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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玉箋心中燃起了希望,看著床上如同死人一般的秦清楓,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站了起來,嘴里喃喃道:“對,紅益果可以救她!” 祁于節(jié)皺眉,攔?。骸肮?!不可!” “來人!我要進宮!”拓跋玉箋發(fā)起了恨,推開祁于節(jié),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氣息不穩(wěn)。 拓拔玉箋聲音微高:“顧好這個人!若在我回來之前死了!你們通通都得陪葬!” 說完,便像來時一樣,急切的狂奔出去!兩個時辰,兩個時辰!秦清楓,等著我! 祁于節(jié)面色惱怒,握緊了拳頭,定定的站在房中,公主,就這般為了她,這個使五十萬南越大軍覆滅的罪魁禍首,而不顧一切? ……… 拓拔玉箋風風火火的進了宮,權(quán)勢滔天的公主!哪個不長眼的敢攔! 大殿上,拓跋釗宏在等祁于節(jié)的消息,可是卻等到了急匆匆闖進來的拓跋玉箋!心下已然明了,玉箋怕是知道了! “王兄!請救救她!”人未到,聲先行! 拓跋釗宏看著重重的跪在自己身邊的拓跋玉箋,皺眉,就算是自己登基,也從來沒讓拓跋玉箋跪過自己!知道她為什么而來,忍住扶她起來的沖動,轉(zhuǎn)向一邊:“她已經(jīng)沒救了!” “不,她還有救!紅益果可以救她!”拓跋玉箋染了些急切,聲音嘶啞無比! 拓跋釗宏有些怒氣,玉箋她知不知道,紅益果是圣物!只可以救王室中人!臉色陰沉:“玉箋,我看你是失心瘋了!那秦清楓,是我們南越,最大的敵人!” 拓跋玉箋此時發(fā)鬢已亂,衣襟還殘留些血跡,是秦清楓的!一臉的頹然!一朝公主!不顧體統(tǒng)!如此樣子!夜闖王宮不算!還想要王族圣物! 拓跋玉箋很是堅決,淚如雨下,重重的磕在地上,已經(jīng)泣不成聲道:“求王兄救她!救她!” 拓跋釗宏是真的不忍心!自己寵愛這么多年的meimei!第一次哀求自己! 可是!紅益果!是多么寶貴! 七年前,南越內(nèi)亂不斷,父王身體不行了,為保國家安穩(wěn),便差使使者建交東清,若是成功,對自己的統(tǒng)治也是一大助力!可以震懾一些宵??!而當時送了兩顆紅益果去以示友好! 可是東清建交失敗,還與此交惡,業(yè)王暗地造反,南越內(nèi)憂外患!平陽候還派人偷了王宮圣物!其中就有紅益果!整整十顆紅益果!那是南越王室積攢了幾百年的寶物! 紅益果失竊!父王倒下了!不能理事,將這個內(nèi)憂外患,沉甸甸的擔子交托與自己。 業(yè)王是父王的親弟弟,狼子野心…一直肆機奪權(quán)……… 若不是玉箋一年前殺了平陽候,帶回了二十萬大軍,也帶回了業(yè)王那些證據(jù),自己怕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 拓跋釗宏閃了閃眸子,看著眼前從未有過膽怯的meimei如此顫抖的附在地上,沉沉的嘆氣,心緒飄浮。 父皇倒下那日,大殿上,滿朝文武,皆站在業(yè)王一邊,而自己,一直游歷在外,四處征戰(zhàn),朝堂之上!已然無站自己一方的人! 看著滿朝文武,心中不免哀戚,父王剛剛倒下,這些人,卻想搶奪父王的王座! 不過已成定局! 是玉箋當機立斷,混進人群,趁平陽候不備,一劍封喉,殺了業(yè)王!一代梟雄,就此慘死! 拓跋玉箋站在大殿中央,提著血淋淋的劍,面對驚慌失措的滿朝文武,紛涌而來的士兵,絲毫不懼,那清冷的眸子,那樣堅定的語氣:“父王已然把王位傳給拓跋釗宏王子!爾等鼠輩,怎配王座!” 不待多時,殿外聲勢浩大的傳來一陣陣打斗聲,接踵而至士兵涌進大殿,殺了殿內(nèi)平陽王的手下,慘叫聲不絕于耳,一瞬間鮮血橫流,祁于節(jié)帶著士兵舉著血淋淋的刀劍包圍了群臣! 拓跋玉箋提著劍站在殿上,瘦弱的背膀看起來是那么的可靠!那些士兵,竟然聽命于拓跋玉箋!原來!在自己為父親悲痛的時候,玉箋已經(jīng)默默的做了這么多了嗎? 那時,玉箋的聲音是那么讓人不寒而栗,可是聽在拓跋釗宏耳里,是這么的安心!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給你們一個選擇,臣服拓跋釗宏王子的!既往不咎!不服從的,就地格殺!株連九族!”聲音如同鬼魅! 大殿慌亂一片,紛紛跪到拓跋釗宏面前,應(yīng)聲跪地“吾等皆擁戴拓跋釗宏為南越大王!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 拓跋釗宏回了神,看著眼前的meimei,心中隱隱作痛!可紅益果,失竊還未找回,自己在位期間,至今只是結(jié)出一顆紅益果!活死人rou白骨!何其珍貴!怎么能拿去救一個敵人! 拓跋釗宏看著如此倔強的拓跋玉箋,蹲在她旁邊,軟了聲:“meimei,這世間,你想要什么,王兄都給你,只是,若是為救秦清楓,那是絕對不行的!” 拓跋釗宏說的是真心的,只要拓跋玉箋說一聲,哪怕是這王座,自己都可以相讓!這本來就是玉箋為自己奪來的! 自己一直游歷在外,在軍營里征戰(zhàn),不了解帝王權(quán)謀之術(shù),而彼時父王還年輕,只是說讓自己歷練歷練,再回來挑重任!可惜,父王早早的倒下了,自己又全然不懂,身邊只有武將,卻無權(quán)臣! 那些大臣,雖然屈服,但是終究有不軌之心!故而朝堂都是玉箋挑起來的!一點一點的清除業(yè)王的心腹,一邊又打壓著群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