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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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歡愛過后,沉景湛起身從容的穿上了衣服,一臉正經(jīng)的整理衣領(lǐng)和袖擺,又恢復(fù)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和剛剛床上yin魔的樣子判若兩人。 只剩下我赤裸的躺在床上,下體還殘留著他的jingye。 之前和方祁歡愛過后,他每次都會給我吃一顆小藥丸,說是可以避免懷孕并且不會對身體有傷害,這次沉景湛也射在了里面…我該怎么辦。 正在我思考之際,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我被嚇了一跳,沉景湛卻毫不意外的朝門邊走去。 似乎是丫鬟送了什么東西過來,他只將門小小打開一部分,避免我的樣子讓別人看到,接過門口遞來的東西之后便關(guān)上門朝我走來。 “喝吧,柔兒,這是避子湯。”他將一碗褐色的湯水遞到我面前。 “你也不想生出孩子后,連孩子的爹都不知道是誰吧?要是長的不像我,我可是不會娶你的哦。”他含笑看著我說道。 沉景湛真的是想多了,我絕對不要懷上他的孩子,也不會嫁給他,接過湯藥,我毫不猶豫的仰著頭將一整碗全部喝光,好苦! “這藥可以讓你一年之內(nèi)不會有孕,以后的日子,我們可以放心的玩…” 他溫柔的聲音說令人遐想的話,還摸了摸我的頭。 “什么…?一年?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是只有這一次嗎!” 我驚恐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一年?他要我跟他保持這種關(guān)系一年?不,我不敢想象。 “我何時說過‘這次’?只要你乖乖的陪哥哥玩一年,我保證你和你的小情人,都不會有事,一年之后,一定放你自由?!?/br> 沉景湛笑的溫柔,沒有理會已經(jīng)怔住的我,便大步離開了房間。 來不及清理身體,我渾渾噩噩的快速穿上衣服,真的一秒都不想在這里多呆。 出了水云樓,便直接進(jìn)了馬車,或許是剛剛發(fā)生的事讓我一時之間無法適應(yīng),進(jìn)馬車之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多了一個人影,我差點(diǎn)嚇得大叫,直到看見熟悉的臉… “方、方祁…” 有些心虛的朝他擠出笑容,我知道我此時笑的肯定比哭還難看。 “懷柔,為何你進(jìn)去了那么久?” 方祁的臉色十分陰沉,難道他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不,不會,若是他知道了,他一定會沖進(jìn)去,說什么也不會任由著我被其他男人jianyin。 “啊,沒什么…就是沉公子有些事情要我轉(zhuǎn)達(dá)給二哥,說了挺多的…” 說出這個蹩腳的理由,我低下頭不敢看方祁,手心也開始出汗。 “是么?我倒是瞧著二公子今天在李府并無要事,為何沉景湛要你去轉(zhuǎn)達(dá),而不直接找二公子?”他顯然不相信,沉聲的質(zhì)問我,伸出手輕捏住我的下巴,逼著我與他對視。 “看著我,懷柔,為什么要騙我?方才我擔(dān)心你,打算從窗戶看看里面的情況,可是被人攔住糾纏了許久,好在剛剛你出來了,不然我…” 方祁的眼中充滿了擔(dān)憂,似乎剛剛只要我再晚些出來,他就真的會不顧任何的進(jìn)去尋我。 我能感受到方祁對我深深的愛意,但…剛剛我和沉景湛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回,我不想讓他難受。 “我…真的沒發(fā)生什么。”我支支吾吾的再也說不出任何理由。 方祁注視了我許久,最后特意往后退了一些,馬車內(nèi)本就狹小,他的動作讓我心中有些難受。 “好,既然小姐都這么說了,那便是沒事吧,屬下出去了?!?/br> 他的語氣變得冷淡,又是‘小姐’又是‘屬下’的,還不等我說話,便敏捷從窗邊出去了。 看來方祁真的生氣了…可是我能怎么辦,我心中難道就不難受嗎?受到傷害最深人是我吧… 回到李府,二哥聽說我去與沉景湛見面,便興沖沖的拉著我往去院中的花園。 “meimei,最近好像和沉公子走的比較近?怎么樣,你覺得他人如何?”二哥笑瞇瞇問道。 聽到‘meimei’這兩個字,我便覺得有些不適,讓我聯(lián)想到沉景湛這個人,他方才就再床上一直meimeimeimei的叫… “他么…不怎么樣。”我皺眉道。 “啊?我瞧著他又俊俏、又有經(jīng)商頭腦,挺不錯的啊?!倍缣裘疾豢芍眯诺目粗?,似乎不明白我會覺得這么‘優(yōu)秀的人’不怎么樣。 想到之前我與沉景湛的初次見面是二哥的安排,我心中便有些怒火,但也怪不得二哥,若不是我和方祁在沉景湛的地盤偷歡,又怎么會被他知道并且被威脅呢… 頭暈乎乎的有些難受,不想再與二哥談話,我回到房中命人準(zhǔn)備了熱水沐浴。 狠狠的搓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直到細(xì)嫩的皮膚都被我洗紅,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夜晚,方祁來到我的房內(nèi),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從背后親昵的抱住我,只是靜靜的坐在桌邊的凳子上。 “懷柔,是我不好,白天不該和你發(fā)脾氣?!?/br> 方祁的語氣沒有之前的咄咄逼人,只是柔聲的道歉。 “知道錯了就過來陪我睡覺…”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心里也軟了,此刻我好想躺在他溫暖的懷里。 “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和沉景湛發(fā)生了什么,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下流的事情?” 他起身朝我走近,俊俏的臉慢慢靠近,墨黑深邃的眼眸注視我,堅定的要從我這得到答案。 “不…沒有…”我慌亂的否認(rèn)。 “那這是什么?”他從袖中拿出一張紙,展開遞到我面前。 ‘懷柔meimei,許久不見,想念的緊,今日水云樓等候?!@是…沉景湛今日送來的信,當(dāng)時急著出門,沒有銷毀… “不要騙我,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他雙手用力握住我的肩膀,那張紙也隨之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是…”我用極小的聲音說出這個字,沒再隱瞞他。 我的回答深深的傷害了方祁,他俊朗的五官第一次流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為什么?為什么…是不是他強(qiáng)迫你?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 方祁的臉色從痛苦化為巨大的恨意,眼看他就要沖動的轉(zhuǎn)身離開。 我連忙拉住他,這不是去送死嗎,今日在水云樓外面就被人攔住,沉景湛這種富商,可想而知身邊會有怎樣的高手,況且殺了沉景湛之后呢?方祁也一定會被沉家的人追殺。 “沉景湛知道了我們的事,他威脅我和他…不然就告訴爹,不能讓爹知道,你會沒命的。”我小聲的道。 方祁沉默了許久,眼中帶著復(fù)雜的情緒看向我,最后他閉眼深深的呼吸,將我抱入懷中。 “對不起…懷柔,原來是因為我…對不起…” 他緊緊的抱住我,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有溫?zé)岬乃榈蔚轿业念i間,順著曲線流到后背,他哭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