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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介穿著學校的衣服氣喘吁吁的從外面跑來,若不是亂馬幫忙攔了他一下,恐怕他就要一頭撞在墻上,,把自己撞出個好歹。 既然是從學校來,干嘛還要在家門口等,亂馬摸不到頭腦,只是很是無語,難不成現(xiàn)在就先付報酬,亂馬想來想去只有這一個理由。 可是事情并非亂馬想的那么簡單,俊介的確給亂馬指了一下那些多rou的位置,并在亂馬的目光中將這些多rou打包好讓亂馬方便帶走,但還有一件事才是他們要在這里見面的原因。 那就是,換裝! 和服,直至今日只有在重要節(jié)日才會被穿上身的衣服,既無關(guān)于性別也無關(guān)于禮儀,僅僅是和服穿著的繁雜程度就足夠亂馬一家對這種衣服沒有穿的概念,要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身上能背刀的年代了,穿著和服注定會給亂馬日常將生活也當成修煉的行為造成困擾。 亂馬深嘆了一口氣,坐在鏡子前安靜等著,他是很想翻臉不干,可是俊介花錢雇來的發(fā)型師站在他的身后,正在等著給他將頭發(fā)裝扮好,整個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找不到俊介,亂馬實在不好意思對著一個女孩子發(fā)火。 好在這身和服并不是在亂馬印象中只會出現(xiàn)在電視上的十二單,而是偏向近現(xiàn)代的,類同浴衣做的改良,要稍薄一些,行動起來也不用擔心腰腹部被厚厚的腰帶困住。 在等待做發(fā)型時,亂馬還注意提醒了一句,千萬不能把他頭發(fā)上的繩子給解開,對方雖然感到很為難,但還是按照亂馬的要求做了,亂馬想,自己或許提了一個很難的要求,畢竟這種裝飾的發(fā)型一般都要用很多很多的頭發(fā)和頭飾才行。 不過好在對方是專業(yè)的,當亂馬睜開因困意襲來而懵懂的雙眼時,他也不認得鏡中的人究竟還是不是自己了。 他當然不可能在瞇著眼睛休息的這一小段時間內(nèi)被別人動了手腳,換了一張臉,只是他從來沒有這么精致過,無論是眉毛,眼眸,臉頰還是嘴唇,都被精心裝飾了一番,比起人類,現(xiàn)在的他更像是一個櫥窗里用來展示的最為精美和充斥著價值的人偶娃娃。 縱使有人能買下也不敢觸碰,擔心哪里會被損壞的那種精美。 “普天壤其無儷,曠千載而特生?!?/br> 遙遙相望,俊介脫口而出一句來自中國的古詩句。 亂馬凝眉停駐,想思考明白這句話是在講什么,雖然亂馬已經(jīng)和玄馬一起去過中國兩次,但每次去都是為了武道,對于這些文縐縐的詩句他還真沒什么研究,不知道對方是在夸贊自己還是在奚落自己的亂馬只好擺出一個微笑來,裝作自己聽懂了。 臨到近前,終于推出來詩句意思的亂馬用拳頭錘了一下俊介的肩膀,“風流可是風的流派?!彪m然已經(jīng)見識過格斗茶道、格斗插花、格斗芭蕾和格斗滑冰,但亂馬還是覺得格斗花花公子比起上面這些名頭聽起來更爛。 不過看俊介充滿疑惑的眼神他應(yīng)該沒聽懂亂馬話中的含義。 俊介提出來想讓亂馬作為他的未婚妻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想法被亂馬一口否決了,作為已經(jīng)有過很多次偽裝經(jīng)驗的亂馬很負責任的告訴俊介,還是不要在開始就表明關(guān)系,有契約關(guān)系對你好和沒有契約關(guān)系仍然對你好是兩種體驗感受。 亂馬沒有說,萬一之后俊介的同學非要再見一面,沒有表明關(guān)系的兩個人反而有更多的空間供俊介說謊。 俊介先回到了自己班級,他還得在那待一會干活才行,他和亂馬約定在半個小時之后,也就是整個學校都要開始準備在cao場上的篝火晚會之前來門口找他。 亂馬應(yīng)了下來,在這半個小時中漫無目的的從校園祭小吃街的開頭逛到結(jié)尾,雖然亂馬根本沒拿出錢來,但是托這張今天看起來異常漂亮的臉,以及一有好吃的就無比會撒嬌的亂馬的嘴,走到街尾的時候,手里滿滿當當都是好吃的。 沒有地方光站著吃太累了,亂馬一邊用自己手上已經(jīng)放不下的理由婉拒別的男生的示好,一邊尋找著可以供他休息的地方,正好他的余光發(fā)現(xiàn)了在一棟教學樓的上面天臺門是開著的,可以讓他上去仔細觀察。 上到頂樓,亂馬高興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用去任何地方,因為學校的這個天臺正好是一個觀景天臺,平時學生們也會在這里活動,這里剛好有椅子可以供他休息,而且因為是校園祭的原因,除了亂馬之外這里空無一人,他找到了一個安靜無人打擾的吃飯地點。 吃著吃著,亂馬那精準無比的耳朵聽到了俊介的聲音,他不得提起心來看了推算了一下時間,確保自己沒有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限。 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計時工具,光靠心算有些不保準,亂馬不得不停下咀嚼運動好讓自己能詳細聽清俊介在說什么,是不是在抱怨他的遲到。 不過聽著倒與亂馬無關(guān),俊介和他的同學正在討論一個名叫颯的女孩子,俊介的同學好像情緒不太好地對著俊介說,“你不是說自己不再喜歡颯了嗎,干嘛知道對方有男朋友還擺出一張喪臉,你知不知道這讓我們多尷尬?!?/br> “我沒有?!笨〗榈恼Z氣聽上去有點不是滋味,“我沒有擺臉色?!?/br> “得了吧,你在這待會,別出去了,一天到晚擺著臉色給誰看呢。”同學冷冷嘲諷了俊介兩聲,結(jié)束了這場對話。 亂馬得說,他不認同受害者有罪論,但是為什么同學會如此針對俊介的戀情,對他本人過于關(guān)注也是值得多加探討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他需要一個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