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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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及了 沒什么等不及的。謝柬坐在座位上始終一副八風(fēng)不動的模樣,仿佛是他的情緒感染到了時弈,竟讓時弈的心也莫名的安定了下來。 時弈吃得很快,囫圇吞掉之后便興奮地盯著謝柬用餐,直到將謝柬看得有些吃不下去了才起身帶他去道協(xié)。 站在道協(xié)的大門口,謝柬這才又問了一句: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要找千夜蓮? 時弈頓時不好意思起來,眉眼間流露出nongnong的愧色,想了想還是說道:你也猜到了吧?江明月就是被我不小心劈死的采藥人。 謝柬輕輕點頭,這一點他的確猜到了。 他魂魄被雷霆所傷受損,需要千夜蓮來修復(fù)。時弈和謝柬一邊朝里面走一邊低聲說道:我試過了很多種方法,但是都沒有用,千夜蓮或許是最后的嘗試了,可我找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找到。 如今,千夜蓮總算是有了下落。 時弈絕對不會放棄,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他都會去嘗試,他的人生只有一往無前,卻從未有過退縮二字。 我要救他。時弈望著謝柬,眼神誠摯帶著釋然:也要救自己。不修復(fù)好采藥人的殘魂,時弈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謝柬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點點頭帶著時弈走進(jìn)了道協(xié),青斂道長因為狐焰的事情真的開始閉關(guān)不理外物,素心道長已經(jīng)知道了時弈的身份,恭恭敬敬將他請進(jìn)了道協(xié)的寶庫。 朱紅的木門緩緩打開,并未有精雕玉砌也沒有金碧輝煌,這就仿佛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一些的房間。 走進(jìn)寶庫,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三排木質(zhì)的架子,最左面的架子上放置有各種煞氣十足的兵刃,該都是斬殺了無數(shù)厲鬼或殺人無數(shù)的兇器,力量無法掌控才被鎮(zhèn)壓于此地。中間的架子上是一個個密閉的錦盒,錦盒大小材質(zhì)不一,最大的錦盒足有兩米多高半米左右的直徑,即便被錦盒外面數(shù)不清的陣紋封印也依舊有靈氣從里面逸散出來,該是道協(xié)收集的天材地寶。 而最右面,各種外界不可見的藏書層層疊疊,他們要找的就是這上面的一本書了。 我記得是在這里。謝柬走了過去很快便找到了那本書,那是一本粗線縫合的舊書,藍(lán)色的書封掉色出現(xiàn)了斑駁的白色,年代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久遠(yuǎn)了。 天機。時弈看了看書的作者沒有任何印象,問:這人你知道嗎? 該是靈界時期的人了。謝柬輕輕搖頭,但他伸手觸摸書籍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特殊的力量,所以也并不確定:也說不定只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時弈打開書冊,上面描繪著各種圖案以及介紹,天明花,月光草,櫻空柳這人絕不是什么普通人,上面所記載的植物可沒有一樣普通,而且都很真實。 是不是都真實其實時弈也不清楚,但他翻閱了幾個他所知道的植物卻和上面記載的一般無二,對方肯定也是見過的。這些植物分別位于陰陽兩界,能夠自由穿梭其間將這些植物一一記載,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普通? 凡靈力通天之人必有其氣息留下,但是這個人卻沒有氣息留在冊子上。 是原冊嗎? 嗯。 時弈也很驚訝,但很快便又找了個理由:也說不定是時代久遠(yuǎn),或者他對力量的掌控超出我們的想象所以才沒有任何氣息留下。 時弈說的的確都有可能,于是謝柬也并不在糾結(jié),只注視著時弈翻越上面的內(nèi)容。 千夜蓮的介紹和謝柬之前所說一般無二,但令時弈郁悶的是上面的內(nèi)容也就這一點了,他有些無奈的合上書籍,問:這東西可以帶出去嗎? 你的話可以。謝柬說:我去找素心道長說。 時弈點點頭,握著手上的古籍心情復(fù)雜,這上面記載了陰陽兩界的植物,所以說千夜蓮到底屬于鬼界還是陽世現(xiàn)在也說不清楚了。盡管找到了千夜蓮的一些信息,但對于時弈來說卻仿佛全無幫助。 天機。時弈呢喃著這個名字,這到底是對方太過狂妄自大取了這個名字,還是真的確有其含義呢?這樣的名字可真是太令人在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如大家猜猜這個天機是誰? 是已知角色中的一員哦 第123章 采藥人(4) 謝柬既然已經(jīng)了解了始終,時弈回家后便沒有避諱他的拉來了黑白無常研究,兩人兩鬼皆是對這本冊子一籌莫展。 沒聽說過這號人啊。白無常茫然。 黑無常更是疑惑:至少我沒聽說過。 用判官令可以將他的魂魄召來嗎?時弈詢問黑白無常,判官令可以統(tǒng)御百鬼,招魂自然不在話下,但黑白無常都不知道的人物就有些懸了。 你可以試試看。白無常并沒有阻止,希望就在眼前,就算他阻止時弈也決不會聽的,還不如不做惡人。 時弈張開手掌,原本在江明月身上的判官令立刻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寶物通靈,這東西除了認(rèn)可判官之外第二個主人就是時弈了。 以書為引追溯書的主人,再加上時弈這一身數(shù)量龐大的功德,不要說召喚一個魂魄,哪怕是想要直接召喚閻君降世也是可以的,但是時弈cao作之下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時弈不信邪的又試了幾次,結(jié)果每一次都是毫無回應(yīng),他的召喚似乎毫無意義。 怎么會這樣?時弈無法里解,就算對方投胎轉(zhuǎn)世也該有信息傳來啊。 沒有投胎,沒有入鬼界,對方的身份毫無備案,這樣的人是第二個了。 一瞬間,黑白無??粗鴷r弈的眼神都變得格外怪異,半晌后白無常捂住了自己的臉,黑無常更是郁悶的狂吼了一聲。 越清劍也就算了,怎么又來一個?白無常捂著臉沒臉見人了,這是嚴(yán)重的工作失職啊! 黑無常都快被氣哭了:時弈你有毒吧?和你沾邊的事情就沒一件好事! 時弈: 這怪他咯? 話說他們冥府才是怎么辦事的???一個兩個的都沒有信息,就不怕上面找他們麻煩嗎? 謝柬緩緩拿起那本書,指腹輕輕描摹著上面的天機二字,朝時弈說道:現(xiàn)在我相信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了。 敢以天機為名,果然是不簡單啊。 時弈卻非常郁悶,簡不簡單放一邊,關(guān)鍵他現(xiàn)在想找到對方更想找到千夜蓮,對方不能隨便寫上幾句話就不負(fù)責(zé)了啊! 禹城的醫(yī)院伙食很好,凌越吃完晚飯的時候柳清源過來接班,他們兩人都對司徒婉的事情有很直接的責(zé)任,這些天都是輪班照料的。 司徒婉今天怎么樣?柳清源擔(dān)憂地望了司徒婉一眼,女孩子正在病床上面玩著黃色的小鴨子,但越是如此的天真活潑就越是讓他心情壓抑。 凌越搖頭嘆息,醫(yī)生說已經(jīng)可以出院了,但是腦子暫時也只能這樣,他依舊不想放棄,可也不忍心繼續(xù)折騰她了。 明天給她辦出院手續(xù),就先接到我那去吧。凌越快速說道:你也一起吧,照顧她也能方便一些,其實我自己照顧她就可以了,反正我不用工作。 凌越是僵尸,先不說這些年下來積攢的繼續(xù),就算是道協(xié)那邊也不會讓他餓著,好吃好喝的供著他他當(dāng)然不用去當(dāng)社畜。 柳清源搖頭說道:我去你那里住。 看開點吧。明明自己都沒看開的凌越卻勸著柳清源。 看不開。柳清源長嘆一聲,司徒婉因為他們遭受厄難,這讓他怎么看開? 哥哥你看!病床上的司徒婉舉起小鴨子興奮地給柳清源看:鴨鴨! 嗯,大哥哥陪你玩鴨鴨。柳清源緩緩蹲下身子與司徒婉玩了起來,他性格向來溫柔,在哄小孩這方面幾乎是無師自通的。 凌越在一旁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兒,但是各種心酸苦楚也只能自己吞進(jìn)肚子,這或許就是他的報應(yīng)吧,像他這樣的僵尸合該愧疚一輩子。 手機叮咚一聲,有短信傳了過來。 凌越拿出手機看了眼,是時弈發(fā)來的詢問:聽說過天機這個人嗎? 凌越的眼神茫然一瞬,才想回沒有腦袋卻突然一陣劇痛,痛楚來的快速而猛烈,疼得他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腦袋就狠狠朝地上砸。 凌越!凌越你怎么了? 凌越! 柳清源的驚呼聲仿佛越來越遠(yuǎn)了,凌越眼神模糊間仿佛看到一個朦朧的人影,對方緩緩朝他走來,明明看不清面目卻讓他感覺內(nèi)心一片祥和。 小凌,該喝藥了。對方用湯匙舀了一勺遞給凌越,喝掉這個就可以恢復(fù)意識了。 是是誰? 那個人是誰? 小凌,我一定會救你的。 對方的聲音突然變得模糊,人影也越來越遠(yuǎn),凌越下意識伸出手去,無比驚恐地抓向?qū)Ψ健?/br> 不,別走! 別丟下他一個人! 別走!凌越緊緊抓著柳清源的衣領(lǐng)將他抱在了懷里,強大的僵尸宛若孩童的小聲嗚咽著,求求你不要走。 凌越?柳清源的聲音很驚訝:你怎么了?我不走。 凌越這才完全回過神來,連忙松開柳清源搖頭,眼尾還泛著紅暈,說:沒,沒什么。 你剛剛 我去找時弈。凌越說完便丟下柳清源跑了出去,柳清源要照顧司徒婉也不敢離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了。 月光光,照地堂。 僵尸一路在山路靈巧躍動,直接嘩啦一聲撞碎了時弈家的玻璃進(jìn)入臥室。 才上樓準(zhǔn)備休息的時弈滿臉懵逼,凌越?這家伙沒學(xué)過怎么敲門嗎? 時弈,你告訴我,天機是誰?凌越立刻抓住了時弈的肩膀焦急詢問。 兩人都是老朋友了,時弈還真沒見凌越有如此焦急的時候,甚至要比狐焰抓走司徒婉的時候更急上幾分。 我不知道啊。時弈實話實說:我發(fā)你是想問你。 他和我有關(guān)系? 不知道啊。 凌越的表情因為焦急而帶了幾分怒氣:沒關(guān)系你發(fā)我做什么? 時弈的表情更加無辜了,不能問嗎? 凌越一屁股坐在床上,似乎是生悶氣也像是依舊在焦急,倒也并不是不能問,而是是 我好像真的認(rèn)識。凌越說的并不是特別肯定。 你認(rèn)識?這次換時弈激動了,追問:他在哪?現(xiàn)在還活著嗎? 凌越搖頭。 你別搖頭啊,我找他有急事!江明月可能撐不了幾天了,時弈必須盡快找到千夜蓮。 凌越喟嘆一聲,說:你問我也沒用,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看到那個名字,我我腦海中有一些畫面,就好像是我沒有意識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我變成僵尸之前可能真的認(rèn)識他。 但那是變成僵尸之前了,現(xiàn)在凌越全無記憶,事實上今天是他第一次記起沒有意識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他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天機,但是他敢肯定自己回憶起對方是因為天機這個名字。 凌越匆匆忙忙來找時弈還以為能得到答案,沒想到時弈也全無頭緒,一直亢奮的神經(jīng)突然間就垮了,整個人也萎靡了起來。 還以為能找到呢。時弈的表情也一下子垮了,但是很快有振奮起來,問:你還記得你恢復(fù)意識的第一時間在什么地方嗎?我們回去找找看說不定會有線索。 反正現(xiàn)在也全無頭緒,時弈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萬一真的讓他找到了呢? 凌越想了下點點頭,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 行!時弈也毫不耽誤。 進(jìn)門靠窗,出去的時候倒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走的大門,兩人才走到門口便見到了剛出門的謝柬,他似乎是聽到動靜特意來看看的。 凌越?謝柬看著這個大晚上闖門的人眼神莫測,他怎么這時候來煩時弈?就算是摯友也太過了吧? 沒時間解釋了,先上車。時弈說著上車,但卻手指一捏捏了個法訣,一只紙鶴頓時化作了一只巨大的仙鶴伏低身子等著三人上座。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很忙,明天大概也會在晚上更新,不熬夜的朋友可以次日閱讀哦,非常抱歉了。 評論區(qū)沒有人猜到哦~ 這篇文從頭到尾圍繞因果來講,所以最后一個故事也是有因果聯(lián)系的,意料之外卻又因果之中哦~ 第124章 采藥人(5) 傳傳送陣又是個什么鬼? 時弈滿臉懵逼地看著青城山深處的傳送陣,這么一個傳送陣在這里狐焰當(dāng)初修煉的時候就沒發(fā)現(xiàn)嗎?況且這是個單向傳送陣到底要怎么回去啊? 你會不會用?凌越滿臉期待地望著時弈。 時弈干脆搖頭:不會。 你怎么可能不會?凌越驚了:你不是學(xué)習(xí)了各門各派的功法嗎?符咒和陣法造詣不是很強嗎? 你家自己大門你都不知道怎么進(jìn)去,這還怪上我了?時弈滿臉無辜,他是研究過各門各派的功法和陣法、符箓,但傳送陣這樣的陣法幾乎是可以和護(hù)山大陣齊名的了,他就算研究也沒人會把護(hù)山大陣給他研究吧? 時弈扭頭望向謝柬,卻見他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顯然,知識寶庫也有不靈的時候。 傳送陣,逆向傳送 雖然幾個人都沒抱什么希望,但時弈和謝柬還是研究起這個傳送陣來。 傳送陣為一個直徑三米的圓形,紅色的陣紋刻畫在黑色的石質(zhì)地板上,走進(jìn)傳送陣之中甚至可以感受到另一邊吹拂而來的清風(fēng)。陣法位于一個比較隱蔽的山洞,山洞周圍更是有極為精妙的障眼法,也不怪狐焰沒有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有凌越帶路時弈他們找上幾天都不一定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