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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 秦清楓心頭越發(fā)guntang,終是被迫與之交纏,像是熱蠟,快被融化一般…… 身影向后方倒去,紗帳垂落,微風(fēng)吹拂,靡靡之音不?!?/br> ……… 話語一說開,拓拔玉箋也消除了心中的芥蒂,進府幾個月,也慢慢適應(yīng)了,學(xué)著與眾人相處。 若是些府中只有姜妍一個王妃,還凌駕于自己之上,拓拔玉箋還想著,定要把她斗倒,自己做王妃,而不是什么側(cè)王妃。 可現(xiàn)在,曾經(jīng)的長公主東時靈憶也是側(cè)王妃,與自己平起平坐,拓拔心中,倒是少了幾分不滿,斗不倒姜妍,還讓東時靈憶漁翁得利,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便是姜妍的高明之處,她與拓拔玉箋,是水火不容,可若是加了東時靈憶,那便是三足鼎立,各自相安。 府中其樂融融,秦清楓也樂得自在,只要玉箋不鬧,一切便安好。 ………… 因著處理一件棘手的事,秦清楓與姜妍商討,在這邊一連歇了半月有余,待處理完之時,秦清楓便先去了蝶戀居。 東時靈憶現(xiàn)在時常去打理覓吟坊,流水進賬盈利極為富足,如今的東時靈憶,倒是妥妥的一個商界富賈了。 難得回府清閑,秦清楓自是要來探望的。 院中擺了一張案桌,放了一排的筆和硯臺,宣紙無數(shù),東時靈憶坐在花叢間,身邊環(huán)繞著些蝴蝶,巧笑嫣然的看著正在作畫的秦清楓。 秦清楓神情專注,提著筆,在宣紙上作畫,只是,虎二文突然急匆匆的跑著來,看到這場景,便立在一旁,有些面色沉重。 秦清楓思緒被打斷,放下筆,抬起頭,看向虎二文:“何事?” 虎二文猶豫了一會,左顧右盼,終究是咬咬牙:“主子,緋玖閣那位,有…有喜了!” 什么! 此話一出,不僅是秦清楓,東時靈憶也是驚到了。 東時靈憶快速站起身,心里七上八下,聽說拓拔玉箋曾經(jīng)養(yǎng)過幾十位侍君,沉溺酒色聲樂,原以為是謠傳,可,現(xiàn)在,怕是不見得…… 東時靈憶公主走到秦清楓身邊,看著虎二文問道:“怎么回事?” 秦清楓黑著臉,半晌不說話,氣氛有些沉重…… 虎二文飛速的道:“今日公主說是身體不舒服,有些腹痛,便傳丹鳳jiejie找了府醫(yī)來,便……便診出了喜脈……” 虎二文汗顏,自己也是聽到那府醫(yī)一直恭喜之類的話語,這才知道的…… 現(xiàn)在,這個消息怕是整個王府的人都要知道了…… 眾人恭喜主子終于有了孩子,莫不知,主子是女子之身,與女子,哪來的孩子,分明就是這位玉箋公主,背著主子,紅杏出墻! 可是主子卻不能說出真相! 秦清楓呼吸沉了沉,有了些怒氣,快速的向外走去……… 東時靈憶欲跟上去,虎二文趕緊攔住說道:“俗話說得好,家丑不可外揚,側(cè)王妃,得趕緊去找王妃商量對策啊,出了這檔子事,主子要是真的氣昏了頭,這事不好辦??!” 東時靈憶思付一番,點了點頭:“我這就去?!?/br> ……… 緋玖閣一片喜氣洋洋,不知情的婆子婢女,樂呵呵的,自家主子有了清王府的第一個孩子,可不是天大的喜事么! 清王府之前就一個清王妃,卻遲遲不見動靜,而清王也未有其她女人,眾人都暗自揣測,是清王妃不會生育,還是清王有些隱疾。當(dāng)然,后者居多,誰讓清王不近女色,若不是斷袖,那就是有隱疾。 而如今,不過一年時間,王府前后納了兩位側(cè)妃,而現(xiàn)在的側(cè)妃有孕,當(dāng)然是可喜可賀的! 秦清楓一路上思緒雜亂,拓拔玉箋竟然敢與別人私通□□,還有了孩子! 秦清楓這幾年從來沒像今日這般憤怒過,理智已經(jīng)被蠶食了,只想親自來質(zhì)問拓拔玉箋,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聽鷹長塵說,拓拔玉箋前幾個月,一直外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青樓楚倌! 之后怎么辦? 秦清楓都想好了,不管那jian夫是誰,一定要將其碎尸萬段,挫骨揚灰,然后將拓拔玉箋禁錮在自己身邊,哪里也不許去!大不了,那個孩子生下來,當(dāng)自己的孩子養(yǎng)! 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了側(cè)妃有孕的消息…… 一路上,那一聲聲的道賀,讓秦清楓的臉越發(fā)的陰沉了……… 秦清楓沖進了院子,院子中的丫鬟婆子嚇了一跳,因為看不見臉,只看到其行事匆匆,不由得感嘆,清王是聽到玉箋側(cè)妃,欣喜壞了吧! 確實…“欣喜”壞了…… 待到了緋玖閣,秦清楓已經(jīng)是滿懷滔天怒意,踏進屋中,見到拓拔玉箋的第一眼,就如同從頭到腳澆了盆冷水,拔涼拔涼的…… 房間內(nèi)酒香陣陣,淤旎芬芳,眼前的拓拔玉箋翹著二郎腿,愜意的靠在貴妃榻上,執(zhí)著酒杯小酌,享受著吃著一旁的冰鎮(zhèn)時鮮瓜果…… 有知道自己有喜便喝酒的么? 金珠銀珠就是醫(yī)女,何必要等府醫(yī)來診脈? 秦清楓理智回籠,想通了什么,瞬間黑了臉,幾乎齜目欲裂:“拓!拔!玉!箋!” 而拓拔玉箋這才瞇著眼睛看著秦清楓,一舉一動,邪魅入骨…勾著唇角,笑得意味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