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朋友是誰？”托尼嫌惡地皺起眉毛，“你說的該不會是蝙蝠俠吧？你難道不知道這里是星城嗎？”

    “我當然知道，”小丑笑嘻嘻地說，“但介于之前小蝙蝠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所以我推測他是去度假了，也許他人就在這里呢？”

    “一派胡言。”奧利弗終于忍不住出聲道。

    小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表情從迷惑逐漸變成恍然大悟再到興致勃勃，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

    布魯斯渾身緊繃，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讓小丑感興趣可不是什么好事，奧利弗要有麻煩了。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過熾熱，小丑很快就注意到了被奧利弗擋在身后的布魯斯，臉上的笑容更是愈發(fā)燦爛。

    “啊，布魯斯韋恩！”他用詠嘆調(diào)的聲音大聲感嘆道，“你在這里，這意味著什么？咱們的哥譚闊佬和蝙蝠俠贊助人，有你在，小蝙蝠怎么會不來？”

    “夠了！”

    托尼終于抓住了手提箱，只一個眨眼的瞬間，鋼鐵俠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發(fā)亮的掌心炮直直地對準了小丑的腦袋。

    “我可沒有蝙蝠俠的那套不殺原則，”他盯著小丑瘋狂的模樣，冷冷道，“你猜猜我會不會用這玩意兒把你的腦袋打個對穿？”

    “你當然可以，但是……”

    小丑響亮地拍了拍手，十秒鐘后，四周的屋頂沾滿了密密麻麻的綠頭發(fā)小丑。

    “——誰說我是一個人來的？”他朝鋼鐵俠擠眉弄眼道。

    托尼深吸一口氣，屏幕上熱成像掃描出共一百二十三名不速之客，還有兩個扛著火箭炮來的，簡直離譜。

    “你們到底想做什么？”布魯斯問道，聲音發(fā)顫，聽上去像是嚇壞了。

    “我說了，我要小蝙蝠。”小丑聳肩，隨手就從人群中抓出了一個beta，在鋼鐵俠準備炮擊的時候大大方方地拉開外套的拉鏈，露出腰上纏繞的炸彈，并毫不猶豫地把刀劍對準了人質(zhì)的動脈。

    “十分鐘不來，我就隨便殺掉一個?！?/br>
    “瘋子！”托尼罵道。

    “謝謝夸獎，你們還有九分鐘?！?/br>
    布魯斯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瘋癲又惡毒的小丑，片刻之后，指尖微微一動。

    這絕對不是小丑。

    小丑比他要更加瘋狂一百倍，而且他不可能在不知道蝙蝠俠真實身份的情況下，就這么貿(mào)貿(mào)然地跑到隔壁的星城，目的卻只是為了綁架一群有錢的闊佬們。

    所以，他們到底是誰？

    但托尼和奧利弗可不知道這個小丑是個冒牌貨，托尼第一時間給蝙蝠洞發(fā)去了消息，阿爾弗雷德接通了電話：“斯塔克先生，有何貴干？”

    經(jīng)過電流，他的聲音和原先完全不同，因此即使是擁有超級聽力的克拉克，也完全沒聽出來這位“便士一”就是曾經(jīng)招待過自己的韋恩莊園老管家。

    他和其他在場的賓客一起，抱著頭蹲在人群中，滿心思都是怎么在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lián)Q好超人制服把小丑揍翻。

    但很顯然他現(xiàn)在辦不到。

    “蝙蝠俠在哪兒？讓他過來，”托尼謹慎地盯著小丑，目光停留在人質(zhì)脖頸上的尖刀上許久，然后沉聲道，“小丑點名要見他?！?/br>
    “wow，”阿爾弗雷德發(fā)出一聲不知所謂的感嘆，“看來哥譚的反派已經(jīng)不滿足于在城市中散步了。放心斯塔克先生，我會聯(lián)系蝙蝠俠的。”

    “盡快！”

    通訊被掛斷了。

    小丑似笑非笑道：“果然，我就知道能通過你們找到他。”

    他的神情給布魯斯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他思索片刻，突然下定決心，一只手伸進了西服的隱藏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比指甲蓋還小的玩意兒，通過布料狠狠扎在了自己手腕處的血管中。

    兩分鐘后，一股咖啡的濃香慢慢在死寂的宴會場地內(nèi)蔓延開來。

    所有聞到這股味道的人都會變得躁動不安，在場很多Alpha的呼吸不自覺地開始粗重，包括屋頂上的那些“小丑”們，端著槍的手也慢慢顫抖起來。

    “就是現(xiàn)在！”

    一聲爆喝，鋼鐵俠猛地加速沖到了“小丑”的面前，拽著他的手腕直接把他丟上了天空；超人在所有人都被突襲吸引的時候一秒鐘換好制服，把爆炸的火風一口氣吹散；奧利弗則眼疾手快地把布魯斯擋在了身下，替他躲過了好幾顆飛來的子彈。

    屋頂上的“小丑們”發(fā)了瘋似的朝下面開火，火力尤其集中于賓客所在的位置，超人緊皺著眉頭，以鋼鐵之軀擋在眾人面前，并用一發(fā)熱視線將屋頂整個轟塌。

    一聲轟響，煙塵彌漫，賓客們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奧利弗利落地翻身跳起來，沖到屋頂上和小丑們搏斗，只幾個來回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這些人用的招式，根本就是刺客聯(lián)盟的路子！

    “你們的目的是什么？”他怒吼著質(zhì)問道。

    布魯斯的信息素不止影響了小丑，被包圍在濃郁香甜的咖啡氣息中，托尼、奧利弗和克拉克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反應。但他們的自制力本就遠超常人，所以奧利弗只是咬了咬舌尖，便繼續(xù)與敵人搏斗起來。

    克拉克掩護著賓客們安全逃離，回來時卻突然想起來好像剛才沒有看見布魯斯的影子，心頓時提了起來。但很快，出現(xiàn)在黑暗中的影子就讓他焦躁的情緒瞬間變得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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