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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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上來睡覺吧。蘇橋大概能知道靳川的想法,我自己睡不著。 靳川想了想,躺到另一側(cè),這樣? 嗯。 蘇橋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了,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平躺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睡醒一覺以后,感覺要比之前好得多,最起碼沒有發(fā)燒的感覺,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退燒了。 蘇橋動了動手臂,伸出被子抓過床頭上的鬧鐘看了一眼,六點多? 早晨六點多。 昨晚凌晨才睡,這個時間醒來,蘇橋都沒有感覺困倦,反而是很清醒的那種。 蘇橋?qū)Ⅳ[鐘換回去,順手把搭在自己頸間的手臂也抬了起來。 手手臂? 蘇橋驀地一愣,回頭看去,靳川正在躺在他身邊睡得安穩(wěn)。 忘記了,昨晚是他不想看靳川那么累,所以讓他上來休息的。 他這個角度,可以看清楚靳川眼底下熬夜留下來的痕跡。 該不會昨晚靳川一夜沒睡吧。 為了守著他嗎? 正想著,察覺到身上手臂的動靜,蘇橋怕吵醒他,連忙松了手。 看著身邊的靳川,蘇橋莫名有些緊張,如果是小煤球的話,他可以抱住rua兩把,或許還會陪小煤球繼續(xù)睡一會,但是靳川的話 雖然他們倆是一個人,但本質(zhì)上還是有點區(qū)別的。 就在這時候,靳川動了。 蘇橋以為他是醒了,正要說話,然而話還沒出口就被靳川摟著肩膀攏到了懷里。 看著眼前的腹肌,蘇橋: 蘇橋的臉?biāo)查g紅了,幸好靳川還在睡,要不然他就不只是臉紅了。 這個距離太近了。 蘇橋穿書前從沒有談過戀愛,純粹是感覺談戀愛沒什么意思很無聊。 乃至于眼下這種情況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可以在直播間觀眾八卦的時候理性回應(yīng)說,兩個人都是男的,不會有他們猜測的那種結(jié)果出現(xiàn)。 但他不能拿這種話騙自己不是。 蘇橋閉了閉眼睛,好像又開始發(fā)燒了。 你醒了。 蘇橋一愣,你 見蘇橋醒了,靳川著實是松了一口氣,他說:你一直在反復(fù)發(fā)燒,退下去沒多久就又開始發(fā)熱,現(xiàn)在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蘇橋搖了搖頭,沒有感覺有什么不舒服的。 靳川摸了他額頭,發(fā)燒倒是沒有了,起來吃點東西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 一天一夜? 怪不得一點都不困呢,合著直接睡了一整天。 你不會一直守著我吧? 去吃點東西。 靳川避而不答,蘇橋說:你再睡一會,我去弄吃的。 不用,我沒一直守著你,我中途還睡了一會。 不信。蘇橋篤定他肯定守著了,要不然黑眼圈怎么可能這么重,你去睡覺,我去弄吃的。 可別到時候他好了,靳川又病倒了,這樣弄下去可沒頭了。 邊說著,蘇橋坐起來下床,突然想起睡前他把衣服脫了,這會 靳川見狀躺著閉上眼睛,你去吧。 蘇橋: 事情變得更奇怪了。 蘇橋搖了搖頭,試圖把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拋之腦后。 廚房里,還是那些自熱的吃的。 除了那些以外,蘇橋倒是在冷凍層找到了一些凍rou。 凍著的時間應(yīng)該不短,雖然不是新鮮的rou,但現(xiàn)在有的吃都不錯了。 還有一些米,因為這邊溫度低,也沒有很潮濕,米都有點凍住的感覺,并沒有生蟲子。 蘇橋用這些東西炒了個米飯,他只吃了小半碗。 外面的雪似乎停了,風(fēng)聲也沒聽見,之前蘇橋沒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這會吃完飯,倒是可以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前看看外面。 回那邊房子以后還得想想怎么回森林。 飛行器都壞了,這么遠(yuǎn)的距離總不能徒步走回去。 購買的話,一時半會也寄不過來。 之前聯(lián)系靳亭宴一直沒有得到回應(yīng),一開始以為可能是在忙,但后來一直也沒有消息。 蘇橋意識到不對,但也聯(lián)系不上人。 飛行器買不到的話,還挺麻煩的。 靳川沒醒,蘇橋哪也不打算去,熱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多喝熱水對身體好。 原以為靳川會睡很久,睡到晚上或者直接睡過今晚,但沒想到?jīng)]過多久,靳川居然從里面出來了。 蘇橋看了眼時間,這也太早了點,睡醒了嗎? 嗯,有點餓出來吃點東西。靳川不睡覺也行,但蘇橋很擔(dān)心他的身體,所以就象征性的睡一下,時間差不多了就出來。 靳川說:我聯(lián)系了貝禾淵,他一會過來接我們。 蘇橋把炒飯拿出來,你的光腦還在? 嗯。 蘇橋說:你可不可以問一下靳亭宴,我出錢,麻煩他幫忙再買幾臺飛行器,還有光腦和直播設(shè)備。 這些在之前弄丟了的東西都得買新的。 而且,直播設(shè)備的話,也不知道之前的設(shè)備丟了可不可以再登錄到原來的賬號。 靳川想了下說:我找其他人幫忙,靳亭宴最近可能沒有時間。 是帝國出什么事了嗎?能讓帝國太子這么忙,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小事。 靳川搖了搖頭,饕餮。 ?蘇橋一愣,靳川的意思是說饕餮是靳亭宴? ?。刻K橋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侄子是太子,那你是誰? 靳川低頭安靜吃炒飯。 我就不該說的。 蘇橋曲起指尖敲了敲桌面,抬頭,把話說清楚了。 這炒飯挺好吃的。靳川擺弄著光腦說:我把你要的東西都買好了,你看還有什么要的嗎? 轉(zhuǎn)移話題? 沒有啊。 你光腦的個人信息沒隱藏。 蘇橋只是下意識的在他遞過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誰能想到會是光腦后臺的消費記錄,連帶著光腦的個人信息。 這人怎么傻乎乎的? 雖然沒有表明是什么身份,但上面把具體身份模糊的一項,明顯就能看出這人的身份不一般不是嗎。 最起碼不是一個簡單的助理身份。 再加上他姓靳,蘇橋之前就猜測過他的身份,但一直沒有細(xì)想。 咳。我靳川自己都懵,這種過于智能的跳轉(zhuǎn)就顯得有幾分智障在里面了。 完全沒必要的智能。 蘇橋說:你先吃飯吧。 靳川嚼著炒飯,總感覺蘇橋這話有一種等你吃完我再處理你的感覺。 看著靳川,蘇橋想到剛才在個人信息上看見的那些,問道:你來我這,是因為我的靈氣可以治療你散靈氣的病癥嗎? 靳川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不是。 他之前都抱著赴死的心了,對于兇獸而言,活了這么久,該有的該經(jīng)歷的他都有過,也沒什么值得留戀的,更沒有新鮮感。 那你是為了什么? 為了你。 靳亭宴這么問的時候,他的回答十分官方片面,但面對蘇橋自然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個回答,蘇橋驀地抬眸,你 靳川有些緊張的攥緊了勺子,安靜的等待著下文。 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靳川!蘇橋!我來了!我來救你們來了!快開門! 破爛的救助站內(nèi),外面的喊聲十分明顯。 咔噠 蘇橋正要起身去開門,莫名像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生音,什么聲音? 沒什么。靳川低頭吃飯。 蘇橋心下狐疑卻也沒有多問。 靳川見蘇橋轉(zhuǎn)身,將手里斷成兩半的勺子丟進垃圾桶。 默默地將貝禾淵加上暗殺名單。 貝禾淵走進來說:這個地方太偏僻了,我開車跑了好久,走了不少彎路最后才找到這,懸浮車都快跑沒電了。 靳川想,你要是沒電了路上推著走多好。 推著走還能再慢一點。 蘇橋關(guān)上門,回頭見靳川黑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貝禾淵,頓時揚起了嘴角。 這個樣子可真是太逗了,好像下一刻就要打起來那樣。 貝禾淵也意識到哪里不對,以往混沌要揍他,都是二話不說直接動手的,現(xiàn)在怎么這副表情看著他? 貝禾淵無辜:你瞪我干什么呢? 靳川淡淡道:我看你長得好看。 貝禾淵嘿嘿一笑,是吧,我也覺得我現(xiàn)在特別帥氣。 咳。蘇橋沒忍住,用咳嗽掩蓋了一下笑聲。 靳川抬頭看向蘇橋,嗓子疼嗎? 沒有。蘇橋搖了搖頭說:我去喝口水。 貝禾淵說:你們準(zhǔn)備一下,收拾好了就走吧。 嗯。 出去一趟,沒有回去森林,還掉了那么多東西,現(xiàn)在只能待在極北之地等東西補全。 早知道會遇到這種天氣,就應(yīng)該拖后幾天走,或者提前離開。 奈何沒有海藍(lán)星氣候復(fù)雜,且也沒有天氣預(yù)報。 蘇橋抱著九嬰順毛,被困在這里也無事可做,只能摸摸毛茸茸緩解一下無聊的心情。 靳川想了想說:也快到頒獎典禮了,飛行器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送不過來,要不我們先去頒獎典禮那邊,然后回來直接去森林。 他是準(zhǔn)備了從海藍(lán)星到主星的飛船的,如果蘇橋想去,直接就可以登上飛船。 蘇橋說:那我不去頒獎典禮,直接回森林是不是也行。 靳川點了點頭,都可以,看你想法。 蘇橋只是隨口一問,不過要是去頒獎典禮的話,他可以現(xiàn)場買一個直播設(shè)備回來,也省的買回來自己調(diào)試,他還不會弄這些,那就去看看吧,什么時候的飛船? 明天。 好。 靳川說:參加頒獎典禮的衣服什么的我給你準(zhǔn)備吧。 雖然是主播的頒獎典禮,但也有不少大主播會穿一些難得的高定什么的,蘇橋不能輸。 不用準(zhǔn)備這些,我穿我自己的衣服就行。蘇橋?qū)Ω叨ú桓叨ǖ牡故桥d致不高,雖然有錢,但花那么多錢買衣服感覺沒什么必要。 沒事,我來安排。 蘇橋見他好像還是要給自己準(zhǔn)備高定樣子,連忙說:我 吱吱! 話沒說完,急促的一聲尖叫打斷了蘇橋的話。 小倉鼠大小的饕餮哪都鉆,蘇橋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它突然冒出來。 但這時候他并沒有看見小倉鼠在哪。 吱吱!又是一聲叫,聲音相比剛才底了不少。 蘇橋緩緩挑起半邊眉毛,順著聲音的來源低頭看去,九嬰嘴里正叼著一半的饕餮。 蘇橋: 小雪狼?!吐出來快點,這個不能吃,這可是你的兄弟。 雖然小饕餮是兇獸,但咬他的也是兇獸啊。 兇獸咬兇獸肯定會受傷的。 小雪狼被吼了,委屈巴巴的張嘴:嗷! 小倉鼠啪嗒一下掉在了蘇橋手上,慌張的轉(zhuǎn)圈,吱吱 腦袋上的毛都濕了。 雖然聽不懂小倉鼠在叫喚什么,但蘇橋大概能翻譯出,意思應(yīng)該是:好黑啊好黑啊 靳川走了又回來,把蘇橋手上的小倉鼠拎起來,太臟了,我弄去給他洗洗。 我來吧。蘇橋放下九嬰,起身跟過去說:太小了你不好洗。 蘇橋怕他手勁太大,把小倉鼠掐死。 被放在沙發(fā)上的九嬰懵懵的眨眨眼睛,然后跳下來追蘇橋去了。 靳川無所謂道:沒事,以前饕餮小時候都是我給他洗澡。 照顧外甥老有經(jīng)驗了。 真的嗎?蘇橋聞言還挺好奇靳川是怎么給饕餮洗澡的了。 那當(dāng)然。靳川說的信誓旦旦,在洗臉池前面打開水,裝滿洗臉池,把饕餮扔了進去,看,很簡單吧。 蘇橋:??? 你用的是涼水吧。 靳川撈起在水里游泳的傻外甥,重新加了點熱水。 饕餮對水溫變化沒什么表現(xiàn),冷水也是游,熱水也是游,小短腿晃悠晃悠的還挺開心。 小饕餮長得實在是太像倉鼠了。 除了耳朵和一些比較突出的特征以外,其他方面是很像倉鼠的。 倉鼠洗澡只能在浴沙里,蘇橋還是第一次見在水里游泳的倉鼠。 礙于倉鼠只有巴掌大,蘇橋給它涂沐浴露的時候都是用指尖沾一點沐浴露然后涂在他腦袋上。 一點點揉開,那點沫沫就夠他用的了。 九嬰從蘇橋腿邊繞來繞去,時不時的站起來,扒拉著水池看一眼。 蘇橋看著九嬰那雙靈動的眼睛就笑了,摸摸頭問道:關(guān)心他嗎?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