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孫又在哭墳了 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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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兵隊的。 特務(wù)處的。 一個個臉白得跟紙一樣,怎么會這樣! 死這么多人,一個少將,五個大佐還有十幾個帝國士兵,這事太大了。 “到底怎么回事?” 看著一群被綁著的記者,高橋的臉陰沉得很,手里拿著□□,挑掉一名記者嘴里的布條,擱在他的肩膀上。 那名記已經(jīng)被嚇得魂不守舍了。 張嘴好幾次都沒有能發(fā)出聲音。 高橋一腳踢過去,“說!” 疼痛讓記者回神,對上那雙陰狠的目光,聲音顫抖地用鬼子的語言說道:“大佐閣下,馮英豪死而復(fù)生,他踩著吉川閣下,讓黑幫投靠了我們的人和大佐閣下他們廝殺,這是陰謀,是馮英豪的陰謀!不對,他明明已經(jīng)死了,我拍過他的尸體的,可他為什么又活了,神跡!” 這位記者也是鬼子。 當(dāng)初馮英豪死的報道是他最先寫出來的,死亡現(xiàn)場什么樣,他再清楚不過了,馮英豪肯定是死了的。 但今天是怎么回事。 “啪!” 高橋一個巴掌扇過去,“八嘎!” 胡說八道,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 又被打了一次,鬼子記者理智又恢復(fù)了一些,“閣下,他們拍了照片,少將閣下和幾位大佐閣下的死狀他們都拍了下來?!?/br> 一聽這話。 高橋的臉都變了。 “將這里守好?!?/br> 這事必須上報,接下來要如何處置還需要更高級別的長官來拿主意。 馮府書房內(nèi),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趙無天和周黑王陷入了思考,不得不說,馮幫主的話挺有煽動性的,聽得他們都有些熱血沸騰,但兩人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伙子,餅畫得再大,也要分析成功的幾率,一般來說,超過五成就可以干了。 另一邊。 謝安的手術(shù)也結(jié)束了。 “后續(xù)的護(hù)理你會嗎?”謝安微笑著問道,“這里空氣不好,并不適合療養(yǎng),我建議你們將他送到醫(yī)院?!?/br> 醫(yī)生就看著他不說話。 “若是條件不允許,你們也盡量將他帶到安靜,干凈的屋子,藥品,營養(yǎng)等等都要備好。” 醫(yī)生點頭,“謝謝你?!?/br> “不客氣,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醫(yī)生將謝安帶到后院的一個房間里,門口有人把守者?!霸趺礃??” 看見他,王虎立刻就問道,“司令員的情況如何?” “只要后續(xù)靜養(yǎng)得當(dāng),司令員很快就能恢復(fù)。” 這話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氣,醫(yī)生感嘆道:“這些謝先生的醫(yī)術(shù)真好啊,怎么就成了漢jian,可惜了!” 有人跟著點頭。 房間內(nèi)的“漢jian”謝安正在興致勃勃地聽著自家老祖宗說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從里面很快就總結(jié)出了幾條對他有用的消息,必須得送出去,至于組織上怎么利用,那就不是他能管的。 “你有辦法脫身嗎?” 謝千秋看著正在思考的兩人,“需要我?guī)兔???/br> “不需要!我并不是孤軍混戰(zhàn)的?!?/br> 謝安笑著說完,想了想又來了一句,“老祖宗,干得漂亮!” “一般般啦!” 聽到死了那么多的鬼子,謝安的心情很好,站起身來,推開房門就做出去,“我可以走了嗎?你們?nèi)羰怯惺裁词虑榈脑?,以后可以去我家里或者我工作的地放找我?!?/br> 醫(yī)生看向王虎。 他們不是一個戰(zhàn)線上的,人是王虎抓到的,放與不放也由他來決定。 王虎看著他,很想點頭,可隨后就拒絕了。 他是因為系統(tǒng)的關(guān)系才知道謝安是自己人,可很顯然對面的謝先生是不想被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所以,他應(yīng)該不知道,若是將對方當(dāng)成漢jian的話,“抱歉,傷者沒有醒過來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謝安并不意外。 “那能麻煩你們?nèi)プ硐蓸墙o我叫一桌好吃的嗎?”說著又從開始掏錢,才想到他現(xiàn)在穿的衣服不是今天早上這身,“你們可以說我的名字的,那里的老板就明白的。” 真是個會享受的小少爺。 王虎卻知道他可能是要送情報。 只是,這期間他也沒有接觸到任何人,哪里來的情報。 作為地下組織的一員,醫(yī)生也害怕這個醉仙樓有鬼子的背景,他們的人一去就會有暴露的危險,因此,沖著王虎微微搖頭,“謝先生,麻煩你配合一點,有一點被綁架的覺悟?!?/br> “好吧?!?/br> 謝安點頭。 十分鐘后,診所里來了一位身受重傷的中年男人,醫(yī)生認(rèn)識他,是這條街上的黃包車夫,姓張,無家無口,性子沉悶,少言卻也是個熱心腸和善良的人,醫(yī)生看見過很多次他將賺的錢買了包子饅頭送給街上的孤兒。 王虎上去幫忙。 一碰到對方的手,愣住了,又一個自己人。 看著他的傷,肚子上那么大一道口子,手臂上的傷更是深得能見到骨頭,略微有些著急。 他是混戰(zhàn)場的,如今自己人受了傷,就沒有了剛才的冷靜,“醫(yī)生,怎么樣?” 帶著他過來的是張師傅的同行,送到這里留下不多的錢就走了,他們做了他們能做的,至于老張能不能活下去,也就看他的造化了。 哎! 這年頭哪天不死人?。?/br> 醫(yī)生皺眉。 他是有些醫(yī)術(shù),最多就是看個跌打損傷,頭疼腦熱,再嚴(yán)重一點的,就無能為力了,這也是他不想讓謝安離開的原因,司令員的術(shù)后恢復(fù)他心里也沒有底,畢竟傷太重。 “沒事,王醫(yī)生,你跟我說實話,我這傷是不是沒救了?” 張師傅臉上沒有任何的悲傷,甚至連痛疼都沒有,淡然的仿佛流血的人不是他一般。 但他這樣子讓人看著更加難受。 “我?!?/br> “王醫(yī)生,你別費心了,我們這樣的人,命賤得很,早晚都有這么一天?!?/br> 聽著這話,王醫(yī)生一咬牙,深吸一口氣,“搭把手,將他抬進(jìn)去!” 謝安看著面前的傷者,二話沒說就直接上手,王虎一直在旁邊盯著。 傷者閉著眼睛。 謝安在專心致志地清洗傷口,縫合,上藥,兩人全程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可直覺告訴他,這位張師傅是沖著謝安來的。 半個小時后。 傷口就處理好了。 張師傅慘白著臉帶著淳樸的笑容感謝完每個人,掏出他所有的錢,扔下就跑了。 “哎!” 王醫(yī)生不想收錢的,“這個老張。” 張師傅確實是組織里的人,這是他第一次接到任務(wù),也是最后一次,任務(wù)內(nèi)容他是在黃包車看見的,要他做的很簡單,就是手上去一趟診所,處理好傷口就離開海市,出了城自然有人接他。 傷口是他故意惹了一個地痞留下的。 比起疼痛。 他更喜歡這種能為組織做點事情的感覺,讓他覺得活在這個世上還是有意義的。 出了城,接他的人是穿著軍裝的。 詢問了兩句,就同意了對方當(dāng)兵的意愿。 而他的傷口則是被人拍了照,很快地就遞到了上級的手里。 看到這樣的消息,對鬼子深惡痛絕的人就沒有一個不高興的。 同一時間。 海市的其他組織也通過各種手段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哪怕了解的沒有謝安多,也開始報告上級,甚至準(zhǔn)備渾水摸魚,給鬼子一些教訓(xùn)。 新的馮府書房內(nèi)。 “兩位,算明白了嗎?” 謝千秋看向兩位幫主,“兵貴神速啊,你們明白嗎?” 算不明白! 趙無天和周黑王對視一眼,這其中有太多的變故,可他們其實也是很心動的,“干了!” “可以!” 謝千秋站起身來,“那還等什么?行動起來啊!” “喲吼!” 趙無天大叫了一聲,惹得周黑王皺眉,不滿地瞪著他。 “看什么看,這事要是成了,說不準(zhǔn)老子也是歷史上留名的人物,你就不激動,反正老子現(xiàn)在感覺體內(nèi)的鮮血比當(dāng)上幫主的時候還要熱一些!” “那是你火氣重!” 三位幫主就在兩人的斗嘴中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