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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絲毫不覺得羞恥,揚了揚眉,意氣風(fēng)發(fā)地趕回內(nèi)室。 內(nèi)室寂靜,她惦著腳尖挪到床邊,少女一頭秀發(fā)如云柔軟,如鮮花鋪散開,眉眼安然地窩在被衾熟睡。 晝景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沙漏,始覺時辰已晚。嘆息地?fù)u搖頭,解了衣帶輕手輕腳爬上榻,錦被掀開一角,她埋在少女頸側(cè):“舟舟……” 憐舟乖巧地窩進她懷抱。 軟玉溫香,佳人在懷。晝景彎了眉:“我的好舟舟,慣會磨人?!?/br> 一覺沒睡醒,憐舟是被身上的異樣擾醒的。 一不留神把人弄醒了,年輕美貌的家主笑得無辜無害,仿佛做了壞事的不是她一樣,憐舟半睜半闔著眸子,見是她,沒忍住撒嬌:“阿景,抱?!?/br> 這一聲喚,晝景魂兒都要被她喊得飄飄欲仙,殷勤地抱住她發(fā)軟的嬌軀,沒睡醒的人帶著天然的嬌弱媚?態(tài),哼哼唧唧地被弄得摟緊她脖子。 “好舟舟,別睡,別睡,看看我是誰……”晝景嗓音沙啞,那對狐貍眼不可控制地染了情熱。 “你是阿景……”憐舟四肢軟綿綿的,又難受又熱,她本就沒睡夠,困意一波波襲來,強行睜開眼看著她最愛的阿景景,恍然如夢。 她眼尾泛著幾許困倦攪上來的淚意,癡癡地看著這人對她百般放肆,沒吱聲,定定瞧著,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晝景可架不住她這不是引?誘的引?誘,喉嚨微動:“舟舟知道阿景在做什么嗎?” 好一會,憐舟抱著她「嗯」了聲:“知道……”聲音又軟又甜。 她受不住地抬了抬上身:“親親……” 晝景笑了:“真乖……” 天明,醒來憐舟還道自己做了一場羞人美夢。然而待不著寸縷的胳膊從錦被伸出,她臉色一變。 被剝得如荔枝光滑的少女羞意剎那浮上臉頰,低頭看了眼某人做的好事,再看枕邊人睡顏透著饜足,憐舟忽然笑了。 乖乖躺在那,細(xì)想「夢里」的細(xì)枝末節(jié),須臾,她嘆了口氣,有很多竟想不起來了。 怪遺憾的…… 她好玩地動了動錦被下修長的玉腿,沒覺得有哪里不適,笑意放大,那點子遺憾瞬間減了一半,她也不希望被心上人賦予的良夜是睡過去的。 如玉的身子側(cè)著面對熟睡的那人,她笑晝景在這事上被她磨得沒了耐性,連睡著的人都不放過,又羞于和她糊里糊涂地有了肌膚之親。 內(nèi)室暖融融的,她湊近了,紅唇貼著那人的耳,音色甜膩:“阿景景,你再不醒來我就要起身了哦?!?/br> 昨夜晝景鬧得晚,磊落光明的人第一次做這等偷偷摸摸的事,加之損了心頭血,身子到底受了虧損,心神耗費之大,使她再沒定力忍那心尖沸騰的火。 歇得晚了,人睡得正香,昏昏沉沉里聽著少女甜到心坎的音,不減威風(fēng)地將人摟入懷,憐舟「啊」了一聲,唇親到她的耳,人也陷入她懷抱。 肌膚傳來一陣陣難以抗拒的酥?麻。 當(dāng)即軟了身。 莫名的,想起夜里投懷送抱邀人嘗的情景。 憐舟呼吸一滯,埋在她懷里一動不動。 晝景睡醒后,睜開眼,看到她嬌媚更甚昨日的舟舟姑娘,好心情道:“夫人,晨安啊?!?/br> 得意洋洋 ,嘗了甜的貓。 憐舟羞得說不出話。落在晝景眼里,或嗔或羞俱是風(fēng)情,實在妙不可言。 “夫人?” 她一口一個夫人,憐舟終是緩過來,小聲應(yīng)她:“嗯……” “昨夜夫人甚美?!睍兙罢{(diào)戲她,抱著她偷偷咬耳朵,一字一句還原那寬衣解帶的細(xì)致柔情,憐舟想聽又不敢聽,支棱著耳朵,既想左耳進右耳出,還想聽一聽這人是如何看她的。 “夫人之嬌,百花不可比。夫人之艷,非凡俗可擬。夫人之誘……”晝景低聲一笑:“夫人之誘,景萬不能抵擋,唯以身許之。” “好了……”憐舟耳朵發(fā)癢,輕輕伏在她肩膀,軟聲求道:“快饒了我罷,羞死人了?!?/br> 晝景抱著她快意笑出聲,彼時天明,她掀了掩蓋春情的薄被,柔聲哄道:“好舟舟,起來,再讓我好生看看?!?/br> 看了又看,險些誤了進學(xué)的時辰。憐舟本不想應(yīng)她,哪知這人手段繁多,僅僅捂著心口小施苦rou計,就將心軟的少女唬得當(dāng)了真。 晝景怎么也沒料到,日日損耗心頭血還有這等好處。 憐舟算是領(lǐng)教了她的纏人,羞得下了馬車頭也不回邁進書院,身后,俏生生的家主眉開眼笑,琢磨著該怎么細(xì)細(xì)品嘗這份嬌美。 想了沒半刻,便覺鼻子涌出一股熱流,素白的手帕沾了血,她臉一黑,暗斥沒出息。 不就是看了看碰了碰嘛,以后她能天天看!日夜看! 晝景被自己氣得一陣無語,暗道給狐妖丟臉了,還沒完全吃到嘴里,這身子竟快受不住了?豈有此理! 指尖燃起一道火,手帕焚燒成灰,回了府她氣沖沖地坐在正堂,婦人含笑而來,奇怪:“怎么了,不是送憐舟去書院了么,怎這么大的火氣?” 半日還沒過完,晝景心情可謂跌宕起伏,滿腦子閃過少女雪白如藕的長腿、不盈一握的纖腰、及至那點點玉雪櫻紅,她喉嚨發(fā)干,身子一陣躁動。 昨夜種種如潮水涌來,鼻血也如細(xì)雨而來,她掏出帕子絕望地捂住飄著淡淡甜腥味的鼻子,又氣又慫,咬咬牙,愣是忍著沒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