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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茫冷哼一聲,“我與你早已恩斷義絕,找我作甚?!?/br>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一旁的許牧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們,臉上寫滿了驚愕。 她師父與風(fēng)溯師父……這哪是什么相識,分明是有著不少恩怨情仇?。?/br> 方璐不在意景茫的態(tài)度,笑著道:“你我徒弟都已那般要好,你還要裝作與我無甚關(guān)系,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呵!我和你的事情說出去總是要被人笑話的,還在乎這一點(diǎn)嗎?” 許牧聽得云里霧里,總覺得她們之間有的不是江湖恩怨,更像是…… 感情糾葛! 她被自己這個(gè)想法嚇到,可看兩人拌嘴的架勢,她越發(fā)相信自己的感覺沒有錯。尤其是方前輩那無奈愧疚又帶著寵溺的語氣,怎么看都像是在哄媳婦。 許牧抖了抖身子,方前輩瞥了她一眼,問景茫道:“牧丫頭不知道我們的事?” “你以為誰都要像你似的,又是教唆徒弟,又是和徒弟講自己丑事。” 許牧默默低頭,第一次覺得自家?guī)煾赣悬c(diǎn)丟人——她這話不就是變相承認(rèn)了她們二人有事嗎? “你怎能說這是丑事?”方璐語氣一變,卻生生咽下了要說的話,看向許牧道,“你且先回去,我與你師父還有事相商?!?/br> 許牧巴不得離開,她正要答應(yīng),忽地又想起了一件事:“方前輩,我不認(rèn)得路……” 景茫淡淡瞥她,許牧一縮腦袋,訕訕地笑。她剛剛?cè)鲞^謊說來找?guī)煾?,這一會兒又說不認(rèn)得路,師父肯定又要生氣了。 然而,景茫這次卻未說她什么,只是伸手扯下她身上的衣裳丟給方璐,道:“你隨我進(jìn)屋,在這里休息一夜,明早我?guī)慊厝??!?/br> 許牧覺得這也是個(gè)好主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想又道:“那您與方前輩……” 景茫眉頭一皺,還未說話,方璐忽然笑道:“牧丫頭,你與我徒弟早已有了夫妻之實(shí),怎么還叫前輩?現(xiàn)在,你應(yīng)是要喚我一聲師父了罷?!?/br> ☆、46|3.25| 許牧:“……” 景茫:“……” 方璐這話一出,許牧恨不得此時(shí)沖上去捂住她的嘴。 方前輩!您為何與小輩這般過不去!為何偏要在這個(gè)檔口說起這件事! 她不想被自己的親師父手刃??! 景茫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她,許牧冷汗直冒,“師父大人,我……我……”她支吾了半天也未說出什么有用的話,方璐干脆接過話道:“我追你來此地那天,便是她們圓房之日。” 許牧:“……” 方前輩您行行好可以嗎?不要說了好嗎?! 景茫銳利的目光直指許牧,“她說的可是真的?” 就算她撒謊,師父大人肯定也是不信的,許牧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憐兮兮地應(yīng)道:“是……” 她說罷,景茫的臉色更難看了。 但奇怪的是,師父大人并未再責(zé)備她什么,只是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對方璐道:“夜深了,你走罷,恕景某不再奉陪?!痹捯粑绰洌阋牙S牧進(jìn)了屋子。 然而,另一只手卻在這時(shí)拉住了景茫的胳膊。 方璐的臉上雖說染了歲月的風(fēng)華,但一顰一笑還是萬分動人。她拉著景茫,笑意盈盈地道:“你怎就舍得把我扔在這荒郊野嶺,不如讓牧丫頭先休息著,你我再出去單獨(dú)敘上一敘?!?/br> 許牧默默看了看自己師父,又看了看風(fēng)溯她師父,悄悄嘆了口氣。 方前輩帶她到此處用了不過一刻,現(xiàn)在獨(dú)自返回想必速度只會比方才快,不會比其慢。她說這無邊際的謊話,連自己都不信,她師父怎么會信呢? 果然,景茫掙開她的手后,冷笑一聲道:“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嗎?請自便!”她這話說的頗有幾分怒意,沒等許牧反應(yīng)來,她已經(jīng)甩上了門。 許牧望著屋頂嘆氣,心里道,風(fēng)溯師父究竟把她師父得罪的有多厲害?她師父性子雖有些暴躁,卻從未這么耍過脾氣,可眼下呢?無論方前輩說什么,師父大人都是一副要打架的架勢。 景茫松開她的胳膊,許牧松口氣,正準(zhǔn)備找個(gè)地方歇著裝死,卻忽然瞥見門縫間夾著一只手。 她看見了,她師父自然也看見了。 手的主人是方璐無疑,方才景茫甩門的力道不小,方前輩伸手搪門,她的手肯定是受了傷的。許牧揉了揉自己的手,她看那手夾的都變了形,必是極疼,她僅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的手都疼了起來。 景茫臉色鐵青,卻還是走到門邊,拉開門怒道:“你這是要做什么?對我用苦rou計(jì)嗎?” 方璐美艷的眉眼不復(fù)先前的輕松,柳眉輕蹙,顯然是痛極,“你說是,那便是罷?!?/br> 她只是關(guān)門,又未插上門閂,這人何必要用手擋門?!景茫越想越不高興,作勢又要關(guān)門,方璐忙把手伸到她面前,放軟了聲音道:“你看,我這手都夾成這般模樣了,你怎就不同情我一下呢?” 許牧在屋里憋著笑,努力不發(fā)出聲響,免得師父大人再遷怒于她。 可是,她越是不想笑,就越覺得好笑。 她還未見過如此吃癟的師父,就算是自己在外面闖禍,她師父都沒有露出過這種臉色——那臉色可真叫有趣,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偏偏又奈何不了對方。 景茫靜了半晌,終于動了。她回過頭看向許牧,冷聲道:“你先住在這里,我待會兒回來不會吵你。明天一早,我送你回標(biāo)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