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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湘用看勇士的眼神看向曹蔚寧,他居然說出來了?只是卿月和溫周三人,臉皮一個比一個厚,一個個都不動如山的坐著,卿月放下茶盞笑瞇瞇的問道:“那曹少俠,你感覺誰跟誰才是一對呢?” 曹蔚寧一臉為難的看了三人半天,卿月有自信,新世界大門還沒打開的曹蔚寧肯定不會說出溫周是一對,曹蔚寧猶豫了半天,他能看出來周兄看卿月姑娘的眼神肯定是沒有男女之情的,又看向溫公子和周兄之間,感覺他們應(yīng)該就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一種可能了! 曹蔚寧信心十足的說道:“那必定是溫公子和卿月姑娘是一對,你們方才吵嘴是歡喜冤家在打情罵俏對不對?” 卿月和溫客行對視一眼,相互嫌棄的同時移過頭,溫客行像是受到了什么傷害一般說道:“曹少俠,你見過這么相看兩相厭的歡喜冤家嗎?” 曹蔚寧怔怔的說道:“那溫公子,你和卿月姑娘感情破裂了?” 卿月實在聽不下去了,連忙制止,“曹公子,你說我跟阿絮也就罷了,你若說主上跟周絮我也能算你一個半對,你是怎么避開所有正確答案的呢?” 周子舒受不了他們幾個嘴里沒一個正經(jīng)的,趕緊把歪掉的樓正回來,三言兩語就把曹蔚寧的背景師門套個干凈,曹蔚寧還一無所知的,溫客行這個大醋缸子嫌周子舒跟曹蔚寧把酒言歡,忽視了他,便找個借口把阿湘支走,走之前溫客行和阿湘還幼稚的互吐舌頭,周子舒看見帶上了痛苦面具。 卿月悠哉的倒酒,“主上,把阿湘支走了,這回又要用什么借口把我支走?。俊?/br> 溫客行看向卿月:“既然知道自己礙事,懂事的丫頭應(yīng)該自己躲開才是?!?/br> 卿月往自己碗里夾了一筷子菜說道:“唉,可惜啊,我這一輩子什么都懂點,就是不懂事啊。” 溫客行剛要出言嘲諷,看了一眼周子舒警告的眼神,又把話咽了下去。 卿月吃著飯默默聽著溫周二人你來我往、裝模作樣的插科打諢,感覺完全插不進(jìn)去嘴,蹭了一頓飯后,溫周二人要去街上閑逛,卿月意識到拆CP之路漫漫,還得徐徐圖之才是,便同他們分開。 卿月同穆云歌匯合,跑到了另一條街上閑逛,穆云歌給卿月打著傘,卿月啃著一串糖葫蘆,卿月突然感覺這個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好像以前也有過同樣情景。 穆云歌身體雖然被卿月控制,但是嘴是他自己掌控的,穆云歌問道:“卿月,你這么光明正大的出來逛,不害怕你的仇家過來殺你了?” 卿月看著兩邊的攤子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躲是躲不過的,要正面你的敵人,把他們打服了,才能解決問題,再說了,這不是還有你當(dāng)rou盾呢嗎?” 穆云歌似乎無語了一會兒說道:“那既然如此,不如你讓我永遠(yuǎn)留在你身邊可好,我不想下地獄受刑,也不敢見莫燕婉?!?/br> 卿月有些意外的看向穆云歌:“怎么想通了,不像當(dāng)初良家婦女一樣寧死不屈了?不怕我拿你煉丹采陽補陰了?” 穆云歌說道:“那不是剛死不懂事嗎,如今想想跟個大美人朝夕相處,還不用進(jìn)地獄那是何等好事???” 卿月說道:“我聽你這口氣,怎么有點耳熟呢?我認(rèn)識一個人叫急色鬼,回頭介紹你倆認(rèn)識,估計你倆應(yīng)該談得來,不對,你見過他了,就在你死的那天晚上……” 穆云歌打斷卿月越來越跑偏的話,“你還沒說行不行呢,我從此跟著你,給你當(dāng)你們道士說的兵馬怎么樣?” 卿月買了街邊一個小姑娘賣的玉蘭花,隨手插到鬢邊,淡淡說道:“不行啊,你還有夫人在下面等你呢,破壞人家姻緣可是要遭雷劈的?!?/br> 穆云歌連忙說道:“我和莫燕婉那過家家似的婚禮做不得數(shù)的?!?/br> 卿月看見街邊有表演西域方術(shù)的,還有刀鋸美女,大變活人,便交了兩吊錢入場,卿月看著風(fēng)格獨特的異域歌舞說道:“怎么不做數(shù),你們可是在我們眾多惡鬼的見證下拜的堂,還有喜喪游戲充作鬧洞房,你還抱著莫燕婉的牌位在棺材里入了洞房,各項環(huán)節(jié)一應(yīng)俱全,你那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冥婚?!?/br> 卿月找了個位置坐下,也cao縱穆云歌坐下,穆云歌生怕卿月用完就扔,深情款款的說道:“其實在和你相處的這幾日里,我已經(jīng)喜歡上了你,離不開你了……” 卿月死魚眼的看著穆云歌:“……” 卿月感嘆:“還真是江山代有渣男出,各領(lǐng)風(fēng)sao數(shù)百年,我對人鬼情未了不感興趣,好歹當(dāng)初我也算強行把你拘禁的,你是有斯德哥爾摩嗎?還是你把我當(dāng)莫燕婉那種十幾歲小姑娘騙嗎?”卿月想了一下又補充道:“雖然我今年也剛剛十八歲?!?/br> 穆云歌無辜說道:“我沒有騙燕婉,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我又沒有主動,我只是不會拒絕,誰知道她怎么還懷孕了,然后怎么又自殺了,害得我還得給他陪葬。” 卿月禁制了他說話,“你可閉嘴吧,你還真是渣得不行啊,幸虧我只放開了你嘴的掌控,要是放開了你全身的掌控,估計沒等仇人對我下手呢,你先下手了?!?/br> 卿月剛說罷就看見對面不遠(yuǎn)處坐下兩名男子,個頭稍微矮一些的那位絕代風(fēng)華,腰細(xì)腿長,勾唇一笑明媚如春,至于旁邊個頭稍微高一些的那位一臉鄉(xiāng)下人進(jìn)城的傻樣,興致勃勃的看著跳得一般舞蹈,笑得一口白牙都露出來晃到坐在對面的卿月。這段描寫充滿了卿月夾雜私貨的個人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