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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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蘇枝兒笑得猖狂至極。 但凡有個幼稚園文憑也不會被騙。 - 蘇枝兒只是想嚇嚇小花,沒真想為難他,因此剛剛上去就下來了。 男人從拽著她的胳膊變成了拽著她的袖子。 蘇枝兒想了想,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斜挎包的帶子上,并叮囑,“別走丟了。” 周湛然起初不明白這個動作的含義,當他看到那些小屁孩或牽著mama的袖子、褲腿、裙擺的時候,突然明白過來自己正在扮演什么角色。 前面,蘇枝兒憋笑憋得肚子都快要疼死了。 “你騙我?!蹦腥擞挠牡穆曇魝鬟^來。 蘇枝兒努力擺正臉色,“我哪里騙你了?” 證據(jù)呢? 氣不過的男人反手抓住蘇枝兒的手,將她推入就近一條巷子里,拉開口罩輕薄了個夠。 蘇枝兒:……好像虧了。 - 入夜,整個小鎮(zhèn)都安靜下來。 只剩下河邊的幾盞小燈搖曳,在波光粼粼的河面漾出漂亮的水波紋。 蘇枝兒跟周湛然一起沿著小鎮(zhèn)古樸的小路回到客棧。 小鎮(zhèn)的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的非常規(guī)律,就連賣夜宵的人都沒有,畢竟大家晚上都不出門,賣了也沒人吃。 晚上太冷,天幕黑沉,也沒有星星和月亮,因此,小鎮(zhèn)一日游結束。 “主子,船被燒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是鄭峰干的。”肖楚耀跪在地上,小聲報告今日得到的消息。 男人坐在床沿邊,少女已然酣睡。 在鎮(zhèn)子上玩了一天,她倒頭就睡,沒有半點猶豫,沒心沒肺極了。 周湛然的視線從她的額頭往下滑。 他伸出手,指尖抵住白嫩額頭,順著眉骨落到面頰唇角,最后沒入下頜線……捏住那層雙下巴。 如果蘇枝兒還醒著,一定要用大鐵鍋把男人打出去。 可她睡著了。 還挺香。 因此,男人暫時逃過了一頓大鐵鍋。 “你領人穿著我的衣服坐馬車先去姑蘇?!敝苷咳灰贿吢掏痰恼f話,一邊企圖尋找少女的第三層下巴。 不可能的,仙女都是沒有下巴的! “主子的意思是……誘餌?那主子要留誰在身邊?” “蔣文樟?!?/br> “是。” 第53章 冬日的夜總是灰敗而寧靜,那暗濃稠的仿若沒加水的墨,凝結在湖面之上。 星點漁火之中,一艘精致瑰麗的船只緩慢游行其上。 水下潛伏著暗影,猶如海中的兇鯊。 它們伺機等候。 突然,天上落下一束光,“噼里啪啦”星火閃耀。 那些原本飄散在湖面的小漁船突然開始瘋狂朝那艘大船駛去。 架勢小漁船的船夫們在點燃漁船上的稻草后紛紛躍入水中,與此同時,大船周圍攀上許多黑衣人。 火光,尖叫聲,濃黑的煙霧模糊了所有人的視線。 大船上的船夫紛紛跳河自保。 在不遠處的一艘連舫小船上,鄭峰立在船頭,仰面而視。 火光印入他的眼中,男人的表情冷漠至極。 “大哥,真的能行嗎?”鄭濂面露擔憂,“太子帶出來的可都是以一當十的錦衣衛(wèi)?!?/br> “錦衣衛(wèi)也是人,也會有皮rou之痛,可我們的死士就不一樣了。”鄭峰語氣輕緩,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那艘火光四溢的船,像是在跟鄭濂說話,也像是在告訴自己,“它們沒有痛覺,不是人,而是野獸。放心吧,一定會成功的?!?/br> 船燒了很久,半個時辰后,有一位死士從水底游過來。 “大人,船上沒人,只有幾個船夫?!?/br> “什么?”鄭峰面色大變,他猛地蹲身下來一把攥住那個死士的衣領,咬牙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死士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鄭峰的面色已然變得極其難看。 “怎么會沒人的?” “是啊,我們的眼線可是親眼看著他們上了船才回來跟我們匯報的?!编嶅ム洁炝藥拙?,突然意識到什么,“難道是太子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眼線,故意使用了障眼法?” “一定是走陸路了。” 鄭峰當機立斷,“下船,快馬追?!?/br> 只要他追得夠快,他們就跑不了! 一定不能讓太子到底姑蘇,找到那個人! “大哥,你還病著呢。”鄭濂企圖阻止。 鄭峰卻是冷笑一聲,“只要能阻止太子到達姑蘇,就算是病死也無妨?!?/br> - 小鎮(zhèn)一日游結束后,蘇枝兒又跟周湛然踏上了旅途。不過這次肖楚耀并不在他們身邊,替她服務的換成了蔣文樟。 蔣文樟此人蘇枝兒并不了解,可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應該是女主的裙下臣吧? 蘇枝兒絞盡腦汁的想著按照現(xiàn)在的劇情蔣文樟跟女主發(fā)展的程度……嗯,真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算了,她關注關注吧。 自從蔣文樟騎馬護在馬車身邊后,蘇枝兒趴在馬車窗子口,一雙美目就沒從他的臉上移開過。 坐在蘇枝兒身邊的周湛然:……好生氣,好想發(fā)脾氣。 蘇枝兒正在暗中觀察,冷不丁一只冰冰涼涼的手從旁邊伸出來,捧住她的臉,強硬地掰回來。 蘇枝兒:? “他丑?!?/br> 蘇枝兒:?? “看我?!?/br> 蘇枝兒:…… 雖然蘇枝兒是個母胎單身,沒有談過戀愛,但女生在這種方面應該都是無師自通的。 她敏銳的察覺到男人應該是吃醋了? 雖然你在吃醋,但你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別人丑吧? 馬車簾子輕微晃動,蘇枝兒看到了蔣文樟略顯僵硬的臉。 那種因為被上司責備,雖然不甘心,但又只能忍氣吞聲咬牙忍受的小表情……好吧,并沒有。 可能只是風太大,把臉吹僵了。 蔣文樟是個嚴肅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他并不像肖楚耀那樣活躍,會經(jīng)常表達自己的情緒,并插科打諢像個痞子一般還敢是不是的調(diào)侃自家大魔王老板幾句。 當然,都是背地里的。 “噓噓?!碧K枝兒趕緊發(fā)出兩個噤聲的音,讓這位什么話都敢說的社交牛逼癥患者住嘴。 雖然你是大魔王,但你遲早要死的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正在努力的為你清除障礙知不知道? “你要更衣?”大魔王完全不懂蘇枝兒的暗示。 蘇枝兒表示很心累。 這位大魔王的智商真的好想她家幼稚園里那些三歲半的小盆友。 - 陸路唯一的一點不好就是。 古代不像現(xiàn)代一樣,到處都能找到住的地方。 這不,趕巧了,今天他們就睡在了路上。 大冬天的,像蘇枝兒這種身嬌體弱的小仙女肯定就是睡在馬車里。 因為馬車不大,所以像周湛然這種雖然瘦,但體積也不小的男性人類就只能屈就睡在外面了。 大家棲息在小樹林里。 十輛馬車排排放,蘇枝兒躺在最寬敞最大的那輛里面,戴上自己的耳塞和眼罩,然后又裹上圍巾和氈帽,以此確保自己的睡眠質(zhì)量。 馬車上掛著的風燈飄飄忽忽,蘇枝兒已酣然入夢。 突然,以蔣文樟為首的錦衣衛(wèi)們警惕起來。 他們持刀起身,神色嚴肅地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