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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聽到這個聲音,微微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隨即想到了什么,笑意加深。 “千鶴來了?” 野稚整個人炸毛,似是十分郁悶,又像是哭笑不得,揉了揉腦門兒,心想:今天這個懶覺是注定睡不了了。 “jiejie還有訓(xùn)練吧,先去忙吧,我,我把家里收拾一下?!?/br> “晚上八點見?!?/br> 桃夭忍不住笑起來,體貼地主動掛了視頻,給野稚留下足夠的時間去和新來的紙片人相處。 千鶴,可是個暴力狂meimei哦。 - 一百多平的二層房子里,三房一廳,主臥室是野稚和桃夭兩個人一起公用的,其余兩間暫時空著備用。 而此時,一塊深棕色房門凄凄慘慘地摔到了客廳里,在距它不足兩米的地方,躺著另外一塊幾乎完全一樣的房門,遍地都是木屑和灰塵。 野稚看的心頭一跳,忍不住大吼一聲“千鶴!” 三秒鐘之后,左邊的客房默默冒出了一個腦袋,一米五,雙馬尾,包子臉,小鹿眼的暴躁少女一臉心虛地回答:“叫我干嘛?!?/br> 熊孩子來了才半天,家里的房門就被暴力拆了兩扇,野稚心想,你還好意思問我叫你干嘛。 看著千鶴滿臉心虛但是理直氣壯的模樣,野稚又想罵她又有點不忍心,怎么都是自己養(yǎng)的紙片人,再糟心也不舍得打不舍得罵。 而且,她打不過千鶴QAQ 野稚瞧著人,忍不住幽幽地嘆了口氣,似是十分遺憾。 “沒什么,本來想告訴你晚上帶你去免費飯局的,聽說那里有好多甜食飲料,可惜你力氣太大了我怕你去了會把人家宴會大門給擰碎了,你還是待家里……” “等等,我要去!” 千鶴一蹦三步遠,滿臉放光地黏了上來,語氣卻是十足的兇巴巴。 “你一個人出門太危險了,本小姐就勉為其難地給你當(dāng)一回保鏢吧?!?/br> 野稚笑瞇瞇,伸出食指抵住對方的額頭,語氣溫和。 “那就請千鶴大小姐先把家里的門修好吧,工具在電視柜里面,記得要在晚上八點前修好哦,不然我們就不能去宴會了?!?/br> 被拆穿心思,千鶴頓時臉紅耳赤,不耐煩地打掉野稚的手,粗聲粗氣回嘴。 “知道了女人,你真啰嗦!” 野稚收回手,挑了挑眉不說話,看著像是很用力,但是其實千鶴只是輕輕推開了她的手,換做正常人類的力氣來衡量的話,也就是揮一揮絲巾的力氣吧。 紙片人,都是很善良的呢。 大清早被千鶴這樣一折騰,野稚也沒有了睡懶覺的心思,索性回了房間洗漱,出來時直接往廚房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做早餐,你吃不吃?” 蹲在地板上拿著小錘子小釘子的雙馬尾動了動,中氣十足。 “我要吃昨天的小云吞和豆?jié){,還要薄薄脆脆的烙餅,上面要加蔥花和芝麻?!?/br> 平時都是不高興的傲嬌臉,一提到吃得倒是一點兒不客氣。 野稚無奈地搖了搖頭,打開冰箱拿出昨晚揉面剩下的面團還有雞蛋,不一會兒沖著外邊喊:“沒泡豆子,今天先不喝行不行呀?!?/br> 雙馬尾的小傲嬌嘟了嘟嘴。 “那我要兩份小云吞。” - 晚上七點鐘,千鶴終于把家里那兩扇悲慘的房門修好了,雖然修得不咋樣,渾身上下愣是看不出原先方方正正的模樣,但是居然奇跡般地還能關(guān)上。 野稚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確定了只是看上去不靠譜但是實際還算安全的事實,語氣有些復(fù)雜。 “真是難為你了?!?/br> 難為的是千鶴,還是房門,就不得而知了。 “你還走不走呀?!?/br> 老大不高興的雙馬尾少女站在一旁,接收到野稚含著意味深長的目光,頓時變身兇巴巴。 “你再不走我就自己走了!” 野稚倚著門框,無辜眨眼。 “你認識路嗎?而且,我記得你怕黑。” 千鶴炸毛。 “膽小鬼才怕黑呢!我,我只是覺得晚上太黑了看不清路而已!沒錯!” 野稚無奈地攤手,不再逗她,伸手拎著人的衣領(lǐng)子拽回來,踩在小傲嬌就要爆發(fā)之前道:“換衣服,都是木屑?!?/br> 千鶴到嘴的損話硬生生憋了回去,哼了一聲雄赳赳氣昂昂地跑進臥室,很快就換了一身淺紫色的水手服走了出來,連頭上的發(fā)帶都換成了同色的蝴蝶結(jié)。 野稚點點頭,伸手。 “出租車在樓下了,走吧?!?/br>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要牽手?!?/br> 千鶴看了一眼眼前白嫩的手,心想:要是牽了以后肯定會被桃夭秋后算賬的,傻子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野稚無奈。 “那我是小孩子,我想牽手行嗎?” 別以為她看不見千鶴閃閃發(fā)亮的渴望眼神,戀愛養(yǎng)成召喚出來的紙片人其實都對野稚有很濃重的依賴感,就算沒有桃夭的地位特殊,但是她們依舊還是會很喜歡和野稚待在一起。 千鶴性格別扭,但是野稚并不希望自己養(yǎng)的紙片人眼睛里會出現(xiàn)失望的時候。 野稚很堅持,不肯收回手,千鶴看看天又看看地,偷偷瞥著確定野稚沒有不耐煩之后才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拉住了對方的袖子,語氣十分無語,似乎是對野稚的黏人感到十分無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