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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樣的話!”中原中也大聲打斷她的話,脫口而出:“只要我在的地方。你就不會出事?!?/br> 中原中也對于自己實力毋庸置疑的相信。 “啊……”津島柊時陡然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中原中也,直看到他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 “這跟詛咒差不多了?!苯驆u柊時小聲,指尖不自覺的顫抖了幾下,“我該走了?!?/br> 她將亂七八糟的長發(fā)順了順,拍拍衣服上的落雪,在中原中也的注視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擂缽街。 真是可怕,跟立香差不多的類型,她果然不擅長應付,最近還是不要再去擂缽街了,津島柊時邊走邊出神的想,原來怎么會沒有注意這個孩子呢? 本來只是想看看,放任滋生的貪欲到底能孕育出怎樣的結果,孩子們天真的邪惡會可怕到怎樣的地步,那樣的一群“羊”中,怎么會有那孩子那種類型呢。 那么她所設想的結局,豈不是不會……不,不一定,有那孩子的“羊”,有另一種可能。 津島柊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啊,無上的靈感又恩惠于她了嗎 她只是個寫故事的人罷了,故事的發(fā)展最后如何,她只會順其自然,即使,是已經能看見的深淵。 故事,還是越有趣越好。 第3章 孤獨病 沉入天空,落入海底,游動著的星星。 我會,停留在哪一個雪夜呢? 雪越下越大,洋洋灑灑的覆蓋住地面,被行人踩到一片泥濘。 離開了擂缽街的津島柊時在路口茫然的站了一會,霧霾藍色的天空漂浮著棉絮般的云,津島柊時抬手遮面,瞇著眼睛看頭頂?shù)臑踉?,天色已經很暗?/br> 雖然是英靈,應該沒這方面的知覺,但是當濕漉漉的雪水灌進鞋底時,心理上還是感到冰冷的刺骨。 還是回家吧?這樣的天氣,躲在暖桌里,吃著橘子看電視才符合她文弱作家的形象。 津島柊時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不防水的鞋子越來越重,襪子都吸滿了水。 打著傘的路人們紛紛向這個烏黑的發(fā)上落滿了白雪的奇怪女人投向詫異的目光。 她一會看看天,一會出神的看著五顏六色的傘,像雪白的幽魂一般走在雪地里,讓人聯(lián)想到鬼怪志異中的雪女。 保持著不變的步伐速度緩慢的行走于雪地,悠閑地像在春光照射,綠草如茵的花園中散步。 漸漸的,身邊的行人變少了,面前出現(xiàn)了一座橋。 橋,水,這種東西似乎天生對津島柊時有著超然的吸引力,她不自覺的就走上了石橋,向下望去。 冬季的河流,光看著就似乎能感受到到刺骨的寒意,看不見底的黑水表面上浮著細細的藻類和冰渣,因為難以預測深度更加的神秘可怖。 是流速很快的河流。 津島柊時將大衣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一邊,脫下鞋子,翻身坐上了橋梁護欄。 漆黑的河流在遙遠的地平線上似乎與黑壓壓的天空連成一點,她向前傾了傾身體,想要看的更清楚。 “你在那里做什么?” 耳邊傳來了低啞的少年的嗓音,似乎正處于變聲期,那聲音帶著微微的哨音,卻不似普通青春期的男孩的聲音那么沙啞,反而像羽毛輕輕拂過心頭,如同在撒嬌的幼貓。 河畔的右邊坐著一個抱著膝蓋的男孩,典型的自我保護動作,津島柊時起了一絲好奇,偏過頭認真的看他。 黑色的大衣吸滿了水,披在肩上,下擺濕漉漉的滴著水,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慘白。 他縮成一團,將尖尖的下巴擱在膝蓋上,裸露在外的皮膚層層包裹著繃帶,露出的一只死氣沉沉的鳶色眼睛。 僅僅是一秒的對視,目光相接的一瞬間,津島柊時感到直擊心臟的震動,讓她難以克制的劇烈顫抖起來。 為什么痛苦?為什么迷茫? 在尋找什么?在求救著什么? 那是一雙看不懂人間的眼睛。 流淌著和她一樣的感情。 ------------------------------------- 14歲的太宰治太宰治已經在這里坐了很久了。 這條小河很美,他不知道它的名字,卻對它很熟悉。 黑色的小河快速的帶起波紋,太宰治的目光沉沉的落在上面。 黑色的漩渦,似乎什么在這條河里都能被吞噬,太宰治認為,這里是不同于黑夜中充斥著血與骯臟的油污的,干凈而安靜的地方。 當橋上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時,他沒有回頭。 不如說這一刻,他已經厭倦至極,是誰都好,是誰都無所謂,是同僚也好,是敵對組織的殺手也好,他不關心。 啊,誰都好,無所謂,誰能帶我走呢? 拜托了,帶我一起走吧,讓我從這個腐朽世界的夢中醒來吧—— 他將頭埋在臂彎,輕輕降落的雪花吻上后頸,黑色的大衣也因為吸水,冷到如同置身冰窖。 是風的聲音,窸窸窣窣的是布料摩擦的聲音,接著就是將衣物搭載欄桿上的聲音,鞋被脫下的聲音,啪嗒啪嗒細碎的小石子落在河里的聲音。 他忍不住抬眼, “你在那里做什么?”太宰治問。 “你又在這里做什么呢?” 微微拉長了的語調帶著津輕口音,是好聽的女人柔軟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