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寵后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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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那你能不能早點歇息,別......” 見她欲言又止,宋筠挑眉,“別什?么?” 容綿紅著臉道:“別縱欲,瞧你這身板,熬壞了怎么辦?” 哪個男子能忍受這樣的挑釁,撈過她按進懷里深深吻住。 清冽的氣息伴著糖甜涌入口中,容綿彎下眼角,主動摟住他的脖子,鮮少地回應(yīng)起來。 察覺到她的主動,宋筠勾起她腿彎,將人打橫抱在腿上,附身一邊親吻,一邊加重了手?勁兒。 昨兒一晚,容綿都是?在這種“折磨”中度過,今早一看,腰肢和臀上都有青紫淤印,這會兒又被?狠掐,氣得蹬了蹬腿,還不小?心蹬掉了繡鞋。 聽見繡鞋先后落地的聲響,宋筠松開她的唇,眼眸微紅道:“怎么,這么急不可耐?剛說什?么來著,讓我別縱欲,你倒是?縱上了?!?/br> 容綿張張小?嘴,心想他也太?厚顏無恥了。 宋筠點點頭?,“行,成全你?!?/br> 說著,橫抱著她起身,大步走向龍床。明黃帷幔很快被?扯落,匯成波浪似的形狀,還伴著女子一聲聲嬌怒。 天?色漸晚,前來送膳的御膳房太?監(jiān)們等在門外,紛紛搖頭?。 盤子里的飯菜又涼了,圣上怎么還不放過容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柳囡囡:他都好久沒夢到我了【氣哼哼】 綿綿:→_→ 感謝在2021-09-16 21:47:31~2021-09-17 20:55: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夜深人靜, 睡夢中的容綿咯咯嬌笑,像是夢見了饕餮美餐,咧嘴舔了舔唇。 肚子發(fā)出?咕嚕聲, 她被自己餓醒了。 帷幔只垂下半扇,有微弱的暖光射入,攏在?枕邊人的周身。容綿半爬起來, 盯著宋筠安靜的睡顏, 不忍打擾, 便捻手捻腳地?跨過他?的腰身,赤腳跑向殿門口。 “雨兒?, 我從西街帶回來的吃食呢?” 雨兒?是宋筠讓季喜專門調(diào)給容綿的宮女, 自然不會忤逆容綿的意思,“奴婢這就去取?!?/br> 容綿踩在?厚厚的猩紅氈毯上, 彎著眼眸點了點頭。 其他?守夜的宮人們相視幾眼, 心中了然,容姑娘怕是被圣上折騰餓了...... 容綿不知他?們心中所想, 美滋滋接過雨兒?遞來的吃食,從里面捻起一塊綠豆餅,小口小口吃起來。 她回到內(nèi)殿,盤腿坐在?繡墩上, 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正當(dāng)她沉浸在?甜甜的滋味中, 忽然聽見龍床那邊傳來一道急促的夢語:“傻姑娘,不值得?!?/br> 容綿愣住,右手還保持著捻點心的姿勢, 又聽宋筠夢語道:“囡囡,別等我了?!?/br> 又是囡囡...... 這個名字并不陌生?,以前在?小竹屋時, 就聽宋筠“提”起過,而且,他?們二人之間好像有著非常親密的關(guān)?系。 這些?日子的境遇跌宕起伏,她幾乎忘記了還有囡囡這個女子。 手里的點心忽然不甜了,慢慢咬下去甚至有種嚼蠟的感覺,容綿垂下手,盯著自己的腳尖陷入深思。 次日一早,宋筠照常洗漱更衣,見容綿沒?有醒來的跡象,附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嘴角漾起淡淡笑意,轉(zhuǎn)身離去。 等腳步聲漸遠,容綿睜開?杏眼,愣愣盯著明黃帳頂,明艷的小臉寫滿委屈。她想尋個曾經(jīng)伺候過宋筠的老宮人過來,詢問關(guān)?于囡囡的事,卻又礙于身份,沒?辦法隨意召喚。 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無名無分地?跟著一個人,哪怕是帝王,也挺不直腰桿。 “雨兒??!?/br> “奴婢在?。” 容綿抱膝坐在?床上,悶悶不樂道:“你?可知,陛下以前的老宮侍們都去了哪里?” 雨兒?搖搖頭,隨即又道:“奴婢只記得一位姓陳的公?公?,現(xiàn)?今在?尚食局任職。” 容綿想著,尚食局的管事應(yīng)該嘴巴都很嚴實吧,若直白去問,怕是會鎩羽而歸。 這種情緒醞釀一日,等宋筠披星戴月地?回到寢宮,也沒?有消掉半分。 見小丫頭不搭理自己,宋筠揮退宮侍,一邊脫下龍袍,一邊問道:“這是怎么了?從哪里受了委屈?” 容綿趴在?床上,嘴巴噘得老高,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心平氣和地?跟宋筠聊聊囡囡的事,可感性支配她劍走偏鋒,想要再探一探他?對囡囡的態(tài)度。 可他?不是每晚都夢語,這個事兒?不知要拖拉多久。 深夜,兩人合衣躺下,容綿翻身面朝里,一副不準(zhǔn)備搭理人的架勢。 宋筠枕著一只手臂,盯著她的后腦勺,眼底流露疑惑,想要伸手把她撈進懷里,卻被強烈的拒絕。 “到底怎么了?”任何有關(guān)?容綿的事兒?,宋筠都偏于霸道,將人按平在?枕頭上,斜睨著問。 容綿瞪他?一眼,嬌憨嬌憨的。 宋筠捏著她敏.感的耳垂,問道:“我惹得你??” 容綿就是不想跟他?交底,噘嘴扭頭,“我困了?!?/br> 相處這么久,宋筠知道容綿是個很固執(zhí)倔強的姑娘,只要她不肯說?,威逼利誘是沒?用?的,況且,他?真的不覺得自己哪里惹到她了。 帶著淡淡的疑惑,宋筠倒在?一側(cè),抬起長腿搭在?她的腰窩上,沒?再追問下去。 半個時辰后,身后傳來均勻的呼吸,容綿哼哧哼哧轉(zhuǎn)過身,紅著眼睛盯著他?的睡顏,既希望從他?的夢語中套話,又怕從他?口中聽見“囡囡”這個名字。 她甚至胡思亂想到,覺得囡囡是他?逝去的心上人,若真如此,無論如何,自己都取代?不了那個人。 而這一晚,在?忐忑的心境中,容綿并沒?有聽見宋筠呢喃誰的名字。 天將亮?xí)r,一艘艘戰(zhàn)船抵達一處碼頭,禁軍將士們步履整齊地?步下艞板。 而此時,早有兩人等在?岸邊。 柳時易在?沿途看見一個個特殊記號時,就已認出?這是哨兵為禁軍指路的標(biāo)記,料想到宋筠已派大軍前來追擊,而大軍最可能登陸的碼頭,就是這里。 與禁軍幾位統(tǒng)領(lǐng)碰面后,柳時易不想親眼看見徐茗衍敗寇的潦倒模樣,便帶著老酌提前返航了。 寬敞的船頭甲板上,老酌倚在?欄桿上,沉默地?望著長安方向,眼底涌出?濃重的色彩,記憶也在?零零碎碎地?沖擊著腦海,卻匯不成一張完整的情景圖。 柳時易端著水盆走出?來,臂彎還搭著一條方巾,“前輩來梳洗一下,我給您剃須修發(fā)?!?/br> 老酌總是頂著亂蓬蓬的頭發(fā)和胡子示人,可今時不同?往日,柳時易想為這位準(zhǔn)國?丈好好捯飭一番,免得被權(quán)貴們看了笑話。 在?聽完柳時易的解釋后,老酌扯扯大胡子,哼道:“綿綿要是不同?意,我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把她帶走!” “好好好。”柳時易笑著搖頭,又取來剃刀和絞剪,不緊不慢地?為他?修剪起毛發(fā)。 老酌坐在?杌子上,別扭地?盯著落地?的發(fā)縷,頭皮麻麻的,快要對眼了。 柳時易耐心極好,修剪的手法也細致,兩炷香過去,才堪堪打理好他?的頭發(fā)。 輪到胡須時,柳時易半蹲到他?面前,用?兩指比劃一下長度,“剪這么多?” 老酌覺著蓄須陽剛,并不想修剪,可一想到自己不修邊幅會間接讓女兒?被嘲笑,于是豪氣萬丈道:“要剃就全剃了,省得費勁兒??!?/br> 柳時易挑眉,“前輩確定?” 以老酌這個年紀,不留胡須的少之甚少。 老酌大手一揮,“全剃了?!?/br> 他?也好些?年沒?見過下巴光潔的自己了。 柳時易勾唇,扯住他?一綹胡須,涂抹上皂角,開?始一點點刮削。 月日交替,冉冉升起的旭日沖散了縷縷薄霧,使得視野更為清晰。 當(dāng)一綹綹胡須落在?靴面時,柳時易的目光愈發(fā)凝滯,慢慢剃掉了老酌的最后一綹。 日光傾灑在?甲板上,罩在?兩人周身,柳時易退后幾步,后腰抵在?欄桿上,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五官硬朗的男人。 苦楚的記憶深處,有一抹魁梧高大的身影徘徊在?心門前,搓著手道:“阿若,來爹這兒?,爹給你?買了吊爐燒餅?!?/br> 那是柳時易最喜歡的食物,自從父親失蹤,就再沒?碰過,因為怕觸物生?情。 可眼前的中年男子,怎會與父親的容貌如此相像,相像到以假亂真。 沒?有察覺柳時易的異樣,老酌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討要起鏡子,“快讓老子照照!” 柳時易愣著不動,像是沒?有聽清。 老酌走到他?身邊,傻兮兮笑問:“老子是不是太過玉樹臨風(fēng)了?” 要不能看呆成這樣?不對,這小子的反應(yīng)是不是太夸張了? 柳時易眨了一下眼簾,逼退眼底的酸澀,強行讓自己冷靜,“前輩到底是何人?” 老酌撓頭,“不是跟你?說?了么,老子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br> 柳時易迎風(fēng)閉眼,再睜開?時眼底一片猩紅,連鼻尖都染了紅霜。 “前輩可姓柳?” 老酌覺得他?莫名其妙,“跟你?說?了,老子不記得。還剪不剪了,你?怎么這么墨跡?” 柳時易沒?有應(yīng)答,雙手緊緊扣在?欄桿上,險些?將其折彎,“一句忘了,就能填補過去的遺憾嗎,爹爹?” 記憶不會出?現(xiàn)?偏差,這個人的臉上雖多了幾道皺紋,卻與原來的模樣沒?什么兩樣,一樣的濃眉大眼,一樣的俊朗不凡。 他?轉(zhuǎn)回身,遽然扣住發(fā)愣的老酌雙肩,聲音發(fā)顫道:“你?是我爹,我的親生?父親!” 河風(fēng)陣陣,吹鼓他?們沾了塵土和泥漬的衣襟,可他?們渾然未覺,雙雙陷入沉默。 最后,還是老酌扣住柳時易的一只手腕,向外翻轉(zhuǎn),一本正經(jīng)地?哼了哼:“胡說?八道?!?/br> 柳時易垂目,低低笑了,再次體?會到了無奈和無力。無奈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且無力挽回,這大抵是他?永久的心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