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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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弈也十分忐忑,完蛋了,他和僵尸做朋友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和被道協(xié)封印多年的鬼王平等相處,謝柬該不會認為是他破開的封印吧? 時弈忐忑地等待著謝柬的質問,卻不料對方根本就沒有詢問這件事,而是說道:大哥已經(jīng)回家了。 我知道。 你去喊他了? 時弈點點頭。 為什么?謝柬望著時弈,他知道時弈的性格,如果不是出了事情,他絕對不會去喊謝忱的。 時弈早猜到謝柬不知道謝忱的事情,他若是知道,以他對謝忱的維護,不可能一點行動都沒有。 對于這件事情,時弈也沒打算隱瞞謝柬,謝忱被妖物迷了心智。 什么?謝柬一愣,立刻反駁:這不可能,如果確有其事,我為什么沒有察覺到?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時弈嘆了口氣,說道:那個妖怪對謝忱似乎也沒有惡意,只是讓他遠離你罷了,被迷住的這段時間他會完全忘記你的存在,那縷妖力會逐漸消失,大概幾個月之后便會徹底消散。到那時,謝忱會再次想起你這個弟弟,但是妖力已經(jīng)消散,你自然也察覺不到。 謝柬心中一顫,不由想起之前謝忱每次離開都會隔幾個月才回來,當時他還覺得是大哥太忙。更何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隔幾個月見一次也算平常,可不成想,這幾個月竟然是被迷惑了心智完全忘了他嗎? 謝柬握緊拳頭,到底是誰在針對他?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是不是感覺很刺激?時弈問道,爾后自己回答:的確刺激。我猜,做這件事情的是你的生父。 為什么?謝柬忍不住喊出聲來。 為什么啊? 謝家已經(jīng)將他趕了出來,這還不夠嗎? 整個謝家,就只有大哥還對他有些兄弟情義,如今父親也要將他奪走嗎? 若真如此,那父親也太過分了! 但是很快,謝柬便想到另一件事,問:那個男人沒有這種能力,到底是誰在幫他? 時弈有些擔憂地望著謝柬,對方眼神執(zhí)拗,顯然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作為一個修道者,他的心已經(jīng)亂了,不再平靜如水,池面泛起漣漪,若是無法開解,很有可能成為心結。 那種渣爹不值得,想開點吧。時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我想,你們謝家應該是供奉了一個妖怪。 謝柬難以置信,謝家因為他的緣故與道協(xié)交好,若是供奉妖怪,這么多年,道協(xié)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不是普通的妖怪。時弈又道:妖怪不同于邪煞,若是修煉到位,就算是站在你的面前,你也根本就看不出來。 謝柬依舊錯愕,現(xiàn)在這個時代,竟然還有那樣道行高深的妖怪嗎?就算有,對方蟄伏在謝家又有什么目的?整個謝家,有什么是能入那般強大妖怪眼的東西嗎? 謝柬,有沒有人說過你是天生道骨?時弈摸著謝柬的骨骼,對方的天分真的很好,是讓玄學界任何一個大師都眼紅的好。 謝柬輕輕點頭,類似的話,有不少人和他說過。 但是,這樣的話,聽過他也就忘了。他不會因為自己的天賦驕傲或是卑微,也不曾拜入師門,只是走自己的路罷了。 天生道骨又如何? 妖魔修煉成人,若想得道成仙,又需要一番苦修以及機遇,一般來說是很困難的。但,若是能找到一個天生道骨的人,然后寄宿在他的身上,修煉必定事半功倍。 時弈的話讓謝柬臉色陰沉,他當然明白時弈的意思,那個妖怪被供奉在他們家,為的其實是他。只是,那只妖怪恐怕也沒想到,謝柬早早就踏上了修行路,而且道行越來越高,想要奪舍與寄生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修道者,即便不敵,毀掉自己的機會總還是有的。 也因此,那只妖怪這么多年都沒有對謝柬出手,它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一個謝柬眾叛親離,運勢低到極點的機會。 你眼盲的時候,有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嗎?時弈問道。 謝柬想了想,真的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個時候,我遭受過一次襲擊,后來在道協(xié)總部住了幾日,最后是大哥來接的我。 時弈點頭,說:這就對了。無論家里如何待你,道協(xié)總是護著你的,有道協(xié)在那妖怪也很難得手,更何況謝忱去接你,也說明你命不該絕。 不是萬無一失,對方是不敢再出手的。 謝柬突然想到什么,眸光一閃,問:這么說,父親那樣對我,也是因為那妖怪 你父親并沒有被迷惑心智。時弈說完,立刻便察覺到謝柬的眼神一黯,心中暗罵了一聲,謝昌元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也是,若他被迷惑,我不可能不知道。謝柬故作放松,沒關系,也習慣了,他本來就是那樣一個人。 那么涼薄,心里眼里完全沒有他。 大哥當年發(fā)生意外差點夭折,看樣子也是那妖怪動手了。謝柬想到謝忱,心中有些愧疚:說到底,都是因為我,他和我太親近了才會被妖怪盯上的。謝忱若是和父母一樣,對他愛答不理的,那個妖怪肯定也不會對謝忱動手。 反正你也救了他,扯平了。時弈拉住謝柬的手上樓,說道:走吧,我助你煉化龍氣。 龍氣加身,就算那妖怪狗急跳墻要對謝柬動手,到時候也遲了。 進了臥室,時弈剛想開燈,手腕卻突然被謝柬反握住,整個人被摁到了墻壁上。 別開燈。謝柬幾乎是貼在時弈耳邊呢喃的,他性情向來冷淡,此刻卻多了幾分脆弱。 于黑暗中,站在自己的主場。 黑色蒙住了兩人的眼睛,也讓謝柬可以稍稍放縱,他將時弈的手臂摁到了墻壁上,腦袋蹭到了對方的頸部。 時弈,我好難過。 謝柬說著,輕輕一口,咬住了時弈的頸部,很輕,并不痛。 牙齒慢慢摩挲,帶著溫熱的吐息,謝柬就那樣叼著時弈的頸部皮rou,久久都沒有放開。 作者有話要說: 時弈:打住,這不是ABO文,你再咬也標記不了! 謝柬: 寫之前:我一定把謝柬寫的攻攻的! 寫出來:謝柬,你好奶QAQ 果然腦子里想的和寫出來的完全是兩碼事! 加更完畢,我閃人了~ 第77章 謝家(5) 阿柬,阿柬,謝柬你出來! 一大早的,謝忱就已經(jīng)在外面叫門了。 謝柬是當他死了嗎? 雖然謝忱沒有明確表示不同意,但他至少是來看望弟弟的,結果呢?弟弟竟然大晚上的跑到情人家去睡了! 不像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謝忱被氣得不行,簡直恨不得錘爆弟弟狗頭,但估計真見面了肯定又舍不得。 啪啪啪 手掌拍在大門上,謝忱的手掌很快就紅了起來,但里面的人卻依舊沒有出來。 謝柬,你個混小子給我出來!謝忱簡直氣得想罵娘。 而此刻,時弈的臥室之中,兩人終于被吵醒,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下一刻,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立刻分開,表情都很尷尬。 我說怎么這么冷呢,沒蓋被子。時弈含糊說了一聲,立刻下地。 昨天晚上幫助謝柬煉化龍氣,不管是時弈還是謝柬都累壞了,煉化完便全倒在床上睡了過去,大概是晚上太冷了才抱在一起的。 謝柬也有些尷尬,尤其是外面謝忱還在叫門,簡直就像是被抓jian一樣緊張,連忙穿鞋下樓。 謝柬,你到底聽沒聽見? 謝忱喊完,謝柬也終于開了門。 哥。謝柬有些心虛地看了眼謝忱,低著頭便越過他跑回了自己家。 你你外套呢?謝忱氣得大喊。 一件外套突然被扔到了他頭上,謝忱立刻拿了下來,便見時弈同樣心虛地將頭縮回客廳。 啊啊啊啊啊 真的是氣死他了! 謝忱陰沉著臉格外低氣壓地拿著外套回去,也不理會一旁笑呵呵的福伯,上樓便砸開了謝柬的門。 你的外套!謝忱將外套扔給他,冷道:做事馬馬虎虎的,現(xiàn)在丟外套,以后是不是連內褲也要丟在他家? 我沒有!謝柬連忙解釋,耳根有些發(fā)燙。 他們昨晚 說什么都沒發(fā)生,謝柬卻也有點說不出口,畢竟他們是那么親密的抱在了一起。但是,真的和謝忱想的不一樣??! 謝忱見弟弟這樣,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問:你是不是真喜歡他? 謝柬也逐漸冷靜了下來,面對兄長的關心,他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時弈于我來說是一束光。 可這個世界上不只有一束光,如果你以后看到了第二束 我只喜歡這一束光。沒等謝忱說完,謝柬直接搶答。 不管以后還有多少多好的人,謝柬認準了時弈,這輩子都非他不可了。 你認真的?謝忱板起臉來。 謝柬重重點頭,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認真了,就算大哥不希望他們在一起,謝柬也不會放棄時弈的。 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年的黑暗,跨越了常人無法忍受的寒冬,所為的,不過就是遇見時弈罷了。若是錯過,這一輩子都是后悔的。 看著謝柬執(zhí)拗的眼神,謝忱語氣放緩,說:你用不著這么緊張,我又不是非要拆散你們,你是個成年人了,而且你從小就穩(wěn)重,肯定也不是隨便玩玩。 我當然不是玩玩。謝柬立刻保證:我會對時弈好的! 謝忱默了下,這句話,他更希望由時弈說出來,他是謝柬的老哥,又不是時弈的哥哥! 收拾一下,喊上時弈一起出去玩。謝忱暫時放過他了,等一起出去的時候,他一定要好好敲打一下時弈。他弟弟多單純,萬一時弈只是玩玩,阿柬豈不是要傷心了? 謝柬也連忙點頭,簡單洗漱,穿了一件平常不怎么穿的霧霾藍襯衣,黑色西褲,腳下一雙亮色皮鞋,看起來格外精神。 謝忱拉著謝柬將時弈喊出來,時弈倒是很平常的一身休閑套,視線一直都落在謝忱身上,根本不敢看謝柬。再看謝柬,同樣如此。 這兩個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這些年,謝忱多在國外發(fā)展,對禹城的了解還不如不喜出門的謝柬,說是帶兩人出來玩,最后反倒是被謝柬帶著走。 幾人沒去什么娛樂會所,而是在郊區(qū)鋪了張?zhí)鹤右安?,這塊地方可以說是聚會圣地,周圍的人已經(jīng)聚了不少,但群與群之間都有間隔,互不侵犯。 禹城還有這種地方?謝忱不由驚嘆,朝弟弟問:你有準備吃的嗎? 謝柬搖頭,時弈倒是立刻說道:我有,馬上就有人送來了! 來了來了!時弈話音剛落,送東西的人就過來了。 謝忱愕然地看著火鬼王,突然感到一陣陰冷,小聲問謝柬:他養(yǎng)的鬼白天也能出現(xiàn)?。?/br> 那是鬼王。自然不同凡響。 謝忱更加緊張了,鬼王啊,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怎么回事?喜歡玩這種東西? 火鬼王送完東西就走,還給謝忱使了個眼色,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要當電燈泡。 但是,謝忱偏不! 弟弟是他的,出來玩也是他提議的,憑什么他要離開?更何況,他還有話要對時弈說呢。 時弈,我就這么一個弟弟。謝忱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朝時弈說道:你也看到了,阿柬這人很老實,長得又好,不管是想要什么男人和女人都能搞得到。 哥。謝柬眼神復雜地望著自己的哥哥,他這都在說什么啊? 時弈立刻反應過來謝忱是什么意思,認真保證:我會好好對他的。他也不是在玩。 謝柬有心,他就有意,謝柬的長相太合時弈胃口了,性格也不錯,讓單身了幾百年的老單身狗春、心sao、動。 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對他不好,我一定后面的話謝忱沒說出來,一根香蕉趁著他張嘴的功夫,被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 呸!謝忱立刻吐出來,眼神幽怨地望著自己的弟弟,你至少把皮剝了??! 我的意思是 話又沒說完,這一次,塞、進嘴里的是一枚葡萄。 沒剝皮,沒洗過。 謝忱一口連皮帶籽咬碎吞了下去,深深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謝柬正面無表情地翻著火鬼王帶來的東西,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一樣。 時弈,我是說再塞我翻臉了!見謝柬拿起一個蘋果,謝忱終于忍不住了,那東西你也能塞? 謝柬沉默了片刻,重新將蘋果放了回去,眼神竟然還有點委屈。 你還委屈上了?他被塞了帶皮的香蕉和沒洗的葡萄說過什么嗎?謝忱滿腹郁悶,還真是男友一交,弟弟白養(yǎng)! 哥,你想說什么?時弈這邊哥都已經(jīng)喊上了。 謝忱還能說什么?再說的話,估計謝柬能抓起菠蘿塞他嘴里,謝柬這會兒都已經(jīng)拿上了! 沒什么,有人護著就是好啊。謝忱冷哼了一聲,懶得摻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時弈笑了笑,撥開一根香蕉遞向謝柬嘴邊,啊。 謝柬立刻張開嘴,就著時弈的手輕輕咬了一口,眼中泛起淺淺的笑意。 謝忱: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火鬼王給他使眼色的時候他怎么就沒走呢?這怪異味道的狗糧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