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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過埋怨,埋怨父母因為某些事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那個荒蕪的世界,可她又不忍心苛責,因為那些零碎的記憶和文字所傳達出的喜悅是如此真實,真實到即使蘇只是淺薄的接觸也能感知到。 他們曾鮮活地活過,不是被忽視的那種,那么自己也可以嗎?她還是會有點兒自我懷疑,創(chuàng)造一個世界需要很久很久,可是擊碎它只需要一秒,收獲和代價不成正比,那為什么還要堅持呢? 或者用另一種說法來表達,父母算是人嗎,而她又真的算是一個人嗎?跳躍穿梭那么多世界,為什么會執(zhí)意認為這一個就是真實的呢?可惜了,這些問題最后也只能留給蘇自己來思考,沒人幫她回答。 但父母的那些話依舊還徘徊在腦海里,每一天都可以是真實,每一件事也可以虛假,一念之間嗎?蘇長抒一口氣,又深呼吸好幾次,也許她還沒想懂這些問題,但起碼也沒那么迷茫了,好好活著,可以是很多人的心愿,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的呢? 所以蘇暫時拋下前幾日的頹廢,打起精神思考一些遺漏的事情。不過鄧布利多就像是算準她恢復了精神頭一般,恰好地送來魔法信件。察覺有信息,蘇敲敲自己的書桌,攤開手,一顆銅色小球就落在了她的掌心里。 旋轉(zhuǎn)一圈打開,里面升起一陣藍色火焰,等其熄滅后,一張折疊的紙片出現(xiàn)在小球中。這是在第五學年里,為了避免被魔法部和食死徒監(jiān)視,蘇和鄧布利多一起商議出來的秘密通信方式。 他們依靠魔法粉的燃燒達到傳遞信息的目的,而那魔法粉的制作方法是蘇從爸爸遺留下的魔藥筆記上知曉的。鄧布利多在知道這事后,溫和地笑了笑,說難怪這制作手法很有爸爸的感覺。 蘇熟練地將紙片從小球中拿出,用手閱讀起上面的信息。鄧布利多寫得很簡單,只是約她去某個地方見面。蘇想了想,只帶了自己的魔杖和魔法口袋,給伊芙和麗思留信說與鄧布利多一同,就打算走,不然當面說,估計又得多費些口舌。她倒不是嫌這事繁瑣,可最近的麗思的狀態(tài)讓自己不自覺地想避開對于“離開”這些事情的交流,或許過段時間去了學校會好上一些吧,能交談一下就更好了。 不過前段時間麗思的話,她還是記著,不管那是真是假,對于穿梭的能力,自己確實也需要謹慎一點兒。所以蘇直接用鄧布利多教自己的幻影顯形咒去到指定位置,但她因為體驗過穿梭能力的便利后,反而不太適應這方式,感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遭受著擠壓,還好也只是一瞬間。 下一秒,她就來到另一個地方,其余也沒什么不妥,除了身子有些搖晃。蘇可以聞到附近有大海的味道,還有聽到海浪的聲音,腳底有翻滾起來的水略打濕她的褲腳。很快,鄧布利多在一旁出聲, “你覺得怎么樣?” 因為蘇眼底的青黑還是很明顯,所以鄧布利多不由得擔憂起這個早慧的孩子是不是又遭遇了什么。蘇點點頭,示意還好,她并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但也猜到應該是某個魂器的所在地,所以也沒多問,只伸著魔杖,跟著鄧布利多往前走去。 但不得不說,這里的地勢有些復雜,又是海,又是巖石,更不用說此刻走的還是巖石的凹縫,簡直稍不注意就會有掉下去的危險。蘇幾乎是打起萬分的精神,但在攀爬的過程中,她察覺到前方的鄧布利多有些不對勁的表現(xiàn)。 雖然鄧布利多并未停下,但蘇依靠魔力反饋回來的信息,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一直未曾用過右手,著實是有些奇怪。到了稍寬的地方,正準備詢問時,卻聽見鄧布利多喊了一句“熒光閃爍”,并問道: “你介意把身上弄濕嗎?” 蘇略低頭,能感受到海水拍打巖石時激起來的水氣,說句實話,以她現(xiàn)在的狀況,去進入未知的海域,完全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不過蘇也不是個畏難的人,便點點頭,慢慢踏進海水里,一手持魔杖,一手撲水,朝巖石表面那道漆黑的裂縫游去。 海水很冷,但蘇不敢有半點松懈,一直跟在鄧布利多身后,尋著進入某個地方的道路。很快,裂縫變成了一條漆黑的暗道,兩邊都沾滿了淤泥,蘇討厭手上有些黏糊的感覺,可眼下也顧不了那么多,給了自己一個保暖咒就繼續(xù)往里走去。 有一個臺階通向很大的巖洞,不過鄧布利多已經(jīng)停下來了,用魔杖發(fā)出光芒,來細細察看這里的巖壁和洞頂。蘇知道,他們應該是到了入口,稍得空,她也終于有時間問出口, “教授,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鄧布利多略收了收那看似燒焦的手,不在意地回答: “被魔咒所傷?!?/br> 蘇抬眼,自己不傻,結合爸爸的日記,也猜到鄧布利多是被戒指魂器上的咒語所傷,只是沒想到她還是晚了一步,還是說劇情本身就被加快了?不過mama有備注過,要拓寬思維,如果不止西方的魔法,那是指東方的魔法嗎?或許鄧布利多手上的惡咒也不是完全不可解呢,如此想著,蘇心頭倒好受點。 “教授,我會努力想辦法去解這個咒。” 鄧布利多先是有一絲驚訝,不過隨后又是那副溫和的模樣,好似不在意一般。 “蘇,沒事,西弗勒斯已經(jīng)幫我把咒語控制在這只手里了。” 蘇怎么會輕易相信鄧布利多話語里的輕松呢,她往前走了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