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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赟出來,看到思齊,忙出聲叫她。 思齊轉(zhuǎn)頭,見是劉赟便走了過來:“阿父?什么事?” 劉赟道:“這些日子都沒怎么見到你,在忙些什么?” 如今的成州解除了匈奴和烏桓的威脅,又有了海東邊的一座屬島。 思齊的心思主要放在了成平日后的戰(zhàn)略布局和規(guī)劃上面,開始有針對性地根據(jù)成平的地理位置、生產(chǎn)特點、人員配置做一些規(guī)劃,并將倭島的改革和開發(fā)也納入了日后工作進程。 思齊有預(yù)感,自己能留在成平的時間不多了,在做大戰(zhàn)略規(guī)劃的同時,也開始在細節(jié)上試著抽手,將大多數(shù)工作交給陳興、劉赟、荀彧、周不疑等人策劃研究,慢慢適應(yīng)。 值得一提的是,她前些日子終于將那套百科全書兌換了出來,擱在了成平圖書館的顯眼位置,對外只說是當(dāng)年阿父從南宮當(dāng)中帶出來的最有價值的古籍。 成平大學(xué)人才濟濟,教授們大都在自己涉及的學(xué)科領(lǐng)域十分專業(yè),也一眼就看出了這套書籍的價值所在。 思齊雖早早注明這套書籍不能外借,但不妨礙教授和學(xué)生們抄書的熱情,成平圖書館迎來了自打開館以來最熱鬧的階段,每天門前都排著長長的進館隊伍,堪比當(dāng)年思齊上學(xué)時候,期末周清晨圖書館的那般熱鬧。 除此之外,她開始試著戀愛,學(xué)著和戀愛對象相處,享受甜蜜的同時也多了一些責(zé)任,這也是她這段時日格外忙碌的原因。 劉赟和馬騰二人還陷在離別的悲傷當(dāng)中無法自拔,自然也沒看到思齊這段日子的忙碌。 劉赟也是昨日才聽說,那個程家送來的唇紅齒白的小郎君已經(jīng)被思齊送去了雁門,如今在程唐手下做事。 此時想起此事,劉赟不免對著思齊多問了幾句:“前些日給你送去的程家小郎君,怎么又給推了出去?” 思齊也沒想到劉赟會提起這茬兒,既然對方問起來,便也實話實說:“我原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小郎君?!?/br> 劉赟道:“前幾日玄德還來了信,贊了你讓諸葛先生他們帶回去的禮物,還道他看中了一個周姓公子,想要介紹給你?!?/br> 思齊“哦”了一聲:“這事我已經(jīng)聽趙將軍說過了,我也不怎么喜歡周公子那樣的?!?/br> 劉赟喝了酒,難免有些絮絮叨叨,就連當(dāng)初對著思齊的保證也都拋之腦后:“我和你祖母其實都覺得……那個一直跟在你身邊的甄述也很是不錯?!?/br> 思齊被劉赟念叨地頭疼:“太晚了我要去睡了,早睡早起身體好。” 自己一心替女兒籌劃,可奈何對方就是一點兒都不領(lǐng)情。 劉赟只得嘆著氣折回自己住處,走到一半時發(fā)現(xiàn),方才回來時候走路有些踉蹌,險些邁不開一塊石頭,是阿瑛出手扶了他一把,順便接過了他的羽毛扇。 那羽毛扇可不是一般的羽毛扇,是諸葛先生臨走前專程送給他的羽毛扇,整個成州也只有他一人擁有,若是弄丟可再也補不回來了。 想到這里,劉赟又遠路返回,想要找思齊要回諸葛先生送他的羽毛扇。 當(dāng)快要抵達思齊院子的時候,劉赟遠遠看到,思齊正和趙云在月光下悠閑地散著步,既甜蜜,又放松。 一陣微風(fēng)吹過,阿瑛一縷頭發(fā)落在了耳畔,趙云很自然地將頭發(fā)給她挽了上去。 而兩人的手此時也是交握在一起的。 若是沒一兩個月的交往經(jīng)歷,絕對不會做得這么自然。 劉赟當(dāng)場愣在了那里,忘記了方才火急火燎要找思齊拿回羽毛扇的事情。 第102章 平衡 劉赟雖然醉酒了, 但基本的理智還在,知道自己現(xiàn)在腦袋不清醒,在這種情況下, 若是沖動過去找思齊說話,反而容易壞事。 劉赟嘆了口氣,默默撤回了自己房間,關(guān)燈睡覺。可一閉上眼睛,滿腦子想得都是剛才看到的事情。一向從不失眠的他竟然翻來覆去到了五更天才睡著。 第二天清早,劉赟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去找思齊,結(jié)果卻聽婢女道, 翁主一早就出門騎馬去了。 劉赟冷哼一聲。 大早上的出去騎什么馬, 還不就是跟趙云出去逛了?打量誰不知道呢! 這么多年來,阿瑛也沒陪著他一大早出門騎過馬?。?/br> 劉赟今天也沒什么急事,干脆坐到思齊房間里等,等了大半個時辰后, 終于等到了姍姍遲來的女兒阿瑛。 看著女兒臉上滿滿的甜蜜和神采奕奕,劉赟覺得分外刺眼, 說起話來也懶得繞彎子了:“你和趙云……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也沒有太早吧?!彼箭R大方承認道, “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br> 在方才等待思齊的時候,劉赟原本想著好好質(zhì)問女兒一番, 如今面對著思齊云淡風(fēng)輕的神情, 卻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焰。 “哦……哦……那什么……我今天過來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們想什么時候辦喜事, 家里和荊州那邊也好有個準(zhǔn)備?!?/br> 思齊嘆氣:“這事……我們還沒想好, 再等等看吧?!?/br> 看思齊臉色說不上好, 劉赟也沒敢多問。 雖然直面這件事后, 他心中有些說不出的酸澀,但對于子龍這個年輕人,他是一千個一萬個滿意的。 阿瑛這孩子什么多好,就是男女之事上有些不開竅,如今難得有了一些苗頭,劉赟生怕自己多說了什么讓阿瑛不得勁的話,再把這事攪黃了反而不美,便也含糊著應(yīng)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