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寵后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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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綿轉(zhuǎn)身,對著徐茗衍福福身子,低垂雪頸,“大表哥。” 徐茗衍長眸含笑,不動聲色地打量起自己的未婚妻。 數(shù)日不見,還真有一點兒牽腸的惦念。小娘子膚白貌美,乖乖順順,惹人憐愛。 徐茗衍忽覺喉嚨干澀,執(zhí)茶飲啜掩飾失態(tài),“表妹安?!?/br> 聽見他溫蘊的語氣,容綿內(nèi)心矛盾,不知該不該放下那層芥蒂。 徐茗衍是做大事的人,即便是婚后,也不可能將朝廷之事盡數(shù)講予她聽。對于這一點,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 寒暄過后,為了讓兩個年輕人增加感情,喬氏勸徐茗衍留下用膳,并讓容綿帶著徐茗衍去花園閑逛。 茉白色的花叢前,花香馡馡,兩人并肩而立,欣賞著枝頭的春色。 四下無人,容綿知道這是養(yǎng)母的意思,心中還是蘊著一絲不安,畢竟,徐茗衍對她,并不能做到十打十的君子之為。 手腕忽然一溫,容綿偏頭看去,見一身霜玉長袍的男人俯身下來,靠近她耳畔道:“表妹有心事?” 容綿退后半步,搖搖頭,試著抽回手。 可徐茗衍沒有放開,柔聲喚道:“綿綿。” 作者有話要說: 之后,男主男二會有修羅場。 感謝在2021-08-18 18:04:11~2021-08-19 17:35: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樂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容綿不知徐茗衍是否經(jīng)歷過尤花殢雪的燕好,但潛意識里覺得他在感情上頗為老道,至少在她面前,能夠做到游刃有余。 茉白的花瓣落在肩頭,容綿渾然未覺,一心想著如何應付過去。 看著小娘子疏離的神情,徐茗衍片刻怔愣。上次分別時,彼此和顏悅色,并未出現(xiàn)隔閡,怎地今日相見,反倒生分了? “綿綿,”徐茗衍摘掉她肩頭的花瓣,溫和道,“身子不舒服?” 容綿本就想借故離開,聽他之言,點了點頭,“昨夜有些著涼,染了風寒,腦子混混沌沌的,我能先回屋歇會兒嗎?” 刻意壓低的嬌軟聲音,如微顫的琴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似乎很怕觸怒他。 徐茗衍低嘆,扣住她雙肩,溫笑道:“你且記著,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謹小慎微,做你自己就好?!?/br> 容綿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翹了下紅唇,“記下了。” 茉莉花簇前,女子嬌靨秀美、恬靜乖巧,本該得到精心的呵護,可徐茗衍知道,她在容府的處境。 雙臂微微收緊,將人攬入懷中,虛虛地圈著,徐茗衍低聲道:“真想早點把你娶回去。等監(jiān)工的事告一段落,我會請母親與令堂商量,將婚期提前?!?/br> 容綿僵在他的兩臂之間,差點忘記呼吸,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的長發(fā)上一下下?lián)崤?/br> “表哥......”容綿輕輕推開他,快速退離開,竭力掩飾對他的排斥。 眼前人雖溫和,可她心防太重,不是他一兩句甜言蜜語就能攻取的。 自知僭越,徐茗衍理虧地笑笑,一雙長眸熠熠閃閃,“綿綿,我很喜歡你?!?/br> 容綿低頭絞動腰間的繡兔荷包,不想再在原地逗留,“表哥,我想回房歇會兒。” “好。” 這一次,徐茗衍沒有阻撓,側(cè)開身子,看著她提裙跑開,窈窕的身姿如翩舞的蝴蝶。 回到閨閣,容綿將小盈攆了出去,一個人靠在菱格門板上,止不住的發(fā)寒。除了生父,她不相信任何人,哪怕與徐茗衍已經(jīng)定了婚約,也接受不了這種親密。 容綿滑坐在地環(huán)住雙膝,陷入沉默。 晚膳時,喬氏也在不遺余力地湊合著他們,還特意讓容綿乘坐馬車送徐茗衍回驛館。 容綿自然不愿,但敵不過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威嚴。 容府門前,徐茗衍沒有坐進車廂,而是坐在車廊上,與車夫一道駕車。 喬氏對這個準女婿滿意的很,笑得合不攏嘴,見親閨女陰沉著臉,寬慰道:“行了,等她嫁過去,你就眼不見心不煩了?!?/br> 容斕委屈道:“可女兒會一直低她一頭?!?/br> 張家公子又丑又蠢,除了腰纏萬貫,再無長處,哪能同芝蘭玉樹的徐家表哥相比。 * 將徐茗衍送回驛館,容綿挑著車簾道:“表哥注意休息,別太cao勞?!?/br> 徐茗衍應了聲“好”,目送馬車駛遠,轉(zhuǎn)身之際,見驛館二樓臨街的窗子大開,一抹嫣紅身影朝他盈盈一笑。 徐茗衍頷首,提步走進門檻。 窗前,葉姒羽依舊笑著,心底卻不是滋味。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徐茗衍不該永遠存著一顆卑微的心,默默守護她么?為何這么快就另結新歡了?一介商戶女,值得他屈尊降貴? 這時,一雙手臂環(huán)住腰身,她轉(zhuǎn)身摟住男人的脖子,“殿下,妾身美嗎?” 三皇子宋廖啄了一下她的唇,“小妖精,出門在外,也要吸你相公元氣?” 成婚半載,葉姒羽能感受到丈夫?qū)ψ约旱陌V迷,以及對二皇兄和徐茗衍的敵意。 她享受被簇擁的感覺,接受不了他們?nèi)酥腥魏我蝗说淖冃摹?/br> 當一道人影映在門扉上時,她故意叫的很大聲,為的就是刺激對方。 門外,徐茗衍蹙眉走遠,愈發(fā)不喜如今的葉姒羽。他尚且能夠識破這女人的伎倆,更何況扎在脂粉堆里的二皇子。他們二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只是可憐了那一身傲骨的二皇子妃。 * 馬車途徑布莊時,容綿叫停車夫,“你回容府吧,我今晚回后山?!?/br> 車夫為難:“小姐,這......” 容綿給了車夫幾個銅板,將人打發(fā)走,隨后走進布莊,取走定制的衣衫。 夜伴啼聲,溪水激石,容綿腳步輕盈地走在后山的小路上,眼看著小珍珠飛沖過來。 她拿著團扇揮舞,假意驅(qū)趕這只不聽話的臭鳥。小珍珠在空中旋了半圈,落在她肩頭,歪著腦袋蹭她耳垂。 拿它沒法子,容綿一路上哼哼唧唧,抱著衣衫走進竹屋,故意略過宋筠,朝里屋喚道:“爹爹。” 里屋傳來趿鞋的聲音,緊接著,老酌跑出來,圍著女兒轉(zhuǎn)悠,“綿綿怎么回來了?” 容綿彎唇,“想住這邊。” 老酌欣喜,趕忙走到對面的屋子,將裝進柜子的被褥再次拿出來。 堂屋內(nèi),容綿將衣衫放在榻邊,仰著下巴道:“你試試合不合......” 話未講完,她就發(fā)現(xiàn)宋筠已經(jīng)換了新的衣袍,猜也能猜到,定是夏歆的手筆。 心里莫名發(fā)酸,容綿抱起衣衫哼道:“白給你花銀子了?!?/br> 宋筠起身攔下她,指了指自己的衣襟。 對襟里衣繃在胸前,看起來很不合身。 容綿這才想起宋筠的胸圍,不自覺地別開臉,感覺渾身都熱了,“你...你干嘛給我看那里!” 宋筠沒理她,抽出她懷里的衣衫走到屏風后頭。 容綿不敢回頭,耳朵卻極為敏銳地捕捉到了后面的動靜。 窸窸窣窣,像在更衣。 留下固然尷尬,但自己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不應該讓小奴隸牽著鼻子走!容綿噗通坐在方凳上,單手支頤,盯著門外湛藍的夜景。 身后傳來腳步聲,容綿扭頭去看,暖黃燈火中,男子身著素綾直裾藍衫,身姿飄逸、玉樹臨風,與凡塵世間格格不入。 容綿多看了幾眼,扭回頭,故意道:“衣服華貴,不太適合你?!?/br> 宋筠疊好換下的衣衫,與之前在雞棚里弄臟那件放在一起,“幫我洗洗。” “什么?”容綿以為聽差了,掏掏耳朵,“你再說一遍?!?/br> 小奴隸在指使她洗衣裳? 宋筠坐到她一側(cè),執(zhí)起茶壺為自己添茶,面不改色道:“多謝?!?/br> 容綿拿起團扇,以側(cè)邊敲了一下他的手背,眼看著茶水濺出盞口,落在桌面上。 冷白的手背上,一道細細的紅痕尤為明顯,宋筠淡瞥一眼,這丫頭是有多恨他,使了這么大的力氣。 容綿搖搖團扇,擺出家主的架勢,“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如今落在我手上,就是我的小奴隸,指使家主做事,是要受責罰的。” 她驕橫地揚起下巴,像極了小珍珠傲嬌時的模樣。 這種時候,他通常會撓一撓小珍珠的下巴,可要是撓了對面的女子,非跟他鬧脾氣不可。 然而,拇指像是不受控制般,摩挲著食指,將一股說不出的情緒轉(zhuǎn)移到了指腹上。 看他沉默,容綿當他聽進去了,低頭翹起嘴角,很是竊喜。 宋筠忽然吹了聲口哨,小珍珠從窗外飛進來,落在桌面上。 長指一抬,宋筠指向容綿,沒有多言一句,但小珍珠領會了要義,對著容綿的手背啄去。 容綿嚇得站起身,繞著圓桌躲避,“小奴隸,你恃鳥逞兇?!?/br> 什么用詞,白教她讀書了,宋筠輕哂一聲,走到多寶閣前,從上面取下一個白瓷瓶,剜了一大坨膏體,涂抹在手背上。 容綿趕走小珍珠,發(fā)現(xiàn)宋筠在亂用她的桃花膏脂,忿忿地走過去,“這個很貴?!?/br> 這么一小瓶,就要二兩銀子,她平日里都舍不得用。 像是故意氣他,宋筠舉起瓷瓶,看著她在眼前蹦高,累得氣喘吁吁。 冷峻的面容浮現(xiàn)一抹笑意,宋筠將瓷瓶放在多寶閣的最上層,抬腳要走。 瓷瓶懸空一半,顫顫巍巍,容綿急得跺腳,伸手去拉他,“你幫我拿下來!” 不知是沒有防備,還是怎地,身高八尺多的男兒被小妮子拽得踉蹌了下,直直撞在她的身上。 容綿后背抵在多寶閣上,撞倒了格子上的擺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