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оǔяоǔǔ.fо 第二十八章.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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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汴京的路程較遠(yuǎn),坐馬車也要兩到叁日才能抵達(dá),馬車的顛簸讓我有些困頓,路上又頗為無趣,我只能掀開簾子看外面的風(fēng)景。 “你看夠了沒有?”身旁的沉景湛有些不悅,馬車外的方祁獨(dú)自騎馬,我掀開簾子正好對著他,能將他看的清清楚楚。 “從啟程就看著他,倒是瞧不膩?”酸溜溜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沉景湛干脆直接閉眼休息。 我沒理會沉景湛的陰陽怪氣,啟程前沉景湛說‘不能讓別人留下話柄,方祁自然是只能裝作護(hù)衛(wèi),在馬車外隨行。’ 這兩日的路程漫長且無趣,好不容易抵達(dá)汴京,天色也已暗下了。 沉景湛早已單獨(dú)安排好客棧的房間,我累的不行,巴不得馬上就上去好好睡一覺。 “去稍作休整吧,等會兒和我一起去談生意?!背辆罢靠闯鑫业钠v,輕聲說道。 “什么?這么晚談生意?你不會是要談什么見不得人的生意吧?”我皺眉看著沉景湛,我以為再怎么也是明日去了,沒想到現(xiàn)在就去?他卻只是笑笑,并未多說。?I?⑽.мē?(win10.me?) 沉景湛的房間在我隔壁,方祁的房間則是距離我好遠(yuǎn)。 “別擔(dān)心,過完這幾日我們就自由了,再也不會被任何人束縛,你先回房間休息,等我晚上回來?!蔽铱粗狡睿疽馑残?。 “那好吧。”方祁猶豫半響最終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朝房間走去。 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剛要關(guān)門卻被一只手?jǐn)r住。 “不會被任何人束縛?好傷人的話,我可曾束縛過你什么?”沉景湛強(qiáng)硬的擠進(jìn)來,將門反鎖上,朝我走近“我縱容你和其他男人廝混,答應(yīng)給你自由,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他的語氣十分不悅,像是積累了多天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fā)一般,扯著我的手臂,上來就想要吻我。 我用力的抵抗卻絲毫無用,趁他不注意,我抽出頭上的發(fā)簪將尖處對準(zhǔn)自己的喉嚨“你別逼我去死好嗎?沉景湛,我不可能再和你發(fā)生什么了,我做了太多的錯事,絕不可能再對不起方祁。” “你…”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決絕,沉景湛先是驚愕,隨后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我,呲笑了一聲緩緩道“好一個情意深重啊,原來就算我付出了真心,也換不來真心?!?/br> 他沒再糾纏便走出了房間,我這才放心下來,調(diào)整好情緒后換了一身衣裳,盡量完成好沉景湛所說的最后一個要求。 談生意的地點(diǎn)在不遠(yuǎn)處的酒樓,沉景湛面容平靜的帶著我過去,就像剛剛的事情從未發(fā)生一般。 “公子,這邊請,已為您準(zhǔn)備好了?!本茦堑男P熟練的領(lǐng)著我們到樓上廂房,便退下了。 這里的布置并不比京城的酒樓差,無論是酒杯還是房屋內(nèi)的裝飾都十分華麗。 只不過先到的只有我和沉景湛,對方似乎是遲到了。 “不必拘謹(jǐn),待會兒你什么都不用說,聽著就行?!背辆罢宽宋乙谎郏瑢⑽?guī)У轿恢蒙献隆?/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知道了?!?/br> 等了約莫半刻,門口才傳來腳步聲與男子的笑聲。 “沉公子?久等了,路上耽誤了一會兒,不介意吧?”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臉上堆笑的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兩名護(hù)衛(wèi)。 沉景湛笑笑道“自然不介意?!?/br> 就在我打量那些人的時候,沉景湛側(cè)過頭,小聲對我道“這是烏洛蘭,遼東國人?!?/br> 遼東國?我心中訝異,卻又不敢一驚一乍,沉景湛竟然敢和敵國人談生意?還正大光明的約在此處? 都說汴京最近有遼東jian細(xì),若是被官府發(fā)現(xiàn)有人勾結(jié)遼東國,一律格殺勿論。 沉景湛和烏洛蘭兩人相談甚歡,我卻是捏了一把汗,若是稍有不慎就是掉腦袋的罪名。 心驚膽戰(zhàn)的聽他們交談許久,他們說的一些專業(yè)商詞我都聽不懂。 “沉兄弟當(dāng)真不考慮考慮?其中益處你我都明白?!彼坪跤行┮鬀]談成,烏洛蘭不甘心的想要再勸說一番。 “沉某只是一介普通人,這筆生意太大,我實(shí)在是做不來?!背辆罢勘傅男α诵Γ闷鹁茐亟o自己倒了一杯酒“烏兄莫怪,今日便當(dāng)是交個朋友了,這杯我干了?!闭f罷,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烏洛蘭看起來不太高興,但還是擠出笑容道“那我也不勉強(qiáng)了。” 一頓飯吃的我是坐立難安,我很佩服沉景湛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十分平淡的吃菜,還不忘給我夾菜。 “沉公子與夫人倒是很恩愛?”烏洛蘭將目光轉(zhuǎn)移到我身上,一雙狡黠的眼睛笑看著我,讓我覺得有些不自在。 沉景湛只是笑笑,并未多說。 又過了片刻,這頓飯終于吃完了,烏洛蘭也先行離開了,我終于松了一口氣。 “至于嚇成這樣?平日里瞧著你那般兇猛,竟還有讓你怕的?”沉景湛嘲笑著,一雙幽黑的眼眸看著我,帶著些不屑。 “我看你是瘋了,別忘了你是大昌國的人,大昌如何對待叛徒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想死可以,不要連累我!”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便是叛徒,和敵國勾結(jié)的人我是定然不能容忍的。 沉景湛緩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睨了我一眼道“我可不是叛徒,方才你不也聽到了?我拒絕了他,這生意沒談成?!?/br> 所以就這么結(jié)束了?經(jīng)歷兩日的路程就為了這短短的一兩個時辰,那我的任務(wù)算是完成了,也許這一切都進(jìn)行的過于順利,我的心中不知為何涌上一下不安的感覺。 “行了,走吧?!背辆罢科鹕砺氏瘸隽宋葑印?/br> 我連忙也跟在他身后,熙熙攘攘的街道十分熱鬧擁擠,快要走到客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方祁在那等我,我欣喜的要沖上前,卻被一只手臂攔住。 “李懷柔,我問你最后一次,你真的要跟方祁走嗎?不后悔?”沉景湛沉聲質(zhì)問著我。 我有些不耐煩的將他的手臂打下去“你什么意思?不會又要反悔吧?我可是提前告訴你,若是你反悔,我就算是和方祁一起殉情、也不會當(dāng)你的玩偶!” 他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和平常比起來判若兩人,在聽到殉情兩個字的時候他整個人一怔,隨后冷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br> 在確定他不會反悔之后,我興奮的朝方祁跑去,街道的嘈雜聲中,我聽到沉景湛不舍的聲音對我說“娘子,或許我這輩子也忘不了你…” 此刻我的心情是無比輕松,又帶著些說不出的情愫,難以置信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之后還能和方祁私奔,這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方祁,太好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握住方祁寬厚的手掌,手心傳來的溫度讓我相信這一些都是真的,我終于能和他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