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津島小姐、我靠算卦橫掃豪門(穿越)、巾幗、警告!黑客侵入(穿越)、穿成人魚后我把大佬咬了、[綜漫]娜娜明今天也在被特攻、全服最強散人玩家、穿書后上司突然說愛我、我給女主管魚塘、[綜漫]終于還是向白毛勢力低頭
話畢,她已抓住杜嬰,腳尖輕點,身子猛然向上躍起。許牧連忙跟上她,踏地而起。 三人到了小筑,女子放下杜嬰,轉(zhuǎn)身又去接嵐青萍。許牧看她的背影,總覺得有幾分熟悉,細想又覺得不大可能是那個人。 杜嬰趴在游廊的木欄桿上,面有不悅,“看來主人并不歡迎我們,當真自討苦吃,說什么報恩,現(xiàn)在看起來倒是我們窘迫?!?/br> “能住在這等地界的人自然不是什么熱情好客的人,”許牧也隨之倚上欄桿,“你覺得不好,我們早些告辭可好?” 杜嬰蔫蔫地點了頭,“不過我看那女子的玉笛不錯,想來也是個有故事的物件?!?/br> 說起那玉笛,許牧方才也注意到了這東西。那玉笛不知是否為血玉,若真是血玉,那才是真的怪異。 血玉珍貴,本是只有西域產(chǎn)出,后來,有人以尸養(yǎng)血玉,這種血玉攜帶不祥之氣,佩戴起來引穢不說,還會有血光之災(zāi)。一塊能夠雕成笛子的血玉,大許是西域的血玉,既便如此,這種東西也是不祥之物。 想著這血玉笛,許牧竟又想起風(fēng)溯的血蘭花之名。 駭,她想風(fēng)溯做什么?! 許牧拍拍臉頰,此刻,遮面女子已經(jīng)帶嵐青萍落在了走廊上。 沒想到嵐青萍竟是個不會武功的,這么一想,竹哨的作用便是喚女子出來接她。如此麻煩的拜訪方式,許牧還真是想不明白。 若說小筑建于湖心是為了防止外人造訪,世間會武之人甚多,真想到達這里,又有何難? 許牧想著這些事,連主人進屋都不知。杜嬰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反應(yīng)過來,忙跟了進去。 進了屋子,女子摘下了面紗,隨即轉(zhuǎn)身去喚人備酒菜,她自己也出了屋子。不一會兒,一個臉上帶疤的婢女走了進來,手中提著兩大壇酒,臉上不見絲毫吃力。 沒想到這里的婢女也是不尋常的,力氣如此了得。許牧心里贊嘆,待得婢女拍開泥封、揭開酒布,她心中驚贊已經(jīng)無以言表。 世間美酒她也有幸雖師父品過二三,可如此好酒,她確是未曾見過! 酒壇一開,濃烈的香氣便席卷而出。濃香撲鼻,卻不覺艷,只覺得恰到好處。等初時的香氣散了,幽幽芳香溢出,再次勾起人味蕾的欲=。=望。 許牧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艷,連連贊嘆道:“好酒!好酒!” 又一婢女走進屋中,在桌上放了四只瑩白的玉杯。此婢女臉上無疤,小臂卻有一片燒傷的痕跡。 許牧還來不及贊嘆玉杯,就見臉上有疤的婢女倒出了壇中酒。乳白的酒液落入了瑩白的玉杯,瞧著顏色更加純正,隱隱有杯酒合一之感。 她實在忍不住,等婢女倒完一杯,立刻伸手端起酒杯,將酒放在鼻下輕嗅。 方才酒在壇中,她只能聞出酒中的磅礴大氣,現(xiàn)在酒在杯中,她隱約間似乎聞到了悠然花香。她閉上眼晴輕押一口,不過一瞬,她就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看著酒杯。 酒入口后她瞬時以為自己置入荷花池中,身邊盡是荷花。沒想到睜開眼睛,她還是坐在人家的屋里。 嵐青萍見此并不說話,只是笑了笑。杜嬰聞著酒香也有些忍耐不住,正要伸手去拿,那女主人大概是忙完了,此時走進了小屋。 “此酒名為千層蓮花,小捕快,看起來你對這酒很是中意啊。” 許牧一聽這個聲音,酒杯險些摔在了桌上。她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站在那里的,正是風(fēng)溯。 ☆、第9章 做莊 風(fēng)溯早就料到許牧?xí)@愕一番,于是并不說話,走到紅木雕桌前,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許牧震驚歸震驚,可見風(fēng)溯未細品此酒,便知其中另有乾坤,當下也將杯中酒一飲而入。 她喝第一口時,發(fā)現(xiàn)了酒中的蓮花香與酒的甘醇。等她喝了第二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所品出的僅是冰山一角。 酒氣繚繞于室內(nèi),連未飲酒的杜嬰都有些飄飄然,禁不住伸手端酒來喝。她平日里不善喝酒,也不喜喝酒,這下子倒好,她喝酒還喝出了迫不及待。 杜嬰不懂品酒,一杯下肚,也知這酒乃是人間極品。旁邊的嵐青萍笑了笑,端起自己那杯,亦是全杯入口。 許牧待得口中清香稍有散去,才對著風(fēng)溯問道:“你怎么在這?” “你這話說的有趣,這小筑都是我的,我為何不在這?”說話間,風(fēng)溯坐在了許牧旁邊。 “你……”許牧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你明明是江湖各處四海為家……” 嵐青萍頗有深意地看向風(fēng)溯,道:“四海為家對你來說,確實不錯?!?/br> 杜嬰被繞的暈了,不常喝酒的她微有醺意,迷茫問道:“你們在說些什么?我怎的都聽不懂?!?/br> 倒酒的婢女為四人滿上酒,福身退下。許牧腦子幾乎轉(zhuǎn)不過來彎,一個勁兒地想,風(fēng)溯怎會讓她來自己的居所。 要知道,無論她武功如何,她都是給朝廷辦事的人!風(fēng)溯怎么就堂而皇之地容她入室? 風(fēng)溯之前離開是去換了衣服,同時摘了血玉笛,現(xiàn)在的她穿著初見的那身天藍紗裙。許牧看著她完全披散的長發(fā),手中玉杯不穩(wěn),漾出幾滴玉液,“你便是那位接我們進來的女子?” “不錯?!憋L(fēng)溯并未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端酒敬道:“多謝許捕快幫青萍尋了錢袋,既然今日是我做莊,那就先干為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