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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景茫一聽,頓時扔下了手中長劍,雙掌運功,咬牙道:“那你便是要見識我真正功夫了!” “只要你高興,那便來罷?!狈借促\賊一笑,絲線抖了兩下,而后飛快地縮回她雙袖中。 許牧在下面看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她收起絲線的速度竟是這般快,真不知她那日為何要裝出慢吞吞的樣子騙自己。 上空的風(fēng)溯見到師父來了也并未放松,眼看著景茫要襲向自己師父,連忙提氣沖了過去。 景茫見著她如此魯莽地沖過來,雙掌之力減弱了許多,卻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在了風(fēng)溯身上。 雙掌拍上風(fēng)溯的瞬間,許牧倒吸一口冷氣。等她落到地面時,小捕快匆忙跑到她身邊,著急地問:“你可有事?” 風(fēng)溯搖搖頭,對她小聲道:“你我趁機快走,路上我同你說?!?/br> 她說話時臉色煞白,嘴角隱有血跡,卻被她不著痕跡地擦了去。許牧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道了聲“好”,隨即攙著她向莊稼地那邊走去。 空中的那兩位此時又斗了起來,許牧回頭看了她們一眼,撅了撅嘴,道:“她們二人的誤會怎還未說清?”風(fēng)溯咳了一聲,許牧忙拿出她剛才遞給自己的手帕,為她擦了擦嘴,“有些誤會便是說清了,心里還是有疙瘩的。” “那你呢?你為什么要上去接下那一掌?”許牧生氣地擰了下身邊人的胳膊,“你明明可以躲開的嘛!” 風(fēng)溯被她擰的“唉喲”一聲,“景師父正在氣頭上,我作為一個小輩,怎么說都不能拂了她的顏面。不過是挨了一掌,我覺得啊,景師父的那一下,還不如你方才掐的這下疼?!?/br> “都這時候了,你還要笑話我。”許牧抿起雙唇,不解氣地又?jǐn)Q了她一下。 風(fēng)溯這回不叫了,只嘿嘿地笑,“那你就是心疼我了?!?/br> 許牧頓了一下,紅著臉輕輕道:“恩,是?!?/br> 風(fēng)女俠偏過頭看著她,低頭輕啄了下小捕快嘟起的嘴,起身道:“你這小捕快,我還真能被傷到嗎?我只是不想和兩位師父糾纏了,想和你趕快回標(biāo)縣。我?guī)煾干蟻碚f的那些話也是為了這個,你怎么就看不出呢?” “你害我擔(dān)心,要賠我?!痹S牧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道。 風(fēng)溯柳眉輕挑,“如何賠你?” 遠(yuǎn)處打斗的聲音漸漸聽不見了,只余風(fēng)聲時不時地劃過耳邊。許牧知道那兩位只是在打著玩后,便也不再擔(dān)心她們,專心對阿溯道:“我陪你去醫(yī)館看個病,然后,你請我吃栗鵲樓。” “景師父那一掌打在我身上時已經(jīng)減了九分的力道,我身體并無大礙,醫(yī)館是不必去了。”別人口中的小氣鬼風(fēng)溯接著道:“不過,栗鵲樓倒是可以請你吃,想吃什么都沒問題。” 許牧瞪圓了眼睛道:“你受了傷,怎么可以不去醫(yī)館?” 她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何曾去過甚么醫(yī)館?但這話風(fēng)溯不能告訴小捕快,怕她心疼,便道:“這等小傷,我運功療傷即可,真不需去那種地方?!?/br> 小捕快懷疑地看了她半晌,終于點了點頭,準(zhǔn)許了。 風(fēng)溯的胳膊搭在許牧肩膀上,也算是溫香軟玉在懷。如此一來,她心情大好,摟緊了懷中之人后,頗有興致地問她道:“剛才被她們打斷的事情,你可還想聽?” 見她點頭,風(fēng)溯咳了一聲,道:“那你可不準(zhǔn)再生氣了?!?/br> 許牧撲哧一笑,點了點頭,認(rèn)真聽了起來。 原來,當(dāng)年方璐嫁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許牧她親爹爹。方璐與他相處時用的是一張假臉皮,為了離開,她找到一名家境落魄的女子,經(jīng)她同意后,兩人調(diào)換了身份。 許老爺那時候還是許公子,那女子記下方璐與他的那些經(jīng)歷后,便老老實實待在了許府。她并無貪圖富貴之意,她只是恰好與方璐身段相似,又渴望一段平靜的生活。 許公子初時對她極好,以為她還是那個嬌俏可人的方璐,頻繁到她所住之處與她相見。但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她變了,變得冷清,對自己也不再那般上心。 向來被女人們追捧的許公子被人冷落,自然是不喜的,便也不再去她住的院里。她本以為自己得了清閑,卻不想這時候她懷上了許牧。 因著她有了孩子,許公子勉勉強強又對她好了些,可她與他并無情分,仍是鮮少對他恭維,惹得許公子極為不快。再之后,孩子生下來,許公子見識個女孩,對她更不上心了。 女子想著這次終于與他無甚瓜葛,專心照顧女兒許牧。在她三歲那年,許公子成了許老爺,他帶著妻妾賞花時,偶然遇見了這個三年未見的女兒,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許牧長得雖像自己,卻和方璐沒有半分相像。 許老爺眉頭一皺,當(dāng)著一眾妻妾的面,拉來許牧,問了她的話。小孩子天真無邪、童言無忌,被他問“你娘親是否想我”時,直接答道:“娘親說她只喜歡和小牧在一起,不喜歡許府這個大籠子?!?/br> 她這話相當(dāng)于當(dāng)眾打了許老爺?shù)哪?,本來他對方璐還有點若有若無的念想,如今這孩子如此不留情面地指出了自己可笑的留戀,一怒之下將她和她娘親扔到了下人住的地方,由著她們自生自滅。 后來,許牧娘親為了護她,假裝自己失蹤離開,之后卸下易容的臉皮,生生砸斷了自己一只腳,偽裝成手腳麻利但受過重傷的侍女,來到許府最臟最破的地方干活,暗暗保護她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