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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百花樓的眾人,紛紛轉(zhuǎn)過頭,看著拓拔玉箋。 齊橫冷哼一聲:“折蘭公子的一萬兩也沒能競標(biāo)到,說道可惜,那真的是折蘭公子你了!” 姜妍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眾人身后,悄悄的打量起眼前這個折蘭公子。 拓拔玉箋輕輕一笑,展開扇子,有些妖嬈,狐貍眼微彎:“不巧的是,昨夜本公子和秦少將軍前來,有幸聽到鳶柔姑娘彈琴,當(dāng)真是絕世佳人吶!” 齊橫有些驚訝:“什么?鳶柔給你彈琴!” 齊橫都快驚呆了,鳶柔了從未接待過自己??!竟然接待了這位折蘭公子???! 東時靈憶一聽到秦清楓的訊息,怔愣,之后又有些怒意,秦清楓她竟然偷偷逛青樓!當(dāng)下走上前一步,問到:“折蘭公子,你和秦少將軍昨日就在這?” 東時靈憶看著眼前的拓拔玉箋,總覺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唇上的胡子著實扎眼!很是怪異! 拓拔玉箋轉(zhuǎn)身,便看到了東時靈憶那如花似玉的臉,生出些嫉妒之意,故意說道:“是啊,還有兩個嫵媚無比的女子侍奉秦少將軍呢……而且……” 東時靈憶有些慌,清婉在這和女子做什么,著急的向拓拔玉箋靠近幾步,急促的問到:“而且什么?” 拓拔玉箋心中升起微樣,心中冷笑,秦清楓喜歡她,呵呵呵,秦清楓,為了她,你可以什么都不顧啊,可是,就看你守不守得住了! 拓拔玉箋抬眼,穿過那人山人海,看到了那緩緩開走的畫舫,心下有些酸澀,秦清楓上了畫舫,有美人作陪,明日才回來吧,一萬兩黃金啊,她當(dāng)真只為美人一笑?這么說……東時靈憶…… 拓拔玉箋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當(dāng)真是如花蝴蝶般美好的東時靈憶,她是那般的嬌俏明媚!拓拔玉箋邪魅的勾著嘴角,自己真的不介意給秦清楓多制造點麻煩! 拓拔玉箋身姿一晃,便到東時靈憶身邊,因為兩人本來就近,眾人都來不及反應(yīng),拓拔玉箋便動作極快的用扇子托起東時靈憶的下巴,下一秒,妖嬈的朱唇便往東時靈憶粉嫩的唇瓣上湊了上去! 可謂是電光閃石頭!東時靈憶被拓拔玉箋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直接嚇傻了,楞在原地,眸華微睜,感受眼前到這張邪魅的臉,以及自己唇上這柔軟的觸感!冷香陣陣襲來,晃暈了神思,竟然又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猛的推開眼前這人! 東時靈憶急速的退后,驚恐的遠(yuǎn)離拓拔玉箋,陸子昂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沖過來護(hù)住東時靈憶:“公……你沒事吧!” 變故實在太快,眾人都震驚了,剛剛這折蘭公子是當(dāng)場親了東時靈憶! 齊橫默默吸了一口涼氣,剛剛競標(biāo),秦清楓搶了折蘭公子競標(biāo)的花魁,而現(xiàn)在,這折蘭公子便親了與秦清楓有過婚約的公主?齊橫意識到這些,嘴角竟然微微上揚(yáng),又是一出好戲! 蕓香有些震驚,她沒想到,拓拔玉箋竟然會強(qiáng)吻東時靈憶!是女子??!女子??!蕓香覺得自己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拓拔玉箋就算是喜歡主子,強(qiáng)吻也是強(qiáng)吻主子??!強(qiáng)吻主子喜歡的東時靈憶算是怎么回事! 冷凝三觀再次被震了,這世間,變了嗎? 東時靈憶跌坐在地上,緊緊的捂著唇,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眸,眸底水霧浮現(xiàn),一只手顫抖著指向拓拔玉箋:“你……你……” 拓拔玉箋狂妄的站在眾人面前,折扇一揮,擋住了自己的容顏,只露出妖媚的眉眼,輕輕上挑,聲音嫵媚:“我說這位姑娘,本公子可是家財萬貫啊,如今為了姑娘名聲,不如跟本公子回去,許你正妻之位,嗯?可好?。俊?/br> 調(diào)笑的意味極其的明顯,那掠奪的目光依舊看著東時靈憶!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唇! 陸子昂有些憤怒,指著拓拔玉箋說道:“折蘭公子如此放蕩,怎了當(dāng)眾侮辱良家女子!” 陸子昂是知道折蘭公子是拓拔玉箋扮的,可是,可是她,雖然是女子,可是竟敢褻瀆公主!何其么可惡!可恨! 人群后面的姜妍倒是真真實實的看到這一幕,有些震驚,折蘭公子吻了東時靈憶?所以,折蘭公子是和清婉搶公主嗎? 拓拔玉箋笑得那是一個邪魅:“大家都看到了,我家財萬貫,出得起價,只要姑娘跟了我,吃喝不愁!怎么會欺辱姑娘呢?嗯?” 東時靈憶跌坐在地上,不斷地顫抖,眼珠一連串的往下落,眼神有些死寂,自己被男子輕薄了,清婉,清婉她還會要自己么,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美人共度春宵,不要我了,不要我了…清婉…不要丟下我… 周圍的人將她們圍成一團(tuán),紛紛看著哭得凄涼的東時靈憶,以及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拓拔玉箋,交頭接耳,指指點點的。 蕓香和冷凝知道不能將事情鬧大,這里人太多,人多口雜,非常危險!蕓香和冷凝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點頭。 蕓香和冷漠架起已經(jīng)哭得不能自已的東時靈憶,給了陸子昂一個眼神,直接擠開人群,飛快的離去。 陸子昂依舊有些氣悶,三兩步走到拓拔玉箋面前,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你這般作態(tài),真是讓人不恥!” 拓拔玉箋促狹的微瞇眼睛,露出危險的光:“像陸大人這般,明明喜歡,卻不停的去成全,真是風(fēng)骨傲人吶!” 陸子昂氣悶,沒想到拓拔玉箋竟然看出來自己心底,瞪了一眼拓拔玉箋,她是南越公主,自己不可與她動手!可恨,可恨!陸子昂胸口起起伏伏,最終摔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