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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舟面上一笑:“多謝阿娘……” 軟軟的,甜甜的,這一聲喊似乎比她做的糯米糕還甜。狐菱翻了個白眼,心道:了不得了,這個小狐貍精。 “阿娘好好睡。” 狐菱不情不愿地躺在最里面。 內(nèi)室陷入昏暗。 待確認身后的狐菱已經(jīng)熟睡,晝景小心翼翼地帶著討好去勾少女的小拇指,一勾二扯三晃,憐舟睡在最外側(cè),好在床大,大而穩(wěn)。她被晝景纏得呼吸微亂,眼尾泛出淺淡一抹紅。 錦被下,指挑輕綢掌心覆在玉嫩軟綿的一團雪,少女嬌軀微顫,別開臉咬牙不讓聲音流泄分毫。 不想弄得她難受,晝景側(cè)身摟著她腰:“睡罷。舟舟受委屈了?!?/br> 憐舟倒不覺得受委屈,一則這是給了阿景生命的娘親,二則阿娘還是個重傷未愈的孩子,所作所為皆是出自不想被人奪去阿景的心思。 她轉(zhuǎn)過身來撲進晝景懷抱,似是羞澀不好張口,猶豫一會,她啟唇低語:“你抱我睡……” 晝景親她眉心,手卻一直沒撤回。 梅尖俏麗。感受著舟舟對她的愛慕,她笑得風(fēng)流婉轉(zhuǎn):“就讓阿娘在這睡一回,等天明我好好和她解釋,不能亂闖女兒的屋子。否則,我就不止睡不好了。 憐舟嗔她:“好了。不要再說了,莫要吵到阿娘。”昏暗中她耳朵紅紅,湊近了枕在心上人肩膀,睫毛微顫。 一夜睡得都不安生。 早早的,憐舟醒來,最里面的阿娘不知何時變出了狐形,三條蓬松的尾巴雪白晃眼,身子蜷縮著睡得正香。 再看她心愛的人,睡顏溫柔美好,身子還是正對著自己在的方向。她滿意地伸出手指戳在她如玉的臉頰:“阿景,小懶狐貍?!?/br> 特意早早醒來,換好衣服,梳洗完畢去后廚忙碌。 一個時辰后。 兩只狐妖不約而同地睜開眼,惺忪的睡眼明明滅滅著對美食的期待。香味沁鼻,狐菱別別扭扭地從床榻爬起來,晝景替她穿好衣服,抬頭便見阿娘神色糾結(jié)。 “阿娘想說什么?” 狐菱狐貍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聲道:“她就是用各色美味把你拐跑的嗎?” “我不吃她做的飯,她能把你還給我么?” 晝景噙在眼睛的笑意一滯,認真道:“這不行,孩兒已經(jīng)是舟舟的人了?!?/br> “?。?!”狐菱大驚失色! 作者有話要說:阿娘現(xiàn)在還是小孩子啦,但她女兒控的屬性已經(jīng)滿星了(╯3╰) 第118章 密室與秘密 一連幾日過去,憐舟發(fā)現(xiàn)阿娘總喜歡用一種復(fù)雜古怪的眼神欲言又止地看她,看得她心里毛毛的,行事愈發(fā)殷勤。 有晝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解釋,狐菱不再故意破壞女兒和兒媳晚間的放松消遣,她熄了動不動喊晝景去門外看星星的心思,是夜,憐舟窩在心上人的懷里,小聲道:“阿娘是不是不喜歡我?” “怎么會呢?”晝景用手指卷她的長發(fā),饒有興致地繞了三圈:“阿娘受傷過重,能醒來已是上天垂憐,她憑本能行事,自然希望我纏著她、賴著她。 可等她醒來,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是徹頭徹尾的孩子。她覺得失落,會生出惶恐,怕我會拋棄她。 阿娘現(xiàn)下等同于一張干凈的白紙,生命的全部里只有我一個女兒,她忘了很多,但相連的血脈告訴她,我是她最親近的人,她怕我被搶走。但沒關(guān)系……” 她掌心摩挲少女柔軟不盈一握的細腰:“我已經(jīng)告訴她,哪怕有了舟舟,我還是阿娘的好孩子。會愛她,也需要被她愛?!?/br> “是嗎?” “當然。別胡思亂想了,也別把阿娘當做真的孩子。她只是受傷了。傷會有好的一天。阿娘沒有不喜歡舟舟,等再熟悉一些,她會看到舟舟的好?!?/br> 晝景動作輕柔地撫摸她的臉頰,慢慢地,情愫在眼底縈繞,她道:“舟舟……” 被她看著,憐舟意會,輕輕淺淺地「嗯」了聲,柔順地閉了眼。 夜里潯陽城大雪紛飛,臘梅盛開,雪花覆在枝梢覆了一層又一層,天地銀霜素裹,鬧到深夜動靜才停下來。 少女淚眼婆娑,烏黑的長發(fā)鋪散床榻,眼尾滲出點點歡?愉疲憊,晝景親昵抱她,柔聲在耳畔哄著:“累了就睡罷,其他的交給我?!?/br> 難得無人攪擾,她今夜實在有些貪。憐舟沒法在這事上斥她貪得無厭,軟軟地親了她頸側(cè),終究扛不住身體的倦意,眼睛閉合,昏沉沉睡去。 像極了吃飽就睡的小奶貓。 晝景潤澤的唇揚起一抹笑,俯身替她收拾一切狼藉。收拾到一半,又被蠱惑般地迷了心神。 險些把人弄醒,她做賊心虛,后背出了一層汗,依依不舍地多看兩眼,嘆息她的舟舟身嬌體弱不堪憐愛。 一夜,在混亂的夢境度過。 天明,個頭仿佛長高一寸的狐菱站在女兒門外,叉腰,皺著小眉毛瞧那擋在面前的一重禁制。她好像知道該怎么破解,一伸手,竟忘了。 小肥手敲了敲腦殼,眉頭皺得更緊。 “奇怪,好端端的阿景在房間設(shè)置禁制做什么?” 想了一會,她傷心地耷拉了腦袋,一整天都很失落:阿景景定是嫌我煩了,不準我進去打擾她睡覺。 因著這誤會,到了飯桌,她老實地不像話。跟著宛娘練習(xí)廚藝更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