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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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茈月把杯子里的果汁倒出來,拿到鼻子旁邊聞了聞,很好,一股子濃郁的橙汁味,這樣她往白水里摻酒也不會太明顯……果然,杯子里的酒味被水稀釋,聞起來就只有殘留的橙汁味道。 可以端給秦源喝了。 她走到秦源房門口,清嗓子,然后輕手輕腳地敲了敲房門,指關(guān)節(jié)叩響木門那一秒,她的心臟狂跳,真的是難掩那種做賊心虛的慌亂感。 這件事究竟該從何說起呢…… 江茈月父母早逝,很小的時候,她就住在她爸媽的好朋友家,秦叔叔是個有錢的單身漢,江茈月真的一直以來都是這么以為的,直到不久前的一天,家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男孩,長得簡直就和秦叔叔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完全不知道他上哪來的這么大的私生子啊喂!! 這段時間,秦叔叔自己不知上哪里出差去了,小秦源也對生母的問題閉口不談,江茈月只知道,秦源突然開始來自己的學校上學了。 萬惡之源啊萬惡之源。 十六歲的秦源,已經(jīng)有一米七八了,繼承了爸爸的優(yōu)良基因,長腿長腳,儼然那種行走在少女漫畫里的美少男,突然插班進來,不僅迅速在自己的班上成為了名人,而且,盛名還隔了兩個年級傳到了江茈月的班上。 事情到這里變得難辦起來,因為……江茈月和秦源同住,即便她非常非常小心,也依然在一次快要遲到的時候,和秦源一起來到了學校,兩個人講了兩句話,就被有心人看到了。 班上的太妹大動干戈。 一開始,江茈月被以情敵的身份對待,直到現(xiàn)在她還能回想起被太妹寒冰般的眼神支配的恐懼,后來江茈月靈機一動,大喊了聲“他是我弟弟??!”,這群人才開始將信將疑起來。 “我們住在一起,哪有情侶會住在一起?爸爸mama不管嗎?” 好像江茈月和秦源的爸爸mama確實不管……不過現(xiàn)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江茈月已經(jīng)完全無法回頭了。 好在太妹和她的跟班信了。 情敵變成助攻的身份轉(zhuǎn)換,讓太妹給江茈月戴了一個高高的帽子:“既然你是他jiejie,那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難吧……” 她交給了江茈月一個任務。 江茈月面前的門打開了,她吞了吞口水,把手里的杯子舉到面前,結(jié)果低著頭等了半天,一直沒有得到秦源的回話,原來他已經(jīng)坐回自己座位上,不知道在電腦前敲敲打打些什么。 江茈月一鼓作氣的勇氣消了一半。 太妹讓她測測秦源酒量,可是秦源不肯和她一起喝酒,她完不成任務,又不敢說謊話騙人,就想了這么一個說不上是辦法的辦法,只要秦源喝了一口,她就能硬著頭皮告訴太妹,秦源酒量好或者酒量差。 她能相信自己的話,不要露怯就行。 等了半天沒見江茈月開口,秦源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挑了挑眼尾,就連小動作都和秦叔叔一模一樣。 江茈月說:“你學習辛苦了,我給你倒了一杯水?!?/br> 他“哦”了一聲,繼續(xù)轉(zhuǎn)過頭擺弄電腦,江茈月捧著水杯的動作不上不下,慢慢抬起頭來,看到他的屏幕,好像是一個很奇怪的游戲界面,說是游戲又不太像游戲,屏幕右下角有一個聊天框,正在敲擊鍵盤打字輸入,似乎又是個聊天軟件,具體說了些什么…… 秦源突然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 “還有事?” 江茈月被那一眼看得心頭一跳,手足無措起來,支支吾吾,“你還沒喝……” 秦源眉頭一皺,似乎是想了想,再次轉(zhuǎn)過來,接過了杯子,喝了一大口。 然而那一大口還沒有喝下去,他突然就噴了出來,大口的水吐到江茈月胸口都是: “酒???!” 江茈月被抓了個現(xiàn)行,她真的兌了很多很多水,淡得連味道都聞不到,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會嘗出來,并且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 她急得快哭了,更要命的是,她看到了秦源的臉,紅色從脖頸處迅速蔓延上白皙的臉頰,那種憤怒的表情,幾乎帶著一種可以稱作殺意的東西。 他說:“滾??!” 江茈月擦著眼淚跑出來了。 她跑回自己的房間,靠在門上瑟瑟發(fā)抖,又羞惱又恐懼,過了很久才能平息下來,在此期間,她似乎聽到了隔壁傳出來的聲音,像是拳頭砸在墻上,又像是什么東西從桌子上落了下來,落了一地那種感覺。 江茈月聽到了一聲重響。 過了好久都沒有再有聲音傳出來了,她也漸漸調(diào)整過來,反應過來的江茈月覺得自己做得太不妥當了:遇到問題,她應該直接跟秦源講的,到底太妹才是外人。 雖然看起來很嚇人,但秦源是不會傷害她的……吧? 他倒在房間的地上。 江茈月沒想到會這么嚴重,她嚇壞了,立刻撲上去抓住了秦源的手臂,他的身體好燙,就跟發(fā)了燒一樣,難怪說到喝酒他這么抵觸,他是過敏吧?要去打個急救電話,趕緊把他送到醫(yī)院…… 沉重的呼吸在江茈月的頸窩噴灑。 聲音沙啞,每一次有氣呼出的時候,都帶有濕熱的水汽,染上她脖頸兒的皮膚,她覺得好熱好癢,不自覺地夾了夾肩膀,而秦源則順勢把胳膊插進了她手臂和身體之間,把她按在地上。 突然就貼了過來。 嘴唇落在額頭的瞬間,江茈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只是覺得他的狀態(tài)不對勁,已經(jīng)失去意識一樣,等到秦源再次把嘴唇貼過來,從額頭下到嘴唇,她被他親到唇角,江茈月才覺得他的氣息過重了。 過于濃郁,不是帶有酒氣的那種,就是那種屬于秦源的味道,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味道,一呼一吸之間有一種帶著咸味的濕氣,籠罩著她,在掙扎間,那種濕濕的感覺從嘴角滑到了耳根。 她突然不受控制地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