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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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水帶著柔和的風(fēng)將瑤雪的身體包裹起來,瑤雪沉入水中,窒息感涌上來,她的身體下意識產(chǎn)生反抗,被她硬生生抑制住。 美人沉浮于水中,呼吸暫停。 突然,瑤雪猛地睜開眼,不會水的她突然就會了水。 - “咳咳咳……”瑤雪從水中爬出來,她一身濕漉衣衫坐在岸邊大石上使勁喘息。 濕漉水漬漫延開來,瑤雪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臉。 疼的,不是在做夢。 她仰頭四顧,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承恩侯府的房廊。 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她明明已經(jīng)死了,被李綢兒打死了。 李綢兒是個妒婦,這侯府內(nèi)若是有哪個丫鬟敢對大公子表露出半絲情意,便會被她打罵一頓后發(fā)賣出去。好的出去再尋一戶人家或是遣送回家,壞的便會淪落在花街柳巷,一輩子被人糟蹋。 瑤雪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那種貪慕虛榮之人,可當(dāng)她第一次看到那位豐神俊朗的大公子時,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心交付了出去。 可鄭峰沒有心,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大業(yè)。 這是瑤雪靈魂飄蕩十幾年后得出的一個結(jié)論。 不過即便如此,她依舊抑制不住自己的戀愛腦。 瑤雪垂眸看著自己終于變成實體的手,神思恍惚。 “瑤雪jiejie?”突然,一旁傳來小丫鬟的聲音。 她看到渾身狼狽的瑤雪,趕緊上前將她扶起。 瑤雪恍如隔世,踉蹌著站起來。 她看著小丫鬟熟悉又陌生的臉,問她,“現(xiàn)在是什么年號?” 小丫鬟雖然疑惑,但還是回答道:“陽嘉二十年?!?/br> 瑤雪的猛地跳動起來。 陽嘉二十年,不是延光三年? 鄭峰登基后便將年號從陽嘉改成了延光。 瑤雪想起那個端坐九五之尊帝位的男人,忍不住激動的渾身顫抖。她回到了陽嘉二十年,被李綢兒打死的那一年。 “現(xiàn)在是幾月?”瑤雪又問。 小丫鬟道:“七月。” 七月?上輩子,她是在八月被鄭峰從老太太院中要過去,并直接成為鄭峰的妾的,并且在半個月后被李綢兒打死。 事情似乎有點不一樣。 瑤雪伸手揉了揉額頭,兩世記憶的重疊讓她異常疲憊。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現(xiàn)在她是投水自盡了。 瑤雪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黑黝黝的水面,趕緊后退三步遠(yuǎn)離。 夏日涼風(fēng)侵襲,吹得瑤雪精神一震。 不管如何,她重生了。 上天定是看她可憐,讓她重來一回。 這一次,她一定會報仇,并且得到他。 或許,她還可以成為一國之母,皇后! 瑤雪的心臟瘋狂抽動起來,她的呼吸又開始變得不穩(wěn),可這次卻是因為興奮。 若是她能成為皇后,所有欺負(fù)她的,看不起她的,都會被她踩在腳下,都會跪下來仰視她! 瑤雪癡癡笑出聲,眼中顯出瘋狂之色。 小丫鬟被她嚇到,下意識松了手。 瑤雪立刻恢復(fù)平日里的表情,溫柔道:“我沒事?!?/br> - 少年的燒終于退了,蘇枝兒想,這應(yīng)該跟少年自己體質(zhì)好有關(guān)系。 唉,年輕就是好啊……等一下,她也非常年輕,真是賺翻了。 蘇枝兒趁著少年熟睡,回家去把王氏的小鍋和一個爐子帶了過來。貓兒院那么大,她辟出一間屋子用來當(dāng)廚房。 其實她有心想要在貓兒院里種點蔬菜之類的東西,畢竟中國人嘛,看到地就想種點東西,這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可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她不能太囂張。 蘇枝兒給小花燉了一鍋粥,她舀出一碗等它涼了,端進(jìn)屋子。 少年已經(jīng)醒了,坐在床上抱著娃娃發(fā)呆,看到蘇枝兒進(jìn)來,黑沉的眸子不可見的微微亮了亮。 蘇枝兒把粥碗遞給他,“喏?!?/br> 少年低頭聞了聞,是米香,還有一股淡淡的甜味。 他拿著勺子撥弄,半天沒有吃一口,蘇枝兒蹙眉,“快點喝,我熬了一個時辰呢。” 少年終于張嘴,輕輕抿了一口,眼睫輕顫,“是甜的?!?/br> “嗯,我放了糖。”蘇枝兒瞇眼微笑,透過薄薄的面紗能看到她模糊的五官輪廓。 小娘子唇瓣綿薄,分明是那么纖細(xì)的一個人,唇卻很是飽滿,顏色也極好看,殷紅的像櫻桃。只可惜,現(xiàn)在少年看不到。 吃完了粥,蘇枝兒拿出自己煮好的雞蛋,剝了殼,用帕子剝了,給小花滾傷口。 這是昨天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除了燒傷,小花身上還有淤青,遍布在燒傷口。蘇枝兒猜測這片燒傷不是普通的燒傷,倒像是有人用什么guntang的東西打了上去。 中間被燙傷,周圍是淤青,看著就覺可怖。 “滾一滾,痛痛飛走啦?!?/br> 呸呸呸,職業(yè)病,職業(yè)病。 滾完雞蛋,蘇枝兒站起來,突然感覺一陣頭重腳輕,身子不可控的往旁邊倒去。 她撲向小花,少年坐在那里,身形一偏,完美躲過。 蘇枝兒:…… 狗!男!人! 蘇枝兒迅速伸手一把拽住小花的胳膊,正巧是受傷的那只,少年身形一晃,被蘇枝兒帶著往床榻上摔去。 少年悶哼一聲,蘇枝兒矯揉造作,“你沒事吧?” 狗男人!要不是她辛辛苦苦照料他這么多天,他能好的那么快嗎?指不定已經(jīng)燒成傻子了!他居然還敢避!開!她!雖然是床,但萬一她磕壞了呢! “疼?!鄙倌旰雎?。 蘇枝兒爬起來,看到有血從小花白色的袖擺上印出來,“我壓到你傷口了?對不起,我忘記了?!?/br> 蘇枝兒面露懊惱,她趕緊去扶小花,少年被她拉著坐起來。 她揭開少年的傷口看了一眼,上面的藥都被她壓糊了。 蘇枝兒重新給小花上藥,小臉繃得緊緊,滿臉歉意之余還是有點生氣嗎,“誰讓你都不知道扶我一下,我是為了誰才會這么辛苦的啊?” 少年悶不吭聲。 蘇枝兒更加生氣,“你自己弄吧!又不是殘廢了!” 小娘子把藥膏一扔,轉(zhuǎn)身就走。 少年坐在屋內(nèi),極其緩慢地眨了眨眼,有些懵。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起身,攔住蘇枝兒,道:“下次,給你抱。” 蘇枝兒:……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誰誰誰誰要給你抱!臭流氓!”小娘子惱羞成怒,臉蛋變成了猴屁股,更加生氣了。 小花:懵jpg。 - 粥不甜了。 藥需要自己換了。 床也沒的睡了,被趕到了其它沒人住的屋子里。 空蕩蕩的小屋子里,周湛然坐在矮矮的小板凳上,神色呆呆地抱著懷里的娃娃。 肖楚耀跪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朝不遠(yuǎn)處亮著燈的屋子里瞥一眼,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轉(zhuǎn)回來。 “粥不甜了。”少年呢喃一聲。 肖楚耀跪得腳麻。 這句話他已經(jīng)聽了十幾遍了,在這半個時辰里。肖楚耀是來匯報工作的,可他剛剛跪下來,什么都還沒說,就聽到自家主子在這里念這句話,然后斷斷續(xù)續(xù),在他馬上就要開口的時候,又念一遍,完整掐住了他開口的時間點,讓他硬生生跪在這里半個時辰。 懷里的娃娃被揪得變形,肖楚耀想著這粥不甜了加點糖不就行了嗎?可他沒敢說,因為他怕死。 “你過來?!蓖蝗?,周湛然將目光投向肖楚耀。 肖楚耀渾身一僵,啞巴似得發(fā)出一個音,“???” 少年捏著娃娃,慢條斯理站起來,然后朝肖楚耀伸出雙臂道:“抱我?!?/br> - 如果一位青春美少年站在你面前,求你抱抱,還是不用付錢的那種,你會抱嗎? “肖副使?你的胳膊怎么斷了?”錦衣衛(wèi)小哥正要去換班,在門口碰到自己的頂頭上司。 “練劍?!毙こ鏌o表情。 “可是你斷的是兩只胳膊。”錦衣衛(wèi)小哥不解。 “我練了兩把劍,不行嗎?”頂頭上司憤怒。 行,特別行。 詢問的錦衣衛(wèi)選擇閉嘴,正欲離開,突然被肖楚耀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