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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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枝兒:……這倒也是,被束縛住的只有她一個人。 - 蘇枝兒混在宮娥群里,回頭看一眼自己住了近一月的東宮。 冷冰冰的宮殿,高聳的屋頂上鋪滿了雪白的霜面。 太冷了。 不止是東宮,整座皇宮都太冷了,不適合掛咸魚,會掛掉的。 這一路出乎意料的順利,蘇枝兒想,果然是她爸爸。 雖然順利,但蘇枝兒還是忍不住有點(diǎn)緊張,就是那種第一次偷看小黃書的緊張和興奮感。 宮門口停著一輛馬車,蘇枝兒拿著珍珠給的腰牌混出來之后,趕緊捂著臉鉆了進(jìn)去。 馬車?yán)?,禮王正在等她。 多日不見,禮王依舊一頭銀霜發(fā),面容也更和藹了。 蘇枝兒激動地喊道:“爹!” 禮王:…… 禮王雖然和藹可親,但卻不是個話多的,他上下打量一眼穿著宮娥裝的蘇枝兒,問她,“胖了?” 正要哭訴自己多苦多累多艱辛的蘇枝兒:…… “衣服顏色太淺,顯胖?!?/br> - 因?yàn)殚_了一個極其尷尬的頭,所以兩人坐著馬車回到禮王府的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你的屋子每日都會打掃一遍?!倍Y王走在前面,將自己身上披著的大氅披到蘇枝兒身上。 小娘子小小一只,披著禮王的拖地大氅慢吞吞的跟著走。 有那么一瞬間,她突然感覺到一股踏實(shí)的平靜。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蘇枝兒總是沒有踏實(shí)感。她像是浮著的,跟這個世界隔了一層膜。 沒有歸屬,沒有朋友。 可現(xiàn)在禮王一句話,卻讓蘇枝兒感受到了久違的歸屬感。 原來感情真的是滿滿積累的,她對禮王府的一磚一瓦也產(chǎn)生了感情。 只是自己從來沒有察覺而已。 - 禮王送蘇枝兒到她自己的院子,桌上早就放好了熱茶,屋內(nèi)也燒著炭盆。 一撩開厚氈,迎面撲來一股熱浪。 蘇枝兒舒服的嘆息,然后捧起桌子上的熱茶輕抿一口。 是她最喜歡的花茶。 不甜不苦,剛剛好。 蘇枝兒只喝了一點(diǎn)茶,就突然感覺自己身體有點(diǎn)熱。 雖然屋子里燒了炭盆,但這熱卻不像是炭盆發(fā)出來的,更像是她自己忍不住發(fā)出來的。 蘇枝兒伸手擦了擦臉,眼神有點(diǎn)模糊。 禮王坐在她對面,正在慢條斯理的品茶。 “王爺?!碧K枝兒輕喚一聲,勉強(qiáng)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br> “不急?!倍Y王一把攥住蘇枝兒的手,將她重新拉回來。 男人肌膚溫?zé)?,蘇枝兒肌膚guntang,兩相一觸,她直覺自己的肌膚像是炸開了一朵花。 那花的根莖葉子順著她的肌膚往上爬,瞬間漲滿全身。 好怪。 蘇枝兒搖頭,面頰坨紅,被禮王攥著的手輕輕顫抖著。 “熱嗎?”禮王吃完一盞茶,聲音低緩開口。 蘇枝兒搖頭,又點(diǎn)頭。 她敏銳的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茶?是茶嗎? 蘇枝兒低頭看向那盞茶,她只喝了一半,還剩下一半。光看是看不出來什么東西的,可當(dāng)她抬頭看到禮王那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后,終于明白茶有問題。 “王爺……”蘇枝兒一邊使勁抽手,一邊站起來想往外去。 不想男人攥得很緊,蘇枝兒掙脫不得,還因?yàn)橥溶浭周浰陨眢w向下倒去。 禮王伸手接住她。 蘇枝兒半靠在禮王身上,她張嘴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呼出來的都是熱氣。 “放心,只是一點(diǎn)催情粉?!?/br> 禮王面不改色心不跳,十分坦誠了說明了自己的卑劣行徑。 蘇枝兒萬萬沒想到,她把他爸爸,他卻想上她! 禮王抱著蘇枝兒起身,把她放到床鋪上。 蘇枝兒翻滾著想下床,被禮王按著肩膀推回去。 “別急,人還沒來。” 禮王站在蘇枝兒床邊,定定看著她。 蘇枝兒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只被狼叼住的羊,她問,“為什么?” “枝兒不愿意嫁給太子,為父這是在幫你?!倍Y王的手撫過蘇枝兒汗?jié)竦念~頭,動作輕柔至極,可眼神卻是冷的。 果然,假爸爸就是假爸爸,永遠(yuǎn)也變不成真爸爸。 蘇枝兒閉上眼,努力安慰自己,禮王作為成熟大叔款確實(shí)也還是不錯的,說不定經(jīng)驗(yàn)更豐富。 這樣想完,蘇枝兒……依舊想把禮王這狗東西碎尸萬段。 可等她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禮王早已不再床邊。 蘇枝兒的腦袋里一團(tuán)漿糊,她堅(jiān)強(qiáng)地爬起來,“砰”的一聲摔到地上。 突然,房間的某個角落里傳來一道悶哼聲。 蘇枝兒偏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月白長袍的人影躺在那里,正扶著額頭緩慢坐起身。 云清朗?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蘇枝兒下意識伸手抓住床沿,想把自己塞到床底下,可惜禮王這個老賊,居然把床底封了!?。?/br> 蘇枝兒沒辦法,只能往桌子底下鉆。 她躲在桌底,看到云清朗踉蹌著站起身走到門邊,似乎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 他伸手去推門,門當(dāng)然被鎖了。 他伸手去推窗,窗當(dāng)然也被鎖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實(shí)在是不妙。 蘇枝兒努力捂住自己的嘴,可越捂熱氣就越多。 那邊,云清朗白皙的面容也漲得通紅,如果蘇枝兒沒有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也是被下了藥。 禮王到底要做什么? 讓她跟云清朗發(fā)生關(guān)系?然后呢?圖什么?圖個大胖孫子?想當(dāng)爺爺? 其實(shí)這種事情好好說她說不定就同意了,可你這么硬來分明就是犯罪??!犯罪! 蘇枝兒氣急攻心,覺得腦袋又熱了許多。 云清朗顯然還不知道自己發(fā)生了什么,他伸手扯開衣領(lǐng),正在找水喝,突然發(fā)現(xiàn)桌布在抖。 他伸手撩開桌布,就見下面躲著的蘇枝兒。 云清朗露出一個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傻逼笑容,“郡主,你怎么在這?” 蘇枝兒:…… 少女伸手,默默的把桌布扯了回去。 云清朗越來越熱,他問蘇枝兒,“郡主,你覺得熱嗎?” 熱。 蘇枝兒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卻是爽得一抖。 神思恍惚間,她想到某些小說中的設(shè)定,比如反派對著女主角跟男主角說,“這種xx藥需要陰陽交合,不然就會爆體而亡?!?/br> 所以,她會爆體而亡嗎? 不會那么玄乎吧? “郡主,我怎么會在這里?” 你問我,我問誰?哦,問她的假爸爸。 “郡主,這門為什么鎖上了?這窗戶為什么也鎖上了?”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蘇枝兒現(xiàn)在一個字也不想說,她緊緊地抱住自己,把自己蜷縮成一個球。 可是太熱了,她越蜷縮起來,身體的熱量就越聚集,自己的肌膚接觸的越多就越覺得難受。 “先生?!碧K枝兒終于開口。 云清朗也察覺到事情不對,他已經(jīng)跑到離蘇枝兒最遠(yuǎn)的地方背對著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