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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五永遠比她想象的要sao,要浪。 她覺得惡心。一掌揮去,掌心焰火頃刻入了李十五的身:“此乃「欲?火」,每晚子時你必受欲?火?焚?身之苦。” 她冷笑著走近李十五,蹲下?身,眼神像在看臟東西,她一字一句道:“殿下,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害了舟舟,我要你生不如死。這把火,你可要好好體會?!?/br> 抽出帕子仔細擦拭手指,片刻,錦帕飄然落地,被一簇忽起的焰火燒得一干二凈。 晝景無聲無息消失在暗夜。 李十五面上隱忍痛苦,子時將至,她已經(jīng)受不住地腿心直顫。景哥哥、景哥哥方才用手指摸了她的下頜…… 未到子時,李十五不會知道,漫長等待她的會是什么。 一聲長?吟劃破寂靜的勻香殿,周而復(fù)始,烈火沸騰。 懲罰了該死的李十五,晝景沉著臉回府,甫一邁進門,徑直去了「洗心池」,洗去一身仿佛從李十五那沾來的污濁之氣,散著長發(fā)來到內(nèi)室外。 燭光透過花窗發(fā)出來,顯然住在里面的人仍未歇。 晝景蹙眉:都什么時候了,還不睡? 推開門,掀開遮掩視線的珠簾,少女猛地抬頭,見了她,欲言又止,四目相對,晝景出奇地沒主動開口。 憐舟放下手里的針線,抬腿迎上來:“這么晚,你去哪了?” 語氣不乏急切擔憂。 連日來還是第一次對她表示關(guān)心。 自打那日惹了她,舟舟姑娘言而有信,說不理就不理,愣是憋得晝景不知怎么哄她。 “我去教訓(xùn)李十五了?!?/br> 憐舟一怔,杏眸圓睜煞是可愛:“深更半夜,你去十五殿下寢宮,你——” “我是你的……”晝景動作溫柔地摟了她腰:“她那么害你,其心惡毒,不給她一個教訓(xùn)我咽不下這口氣。我的好舟舟,那等人的醋你怎的也要吃?太小瞧我了。我眼里除了舟舟,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你不要抱我……” “我沐浴了,身上香香的。不信你聞聞?” 憐舟羞嗔看她:“登徒子,快放開我。” “讓我抱抱,我被李十五惡心透了,你不知道,她……” 想也不會是什么好事,憐舟識趣沒問,省得問了心里不舒坦。 埋頭在她頸側(cè),晝景眉眼彎彎:“還是舟舟香。這么晚不睡,在忙什么?” 能忙什么?還不是等你? 她回來了,憐舟倦意襲來,精神氣萎靡下去,懶懶的。晝景不舍得放過她:“不問了,睡罷?!?/br> 涼夜未歸,謝謝舟舟為我點亮一盞燈火。 她滿心柔軟,抱著昏昏欲睡的少女悉心放在布置好的小窩。 可惜,舟舟還是不同意與她一起睡。 早先不同意,那日解了她衣帶私自替她更衣,更惹得舟舟心氣不順。 連著冷落了她足有十日,今夜晚歸,許是擔憂占了上風(fēng),舟舟終究心軟肯理她。 內(nèi)室靜謐,她側(cè)著身,隔著紗帳看幾步外熟睡的美人,心道,這樣心軟身軟的姑娘,不拐上榻,真是可惜了。 作者有話要說:家主每天都在想…… 第59章 妖精打架 可惜不能把喜歡的舟舟姑娘拐上榻的晝家主,天明醒來,用過早膳,連送人去書院的資格都被取消。 秉性溫和的少女用實際行動表明了她不是沒有脾氣。也是太縱著晝景了,以至于沒她允許竟敢私自解姑娘家的衣帶。 在這事上憐舟始終無法釋懷,又或者說,整個人快要羞炸了。 哪怕和這人在一起,頂多拉拉小手親一親,火海里的唇舌交纏已經(jīng)燒著了憐舟內(nèi)心深處名為廉恥的引線,之后的事更不是短時間能消化接受。 她需要靜靜。 清晨,晝景送出府門外,艷煞九州的俏臉掛著可憐兮兮的神情:“真不要我送嗎?沒我抱著,阿六駕車不穩(wěn)顛了你如何是好?” 一身儒服的少女面容淡然,秀發(fā)遮掩了微紅的耳尖,她心道:世家主出行的車駕怎會顛簸不穩(wěn)?阿六每次駕車駕得要半路飛起來又是受了誰的指使? 越想她越覺得晝景壞,語氣淡淡:“不要你送,我自己可以?!?/br> “哦……”晝景失落地低了頭。 看不得她這樣子,憐舟干脆利落轉(zhuǎn)身:“阿六,去書院?!?/br> 阿六規(guī)規(guī)矩矩應(yīng)了一聲,被家主羨慕嫉妒的眼神看得脊背發(fā)涼,得到夫人命令,鞭子一揮,駿馬噠噠跑起來。 人走了,晝景站在石階,心情苦悶,頓覺人生了無趣意。 心里大大的一個「悔」字。 早知如此,合該多摸兩下的。 她眸光幽深地捻了捻指尖,指腹抵?磨的滑嫩觸感令她想起掌心包裹少女小腿時的無比嬌嫩。 她心猿意馬,嘖了一聲:“本家主就是個傻子?!?/br> 有便宜不占,當什么正人君子?反正舟舟都是要生氣的! 若知她所思所想,坐在馬車羞赧不已的少女恐是要氣暈過去。 幸虧,少女不知。 一無所知的憐舟身子端莊地坐在車廂,不經(jīng)意想起每次進學(xué),某人都會挖空了心思要自己埋在她懷里,被摟著、被抱著,耳邊是溫言軟語,是說出來就能惹得她心動的纏綿情話。 她捂了臉,暗斥晝景花樣繁多,防不勝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