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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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 珍珠一直跟在蘇枝兒身后,看到她的舉動十分不解,“郡主……” “能傳消息出去嗎?讓王爺不要這么做了。” 禮王的情報網(wǎng)暫時還沒有滲透進東宮核心地帶,珍珠卻猶豫著道:“奴婢會想辦法的?!?/br> 那就是能了。 蘇枝兒點頭,領(lǐng)著珍珠回去院子,剛剛走到門口就覺得院子里不對勁。 太靜了。 她走近一步,正對上大開的正屋房門。 屋子里,男人纖瘦的背影背對著她坐在那里,單手擱在桌上,手里拿著一塊小餅干。 蘇枝兒腳步一頓,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她走到男人身后,正準備打招呼,冷不丁瞧見了小餅干上面的字。 “你算哪塊小餅干”。 蘇枝兒大驚,抽空壓低聲音問珍珠,“這小餅干你是從哪里拿的?” 珍珠沒看到小餅干上面的字,她也跟著壓低聲音回答,“就是從郡主屋子里拿的?!?/br> 蘇枝兒想起來了,那次小餅干沒吃完,她秉持著節(jié)約糧食的美好品德給封起來放好了,想著大冬天的,放上半個月,只要不受潮也能吃。 萬萬沒想到,這傻丫鬟居然偏偏拿了這盒!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她可以說這是自己寫的字。 蘇枝兒深吸一口氣上前,冷不丁又看到了桌子上扔著的一樣?xùn)|西。 那是她送給云清朗的綠帽子。 第39章 其實這事實在是怪不得云清朗。 既然私定終身,那必然要有私定終身的東西。 云清朗思來想去,只想到這頂綠帽子。 今年入冬,蘇枝兒跟珍珠一起做了很多帽子,五顏六色的都有,郡主對云清朗在禮王面前告狀她不好好的事懷恨在心,就將顏色最好的那頂給了他。 雖然帽子幾乎人人都有,但圣人和太子殿下不知道呀,既然不知道,那拿來當(dāng)一次私定終身的定情信物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蘇枝兒盯著那綠帽子。 大型社死現(xiàn)場jpg。 她剛剛埋了一個罪證,現(xiàn)在又冒出來一個罪證。 男人坐在那里,手指捏著那塊小餅干轉(zhuǎn),指尖不停地點著上面風(fēng)雅飄逸的字體。 這樣好看的字一看就知道不是她寫的。 好害怕,快扶她躺下! 可惜,旁邊的三個丫鬟比她更慫,恨不能把自己貼成地磚。 蘇枝兒只能更堅強地站著。 “這個。”男人伸出蒼白纖細的手指,點了點那頂綠帽子。 蘇枝兒咽了咽口水,道:“不認識?!?/br> 如此拙劣的謊言,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 果然,男人蹙了蹙眉,眸色陰暗下來。 他將手里的小餅干放到桌上,眼神陰沉地盯著蘇枝兒。 蘇枝兒哆嗦了一下,單手扶住門框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人緊蹙的眉頭陡然一松,他緩慢吐出一個字,“哦?!?/br> 蘇枝兒:??? “他在說謊?!敝苷咳徽酒饋恚门弁馊?,左臉寫著“殺”,右臉寫著“云清朗”。 蘇枝兒:…… 她正要喊等一下的時候,原本跪在旁邊的喚月突然沖出來。 她猛地一下攔住周湛然的路,然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之大,她都懷疑喚月的膝蓋骨已經(jīng)被她跪碎了。 “殿下,奴婢有一事相告!” 喚月抬頭,紅著雙眸,聲音嘶啞,“郡主與男子私定終身,為了毀滅證據(jù),剛剛將定情信物埋于雪地之中?!?/br> 蘇枝兒:……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喚月。 男人腳步一頓,偏頭朝她看一眼。 蘇枝兒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辯駁。 她確實埋了。 雖然不是定情信物,但現(xiàn)在她單方面毀約,云清朗那里不知道,如果小花拿著那些碎玉佩過去問的話,云清朗一定會承認。 蘇枝兒不想將云清朗牽扯進來,可現(xiàn)在似乎是不行了。 男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的目光落到那頂綠帽子上,指腹摩挲著佛珠,表情比之前更加陰暗。 蘇枝兒突然覺得,剛才男人并非相信了自己,而是在努力壓制那股怒氣。 現(xiàn)在,這股暴戾的怒氣被喚月挑起,男人真的動怒了。 小太監(jiān)們很快就將那些碎玉佩挖了出來,他們跪在地上,努力的將玉佩拼湊起來。 最后終于將玉佩還原。 這是一塊雕刻著半朵牡丹花的玉佩。 白玉而雕的牡丹花顯得尤其純媚,男人目光盯著那半朵牡丹花,想起御書房內(nèi)看到的云清朗。 是不是? 不知道。 腦袋又開始疼起來,男人伸手揉住額角,表情略顯猙獰。 他猛地一下起身,身下的凳子倒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里外安靜極了,就連蘇枝兒都沒敢吭聲。 開玩笑,她又不是嫌命長了。 如果是以前的小花,她無知者無畏,還能上去順順毛,現(xiàn)在的大魔王她可不敢。 “殺了。”太費腦子的事情大魔王瘋子表示不屑想,因為會腦袋疼,所以他選擇了最方便的方法。 喚月抬頭,看向蘇枝兒。 蘇枝兒面色微白。 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奔出一隊錦衣衛(wèi),為首之人乃肖楚耀。 他大手一揮,兩個錦衣衛(wèi)就一人抓住喚月的一個胳膊,把人提溜了起來。 喚月:??? “不是奴婢,放開我……唔唔唔……” 喚月被堵住嘴拉了出去,肖楚耀垂首站在一旁,冷不丁瞥見蘇枝兒,一頓,覺得有些熟悉,可也僅僅是覺得而已。 主子的女人,他可不敢看。 想到這,肖楚耀更將腦袋埋了下去。 解決了一個喚月,男人的面色卻根本就沒有好轉(zhuǎn)。 他依舊想殺人。 周湛然的視線落到小娘子的臉上。 似乎是被喚月死命掙扎的猙獰視線嚇到了,少女靠在門框處瑟瑟發(fā)抖。 其實蘇枝兒也沒有那么怕,她就是覺得……冷。 好冷哦,她站在風(fēng)口,能不能讓她進去暖和暖和? “云清朗呢?”男人聲音沉啞的開口。 肖楚耀道:“在內(nèi)閣辦公?!?/br> “抓過來,殺……”周湛然的話還沒說完,他突然感覺自己寬袖一緊。 小娘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身邊,正小心翼翼地扯住他的寬袖,“吃湯圓嗎?” 肖楚耀:!??! 這種時候吃湯圓!這位長樂郡主是不要命了嗎? 男人眼睫下落,垂眸看來時戾氣不減。 蘇枝兒努力擺平心態(tài),“很軟的,很好捏的?!?/br> 男人的視線下移,落到少女腰間。 蘇枝兒:……對不起,她是沒有一絲贅rou的水蛇腰。 - 屋子里擺上了湯圓的作案工具。 蘇枝兒換了一身更容易活動的衣服,跟周湛然一起圍坐在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