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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就在一旁安靜的倒著茶水。 蕓香無所事事,發(fā)著呆,悄悄打量著這個突然安靜端莊的公主,默默回想著,這個公主醒來之后,竟然什么也沒問,表現(xiàn)的就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只是東時靈憶不像之前那般生動了,現(xiàn)在端莊得反而更像一個皇家公主了。 東時靈憶的視線突然被一排小字吸引,慢慢的凝住,指尖不覺間撫摸上了那淡黃色的書頁,赫然青灰黑色楷書呈現(xiàn)出來: 宵同夢 曉同妝 鏡里花容并蒂芳 深閨步步相隨唱 也是夫妻樣 從今世世相依傍 輪流作鳳凰 顛倒偕鸞帳 東時靈憶眸子慢慢放大,心中也是驚起一片喧囂,心下默然,原來,女子間竟然也可以這般!朦朧間,又想起那人懷中的柔軟和心安。 ………… 轉(zhuǎn)眼便是初秋了,一路上,蕭條的樹葉在風(fēng)中搖曳,南方的秋天有著獨(dú)特的美,一連行走了多日,一路上的風(fēng)景美不勝收。 偶爾有不起眼的土匪,看到這個大陣仗,也不敢出現(xiàn)。一路上還算平靜和安全,沒遇到什么大型劫殺,就算遇到幾個刺客,秦清楓一出手,也就揮劍就斬,都無法靠近公主的馬車,而隊伍也沒有什么傷亡。 車隊在繼續(xù)向前,慢慢的,就有了大片的荒原和黃沙,而不遠(yuǎn)處,便是西境了!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那高高的城墻上,立著一排排肅穆的士兵,而中間站著一威嚴(yán)氣勢的將軍!便是那西境大將軍,秦豐武,秦清楓的爹! 秦清楓看到了注視自己的那人,自己的父親!對家鄉(xiāng)涌起了無限的思念,心中有些淚旋,自己終于回來了!不過數(shù)月,自己卻那么的想念西境的風(fēng)沙!不自覺的夾緊馬腹,車隊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城池的朱紅的大門緩緩的打開,長長的和親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了進(jìn)去,然后緊接著就是朱紅大門吱吱呀呀的聲音,最后砰的一聲,緊閉上,隔絕了城外漫無邊際的風(fēng)沙! 和親隊伍在秦豐武的接待下,入住了西境城里的秦府的府邸。 秦將軍府占地廣,面積大,已經(jīng)有了幾百年了,容納和親隊伍一千多人還綽綽有余! 一行人吃飽喝足后,回到自己分配的屋子中,就開始各自修整。 ……… 東時靈憶屋中 東時靈憶已經(jīng)沐浴梳洗完畢,去除了一路上的風(fēng)沙,淡淡的熏香在衣間淡淡的縈繞著,散亂的青絲上還有水珠在滴落,沒有頭上繁重的飾品,東時靈憶整個心身都放松了,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柳兒在用柔軟的毛巾包裹著東時靈憶的發(fā),輕輕摩挲,還在碎碎念:“這個蕓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來到這將軍府,就跑了出去,肯定又是去勾搭少將軍去了!” 東時靈憶不置一詞,只是神色淡淡的說著:“蕓香本就是將軍府的人?!?/br> 柳兒面色訕訕,不再說話。覺得自家公主變得自己都不認(rèn)識了,和之前的刁蠻調(diào)皮的樣子大相徑庭! 那日公主醒后,自己說了一大堆關(guān)于那天的事,少將軍出法子救公主,然后就看到公主眸華亮了一下,然后就恢復(fù)了切切的眼神。 “公主,你不知道,你反復(fù)發(fā)燒不退,大夫都沒有辦法!” “然后少將軍就闖了進(jìn)來,然后特別著急,還想到了主意救公主!” 柳兒在陸子昂的呵斥之后,就沒有再叫駙馬,而是以少將軍相稱。 柳兒還要繼續(xù)往下說,就聽到東時靈憶坐在床上,面上蒼白,光華一閃而過,清冷的聲音制止的:“柳兒!此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所以,柳兒也就不敢再說了。 此刻在秦將軍府中,東時靈憶突然想看看這個地方,長什么樣。是什么神奇的地方,造就了秦清楓! 便帶著柳兒,出了房門,在兩個侍衛(wèi)的陪同下,在偌大的秦將軍府中逛了起來。 ……… 秦清楓看著眼前的肩背有些微彎,穿著一身金光閃閃的盔甲,依舊氣勢磅礴,那是一位一生都在征戰(zhàn)沙場,馬革裹尸的將軍磨礪出的氣勢! 秦清楓默默的跪在地上,行了一個大禮,頭重重的磕在地板上,悶聲喚到:“父親!我回來了!” 秦豐武緩緩的轉(zhuǎn)過身,沉重的金色鐵甲靴子泛著光澤,在地板上摩擦,發(fā)出錚錚的聲音??粗诘厣系那厍鍡饕膊恢蓝嗑?,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沉重的聲音傳進(jìn)秦清楓的耳朵里:“清婉!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是秦家得人!” 秦清楓從地上立起上半身,挺直了背,恭恭敬敬的說道:“我沒忘!” “那你讓云寒回來的用意是什么!而且還拒絕了姜家小姐!”秦豐武的聲音有些溫怒!秦豐武在京城也是有自己的眼線的,包括在秦清楓身邊的,只是秦清楓不知道是誰罷了。 秦清楓雖然是跪在地上,可是依舊鏗鏘有力的語氣: “父親!清婉終究是女子!不能害了姜妍一生!” 秦豐武呼吸沉重了起來:“總歸你一輩子都只能是秦家的少將軍!就算不娶姜妍,也還會有別人!罷了!我且問你,云寒回來調(diào)兵為何?” 秦清楓面色泰然,注視著秦豐武那歷盡風(fēng)沙,嚴(yán)肅微怒的臉旁,依舊面不改色:“父親,清婉做的事情都是遵循本心!而父親您在西境私自屯兵,京城各地都有您的勢力所在!是否對得起自己的本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