來舔了下他的臉頰,嗷唧! 咳,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們先出去吧。蘇橋在帳篷里待了這么久,外面貝禾淵可還在努力工作呢,他這么弄不太好。 大煤球站起來,卻沒有恢復(fù)靳川的身份,只是說:好。 蘇橋拉開拉鏈,就看見外面厚厚的一層雪地,進來時候的腳印已經(jīng)消失不見,全部被大雪掩埋。 這時候的雪已經(jīng)到膝蓋往上了。 帳篷邊緣也被雪擋住,邊緣十分平整,打開帳篷也沒有雪塊掉下來。 大煤球走過來看一眼,然后在蘇橋身邊趴下說:外面下雪了,這么厚的雪地你不好走,上來我?guī)愠鋈ァ?/br> 我能走,沒事的喂!蘇橋話還沒說完,大煤球的毛絨尾巴卷著他的腰身,直接把他拎了起來! 蘇橋:??? 我這么大個人,你用尾巴說拎起來就拎起來?! 等反應(yīng)過來,蘇橋已經(jīng)坐在大煤球后背上了。 蘇橋咬牙,坐到他肩膀上,雙手抓住他的耳朵狠rua兩下,哼! 尾巴卷起來蹭蹭蘇橋的臉頰,大煤球起身走了出去。 貝禾淵房子建造的差不多了,正準備修整一下外表,就看見靳川帶著蘇橋走了出來。 許久沒見混沌原本的樣子,貝禾淵還楞了一下。 貝禾淵站起來義憤填膺的說:你堂堂混沌怎么能讓別人騎在頭上? 蘇橋抓耳朵的動作頓了頓,他跟小煤球太熟悉,乃至于下意識的這樣跟大煤球玩鬧。 這樣是不是挺不好的? 蘇橋想了想說:要不我 靳川淡淡道:你羨慕嗎? 啥?!貝禾淵一臉懵逼。 兇獸挑了挑眉,羨慕? 貝禾淵: 狗混沌。 他不說話,他就是羨慕,你坐你的,別理他。 貝禾淵: 讓我說話,你倒是先把封住我嘴的靈力撤了! 貝禾淵瞪他。 大煤球看都沒看他一眼。 貝禾淵磨牙,你腦子指定有點毛病! 蘇橋沒注意到他們倆之間的暗潮涌動,目光倒是被旁邊懸浮著的直播設(shè)備吸引了。 剛才進去休息,忘了把設(shè)備關(guān)掉了。 但好像更改了自動跟隨的人,沒有一直撞帳篷,而是在房子附近飛來飛去。 【我原本是進來看小可愛毛茸茸的,沒想到居然看了這么久建房子?】 【該說不說,這位小二哥哥的技術(shù)還是不錯的,我很滿意?!?/br> 【這是大煤球嗎?奇怪,我怎么記得它在森林?】 【主播你還知道出來?!!怎么去了這么久!】 【別喊了,去的時間久了不正說明主播持久嘛,你看,靳川都沒出來。】 【???不是等一下,你們在說什么?】 【好家伙,車轱轆攆我臉上來了啊喂!】 蘇橋: 有被車撞到。 靳川:? 什么叫靳川沒出來? 大煤球瞇著眼睛,把說話有問題的ID都記錄下來,打算等蘇橋休息的時候,他接管直播間,解決這些評論。 貝禾淵和靳川較勁半天,此刻趁著靳川沒注意到自己,用靈力掀開靳川的禁錮,輕咳一聲說:先進房子看看吧。 進房子以后,很多地方都需要他這個專業(yè)的設(shè)計師講解,自然就不能封他的嘴了! 蘇橋說:好。 看著外表和圖紙幾乎一模一樣的房子,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是都能比例擴大的。 這樣建房子,真的是完全按照你的想法打印出來的感覺。 又方便又快捷。 最初要的是,也不算垃圾工程,很堅固,最起碼上面被厚厚的雪層覆蓋也沒有壓塌。 貝禾淵在前面帶路,蘇橋把直播設(shè)備抓住調(diào)整成手持模式。 【我還是第一次進這種房子呢,第一視角好有代入感?!?/br> 【哈哈哈我也雖然我買不起,但是我可以看著主播??!只要我天天看直播,四舍五入我也是住過的人了!】 【想想一開始直播的時候,主播也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主播什么都有了,我還是啥也沒我?!?/br> 【草!笑著笑著就哭了。】 蘇橋邊往里走邊說:其實這些東西都是靠著努力,我雖然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有,但不久以后我就拿回了我母親的遺產(chǎn)。 還有嫁妝。 這是給入贅的蘇父的,最后也回到了蘇橋的手里。 彈幕:【】 【這主播?靠!給我舉報!】 【等會我這就燒柱香問問咱媽,我應(yīng)該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弟弟啊?!?/br> 蘇橋逗了他們一下。 帶著直播設(shè)備往里走。 這里地方很大,而且很多細節(jié)都是蘇橋自己選定,大致腦海里有一個想法的。 制作出來也跟他想象出來的沒多大差別。 而且,極北之地雖然冷,但陽光很好。 屋內(nèi)的光線也很亮,不至于大白天的屋內(nèi)陰沉沉的。 【這設(shè)計絕了。】 【羨慕,想擁有?!?/br> 蘇橋說:樓上當做休息區(qū)域,樓下做成醫(yī)療救助吧。 除了救助也要分出餐廳廚房,還要有給毛茸茸住的地方。 不用重新修改什么,蘇橋只需要劃分區(qū)域就行。 靳川說:好,聽你的。 【臥槽等一下!誰在說話?】 【據(jù)我觀察,剛才只有大煤球張嘴了?!?/br> 【靠!大煤球是兇獸!】 經(jīng)常看直播的,不用蘇橋多解釋什么就能想到,大煤球的身份。 畢竟會說話的兇獸,已經(jīng)有了夫諸,再多一個他們也不會感覺有多震驚。 【不都說兇獸很兇嗎?剛才大煤球好像給蘇橋當坐騎來著。】 【草!更羨慕了?!?/br> 蘇橋沒注意彈幕說了些什么,他得在天黑之前把屋子整理好。 他帶過來的東西不少。 靳川和貝禾淵也幫忙收拾。 該擺放的東西擺好,放的東西放好。 屋內(nèi)沒有準備冰箱,因為極北之地外面就是天然冰柜,還不會因為斷點或者設(shè)別損壞而升溫。 在外面放個箱子或者什么東西,就能當簡易冰箱用。 北極熊和小斑海豹在門口站著,歪脖探頭往里面看。 似乎很好奇這是在做什么。 在它們的印象中,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地方的。 蘇橋給沙發(fā)套上墊子,一扭頭就見幾只毛茸茸在門口,他招了招手,來,進來。 嚎小北極熊聽到蘇橋的聲音,第一個跑過來。 小斑海豹緊隨其后。 大北極熊和大海豹相對而言就謹慎了些。 哪怕這里有蘇橋,但樓上也還有別人在。 磨磨蹭蹭的一步一頓往里走。 蘇橋抱著小北極熊揉了揉,說:你們在這玩吧。 東西還沒收拾好,也不能休息,蘇橋放下一些吃的在桌子上,毛茸茸們聞到味道會自己吃的。 小北極熊見蘇橋走了,也站起來想跟上,但靳川恰好出現(xiàn)在樓梯拐角,小北極熊當即停下腳步,扭頭趴在沙發(fā)上。 【哈哈哈哈,這孩子是咋啦?】 【一看就是挨過揍的。】 蘇橋還不知道靳川和小北極熊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見小北極熊像是很怕靳川的樣子。 蘇橋猜測,應(yīng)該是靳川身上的兇獸氣息,讓小北極熊感到很害怕。 他笑著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打它呢。 靳川挑了挑眉,怎么會,我脾氣這么好,從來都不欺負小動物。 從不?推著小推車的貝禾淵從樓上探出頭來。 讓我看看是哪只兇獸在瞎掰。 第81章 、呦咪 發(fā)現(xiàn)是狗混沌, 貝禾淵沒敢說話。 要是換個別的兇獸,哪怕是九嬰呢,他都敢跑出去拆穿。 混沌是真的不行, 這玩意打不過啊。 上次三打一還被反按下了兩個,他們誰都不知道混沌的真正實力是什么,但單挑似乎是他們中最強的。 畢竟誰還沒挨過混沌的揍呢。 毛茸茸們都留在一樓。 蘇橋和靳川他們?nèi)ザ卿伌病?/br> 床和床墊都是一體的, 直接在上面蓋上被罩就行。 靳川給蘇橋收拾房間十分賣力, 一點也不含糊,每個細節(jié)都收拾到位。 但給自己弄得時候就很簡單了,并沒有很認真。 主要還是要是變成小煤球的話,他就可以去和蘇橋睡了, 也不用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 可也不知道, 蘇橋知道他的身份以后, 還會不會抱著他睡。 靳川一遲疑, 手上收拾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要是不會再抱著他睡,靳川想, 可能會有點難過。 但要是繼續(xù)抱著睡的話靳川回憶著以前,感覺, 好像有點臉熱。 蘇橋幫忙套好枕套, 扭頭見靳川臉很紅, 他納悶道:你臉好紅啊, 發(fā)燒了嗎? 靳川連忙搖頭, 可能是屋里太熱了,剛從外面進來,溫差嚴重,所以才會這樣。 蘇橋狐疑,感覺已經(jīng)進來有一段時間了, 這會還有反應(yīng),是不是慢了點? 我真沒事,放心,我感覺我現(xiàn)在好得很。 見靳川這么堅持,蘇橋也不好說什么,便說: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記得跟我說。 他雖然不是專業(yè)醫(yī)生,但該有的醫(yī)療藥品一項都不少。 好。靳川說:你不用太擔心我,兇獸的恢復(fù)能力很強,哪怕是真生病了,用不了多久也會自己痊愈的。 會自己痊愈?那很多小的兇獸你怎么解釋? 靳川: 剛說的大話,下一刻就被拆穿。 咳,這種屬于特殊情況。只能說,變小是被天道限制,但他們本身的愈合能力還是很強的。 兇獸們出事之前,沒事就會聚到一起打架,也不留手,該怎么打怎么打,但現(xiàn)在不都還沒被打死嗎。 足以說明他們自我治愈的能力有多好。 蘇橋?qū)τ趦传F是否會自己痊愈這件小事沒多想,整理好屋子以后拍了拍手說:弄好了,我們?nèi)タ纯簇惡虦Y那邊需不需要幫忙吧。 靳川說:需要幫忙也不管他。 蘇橋笑著拉起他的手,走吧。 在森林那邊也是,嘴上說著不管,但收拾東西的時候還是給貝禾淵帶了一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兇獸之間的相處都這么別扭,但蘇橋倒是覺得挺可愛的。 口是心非的可愛。 蘇橋說:你要是肯跟他好好說話交流,說不定你們的關(guān)系會更好。 靳川聳了聳肩,不,我經(jīng)常揍他,要是真的好好說話,貝禾淵只會懷疑我別有用心,從而更防備我。 這都是從小打出來的感情。 蘇橋: 兇獸之間的相處果然獨特。 貝禾淵那邊收拾的也不慢,他們過去的時候貝禾淵都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了。 說是貝禾淵睡,其實也不太準確。 床上躺著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占據(jù)了整張雙人床的毛茸茸的小動物。 蘇橋猜應(yīng)該是梼杌。 傳聞中梼杌體型像虎,但眼前的這個儼然不是很像。 身上雖然也是黑色和橘紅色想間的條紋,但比起大貓,要更毛絨一些,蓬松的圓乎乎的那種毛絨。 蘇橋不知道是記憶里的傳說錯了,還是兇獸長錯了。 并不覺得兇獸有多么可怕。 反而毛茸茸的,很好親近。 蘇橋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門,然而靳川卻一把按住門把手推開。 蘇橋的手還搭在把手上沒有收回來,他狐疑的看著靳川,無聲張嘴問道:怎么了? 怕吵醒睡夢中的梼杌,蘇橋只能做個口型,靳川應(yīng)該能看得懂。 靳川拉著蘇橋往里走,說:我?guī)憧纯礂冭坏难劬Α?/br> 梼杌垂在床邊的尾巴顫了顫,卻沒睜開眼睛。 蘇橋連忙說:我不看,我看梼杌的眼睛做什么?別鬧了,我們下樓弄點吃的吧。 梼杌的眼睛是兇獸中公認最好看的,他可不會經(jīng)?;謴?fù)獸形,錯過這次機會就沒有下次了。 靳川摟著蘇橋的腰身把人抱進來,坐在梼杌床邊和衣柜的中間,掀開眼皮,看!好看嗎? 蘇橋怕他把梼杌吵醒,只能看一眼,然而就這一眼,讓他徹底愣住。 你們兇獸審美是真不錯。 嗯。靳川一愣,感覺蘇橋這話好像不太對,像是在說反話。 低頭一看,梼杌在翻白眼。 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