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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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碧K枝兒大聲呵斥。 鄭濂迅速變臉。 呃,蘇枝兒慫道:“我說的是,請閉嘴?!?/br> 生長在社會主義自由光環(huán)下,蘇枝兒差點忘記她現(xiàn)在卑賤的奴隸身份了。面對站在自己面前的奴隸主,蘇枝兒問他,“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鄭濂笑著朝蘇枝兒身后看一眼,少年就站在不遠處的樹下,眼簾微微掀起,撐開一條狹長的黑。 鄭濂的視線落到他腕上的佛珠處,然后彎唇一笑,“只是想跟你說?!?/br> 鬼信。 “哦哦?!碧K枝兒點頭,然后繼續(xù)用自己的丑臉盯著鄭濂。 “你說吧?!?/br> 鄭濂:…… “說完了?!痹捔T,鄭濂轉(zhuǎn)身離開。 蘇枝兒:??? 她都豁出去小命要聽了,你居然就說完了? 雖然很驚悚,但八卦的力量害死貓。蘇枝兒一扭頭看到小花,趕緊跑過去將這個震驚的消息告訴他。 “有個八卦你聽不聽?” 少年緩慢收回自己落在鄭濂身上的視線,手里的佛珠緩慢轉(zhuǎn)動。 沉默就是默認,蘇枝兒自己憋不住,“太子他不舉!” 周湛然:…… - 少女滿臉的興奮和恐懼,就像是在玩一個恐怖游戲。 用那種又怕又想玩的心情跟他說這件事。 不舉。 他當(dāng)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十四歲的時候,他第一次濕了被褥,有宮人過來教授他男女之事,被他厭惡的趕了出去。 十六歲時,圣人覺得是時候讓他一個女子練練手了,便挑了一個宮娥過來伺候。 周湛然永遠記得那一日,惡心。 除了惡心還是惡心。 那個宮娥偏偏還穿了一身紅衣,跟那個女人死去時身上的顏色一模一樣。 太惡心了! 他猩紅著眼將那宮娥踹下床榻,宮娥嚇得哆嗦,連滾帶爬出了宮門,不小心摔倒,從冗長的白玉石階上滾下去。 猩紅的一片血,那宮娥都來不及擦,拖曳著一地紅在雪地里跑了。 周湛然就站在門口,頭疼欲裂的他陷入那片無止境的幻境里。 那個女人在詛咒他,用生命詛咒他。 她的詛咒生長在他的骨血里,讓他長成了一個怪物。 陰涼處,少年的眸色緩慢沁出陰沉的紅暗色,他單手扶住身邊的樹,心中涌起一股無法排解的焦躁。 想破壞點什么,想殺戮點什么,如此才能拯救自己,將他從那片暴躁的陰霾里拉扯出來。 “你臉好紅,中暑了嗎?”少女踮腳,她輕輕湊上來,柔軟的手撫上周湛然冒著冷汗的面頰。 “別碰我!”少年猛地打開她的手,踉蹌著后退三步。 蘇枝兒愣在那里。 這樣的事情之前不是沒發(fā)生過,可她以為,她以為她跟他已經(jīng)是朋友了。 “不管你了!”蘇枝兒氣得轉(zhuǎn)身就走。 少年伸手扶住額頭,縈繞在周身的馨甜香氣隨風(fēng)飄散。面頰上還殘留著那股柔軟的觸感,可不消片刻就被冷汗覆蓋。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可他依舊努力睜開想要看清楚前方那個馬上就要消失的纖弱背影。 好疼。 “好疼……”少年呢喃出聲。 - 蘇枝兒生了一會兒氣,又想起小花那張慘白的臉。 算了,還是回去看看他,中暑可是會要人命的。 她又轉(zhuǎn)了回去。 還是那個地方,少年單手捂著腦袋,蜷縮在地上??蓱z那頎長高挑的身段,都快給縮成鵪鶉了。 他身上的白衣也被污泥沾染,變得很臟。 蘇枝兒心里一驚,趕緊跑過去。 她伸手扶起少年,周湛然靠在她肩膀上,恍惚間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便像奶狗兒似得往前拱。 “你別動,我去給你找水……”蘇枝兒伸手去摸他的臉,摸到一手的汗。 少年卻不讓她走,死死拽著她的手,就差給她現(xiàn)場截肢了。 蘇枝兒沒辦法,左右看看,這里處于太子勢力范圍的最外圍圈,根本就沒有人。 “小花,小花?”蘇枝兒輕輕拍著少年的臉。 少年緩慢睜開眸子。 視線中,少女覆著面紗,隱約可見容貌輪廓。 他伸出手,掀開她臉上的面紗,就如同揭開新娘臉上的頭紗,然后傾身胡亂吻了上去。 第29章 自從紅衣宮娥事件之后,沒有人再敢在他面前提起那種事,也沒有人敢對他產(chǎn)生那樣的想法。 周湛然厭惡這種事情,甚至宮中開始流傳起他不舉的消息來。 他無所謂。 可現(xiàn)在,他捧著少女的面頰,指尖落在她纖細白皙的脖頸上,他掌控著她,纖瘦五指插入她的發(fā)。 他學(xué)著鄭濂的樣子弄濕她的唇。 少女面頰潮紅地推開他,踉蹌起身,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周湛然的雙眸之中沁出猩紅,他將少女拉回來,按在樹上。 蘇枝兒心臟狂跳,耳朵里面都是“咚咚咚”的聲音,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心是不是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少年一手攥著她的手腕,一手按在她肩膀上。 表情冷靜,語氣更平靜,只是細聽下來卻能發(fā)現(xiàn)他壓抑在胸腔內(nèi)的暴躁。 “我想讓你高興。”他聲音略低,帶幾分困惑。 蘇枝兒突然想起今天鄭濂跟替身小姐的表演,當(dāng)時少年神色懵懂的問她這兩個人在干什么的時候,她嘴快說了一句高興。 不是吧!他居然以為這樣她就會不生氣了?她就會高興了? 蘇枝兒蹲坐在那里,眼睫迅速抖動,唇瓣卻連抿一下都不敢。她總覺得那里的肌膚麻麻的,像是被重新覆上了一層皮,而那層皮是屬于小花的。 少年緊緊拉著她,甚至還想要來親她,嚇得蘇枝兒趕忙大叫,滿臉驚恐,“我很高興,非常高興,高興的快要飛起來了!” 蘇枝兒覺得,這世界上的初吻會這么給出去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她這么一個了吧? 單身狗好絕望,初吻難道不應(yīng)該在浪漫的櫻花樹下被小心翼翼地親親嗎? 少年的手深入面紗之內(nèi),他沾著冷汗的微涼手掌撫過她的眉眼,雙眸深諳,冷靜到極致,“真的高興了嗎?” 蘇枝兒用力點頭,然后指向一旁的小河道:“你沒事了嗎?要不要去清醒一下?” 少年點頭,乖巧地走到河邊去洗臉。 蘇枝兒顫抖著手,先是碰了碰唇,然后又擦了擦嘴,面色更加漲紅,儼然就是一塊燒紅的芝麻小餅。 - 小花洗完臉回來了。 蘇枝兒很后悔,她覺得自己好像教給了小孩不好的東西。 不!不是她,是鄭濂! 蘇枝兒一轉(zhuǎn)頭,就能看到小花漸次褪去猩紅之色,顯露出黑琉璃般純凈之色的眸子。 他的臉是極白的,唇卻又是極紅的,這就使得蘇枝兒的視線總是不由自主的往少年的唇上瞥。 薄薄兩片,微微抿著,好像總是不高興的樣子,連唇角都是天然下壓的。 只是他的唇色卻又是熱艷的顏色,貼上來時帶著溫?zé)?,跟他渾身上下的冷凝肌膚不一樣,這或許是他身上最熱的一塊地方了。 蘇枝兒紅著臉,立刻收回自己的回憶暢想。 注意到蘇枝兒的視線,男人勾唇,很淡的一個笑,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那種。 蘇枝兒臊得扭頭,面頰guntang,都能煮雞蛋了。 她用力扇著手,輕輕吐氣。 突然,蘇枝兒扇風(fēng)的那只手被人握住,微涼的手指糾纏上來,輕輕按住她的,然后就是少年挨靠過來的身影。 蘇枝兒反應(yīng)極大的要站起來,不想少年傾身攬住她的腰,幾乎將半個身體掛到她身上。 蘇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