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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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所以你就開始保護他們? 女鬼點頭,繼續(xù)寫道:我被鎮(zhèn)魂釘壓制,剛開始什么也做不了。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些孩子身上也有怨氣,他們雖然什么都不懂,但心里還是恨的。我怕他們失去神智,就吸收掉他們身上的怨氣,將自己和他們連起來。 后來,我指揮他們嚇唬那些人,那些人漸漸地不敢來林子里了。我知道他們還會找其他地方處理尸體,但我出不去,只能做到這個地步 尚清拿出那四只碗,這里面的怨氣是你的? 女鬼點頭,寫:孟家村有做瓷器的傳統(tǒng),可能是我的怨氣污染了顏料礦石,我不是故意的。 尚清頷首,這碗的來由總算是查清了。他又說道:鎮(zhèn)魂釘不是普通人能用的,殺你的人肯定有修為在身。這樣一個邪術(shù)士在外面會害死很多人,你還記得他的長相、或者是那晚上他說了什么嗎? 女鬼毫不猶豫,這些年以來,我每天都在回憶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一字一句都不敢忘! 我記得,那個男人當時正在打電話,他說周總,事情老牛我已經(jīng)幫你辦好了。玄天逆命陣擺一次可不容易,雖然最后和你換命的對象錯了,卻也怪不到我頭上。而且,我最后不也將這好命格改到整個周家身上了嗎?怎么樣周總,你們周家最近賺的不少吧? 對面那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那個男人又說道:好,那我就等著周總你的好消息了。這就是我聽到的所有對話。 女鬼寫完,抬頭,卻發(fā)現(xiàn)尚清愣住了。 尚清自己也沒想到,他竟然在這里找到了新的線索!這段話外行人自然聽不懂,他卻聽得最明白不過! 周正良找牛勝擺了玄天逆命陣,想要替換某個人和他的命格,卻錯把他mama當成了替命的對象! 男女命格不同,牛勝就幫他將命格改到了整個周家身上。他mama的運勢肯定很好,連帶著整個周家運勢都起來了! 尚清低頭,表情冷靜。 周正良不讓他去京都,說明他mama肯定是京都人士,而且背景極為深厚,哪怕是現(xiàn)在的周家都敵不過。 會是哪家呢? 尚清細數(shù)自己在京都聽說的幾個家族,傅家、游家、譚家、風家 第50章 身世 我給他買個道觀? 當天晚上, 尚清將女鬼、連同三十八個小鬼一起,送去投胎。 他這幾日本就連軸轉(zhuǎn)累得厲害,再加上知道了有關(guān)身世的消息, 很有幾分心力具竭的疲憊感。送走這三十九個陰魂之后,他癱在沙發(fā)上,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就在這時,那熟悉的懸空感又出現(xiàn),他又被傅斂知抱了起來。 一回生二回熟, 尚大師這次不僅沒掙扎,甚至還熟練的換了個姿勢,懶洋洋問道:干嘛? 傅斂知聲音低沉, 語氣短促,睡覺。 尚清頗感驚訝,雖然什么都看不見,卻還是轉(zhuǎn)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你在生氣?為什么? 傅斂知不說話,把人抱到床上輕柔放下。 尚清察覺他要起身,立刻抬手, 憑感覺一抓, 果然抓到了一只胳膊, 你干嘛無緣無故就生氣,不說清楚還想走? 傅斂知無奈, 抬手虛扶他背,我沒生氣。他語氣平淡,我是覺得你該休息了。再不睡,我就盤你身上。 尚清抿抿唇,總感覺這話有哪里不對勁突然, 他又想起來什么,奇怪道:這里又沒外人,你干嘛還隱藏身形? 傅斂知登時一僵,我、我咳咳那什么,我修煉出了岔子,現(xiàn)在還不能顯露身形。 這回輪到尚清支棱起來了,瞇眼,當真? 傅斂知:當、當然! 尚清冷哼一聲,要是敢騙我,有你好看!說罷,他也確實困了,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他睡熟之后,旁邊床鋪下陷,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傅斂知小心翼翼把自己挪上床,心說:可算等到同床共枕的機會了。 雖然只是蓋著被子純睡覺,但那也是睡覺! 而這時,要是尚清醒著,就會知道他為什么不敢顯露身形了。只見傅鬼王現(xiàn)在尾巴已經(jīng)長出天際了,盤起來的蛇尾不僅將地面全部鋪滿了,甚至還穿過墻壁排到了走廊上! 如果說剛開始他的蛇尾有七八米的話,現(xiàn)如今怕是七八十米都不止! 傅斂知自己都納悶兒,搞不清自己是條什么蛇,甭管什么蛇都長不了這么長的尾巴啊!這要是讓他家小朋友看見,還不拿著小棍兒給他捅出去兩百米遠! 而且不僅僅是尾巴,他現(xiàn)在上半身的皮膚也零星長出了鱗片,怕不是要現(xiàn)原形了。 鬼王嘆氣,動作輕緩的將人摟進懷里,然后閉上眼睛開始修煉。 不知道為什么,他在尚清身邊修煉速度會格外快,希望能早點度過這一劫,修個人形出來吧! 他家小朋友就要上大學了,再沒有人形他怕是沒得老婆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趕往車站。 尚清和游子鳴要回京都,曹木星和劉浮則是要回重崖山。 分別前,尚清把裝著吊死鬼的養(yǎng)魂符丟給曹木星,這是之前說好的報酬。 曹木星攥著養(yǎng)魂符差點哭出來,太不容易了,他的吊死鬼可算是回來了!他師父傳給他之后,就在他手里待了一天!還沒焐熱就被尚清給收走了! 劉浮簡直沒眼看,趕緊拉著人上了車。 尚清和游子鳴一起回了京都,這次來接人的是譚風言。 這次見面譚風言就正經(jīng)很多,陽嘉市的事情早有人跟他匯報過了,這種惡劣的案子他也是頭一次聽說,震驚之余,未免也對尚清幾人起了敬佩之心。 他把兩人接上車,說道:我哥和我姐傷都好了,我外甥也沒有大礙了,我爸想辦個宴會謝謝你。哦對了,之前跟你說的感謝費今天就會打到你卡上。 尚清:宴會? 譚風言:對。我爸其實不愛辦宴會,但你不是剛高考完嘛!我爸又聽說,你在家里那什么他就想著辦個宴會,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免得以后你有事不知道找誰幫忙。 尚清聽明白了,感情譚老爺子聽說他是個私生子,怕他以后被趕出家門沒人護著,現(xiàn)在是給他撐腰呢。 老先生倒是好心。 尚清就點點頭,那多謝你們費心了。 譚風言開心,不謝,都是應該的。沒有你,我們譚家現(xiàn)在指不定出什么事呢。宴會定在后天晚上,到時候我來接你。 他把兩人送到之前的酒店。 尚清兩人休整一天,又被游子鳴他mama找上門,帶著兩人出去買了衣服做了造型。 再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宴會當天。 譚風言親自將人帶到會場,在一家高檔酒店。尚清和游子鳴兩個小少爺打扮的光鮮亮麗,雙雙進了宴會廳。 譚家一家都來了,譚家大少爺和二小姐上來就跟尚清道謝,譚老爺子親自起身迎接,給足了面子。 尚清暈頭轉(zhuǎn)向跟著老人家走了一圈,人沒認識幾個,酒喝了不少。還好譚家照顧他,給他倒的都是略微有點酒味的飲料,要不然怕是得喝醉了。 正暈乎間,忽聽有人驚呼道:游家家主來了! 誰?游延慎?他親自來了? 譚家面子真大??! 不是譚家的面子,是譚老爺子的面子吧!聽說游家家主是譚老爺子的親傳弟子 那難怪了,我就說傅家都沒來人,游家怎么來了。 尚清頭還暈著,傅斂知正用手給他捏眉心,就見游子鳴拼命拽他衣服,我去!游家家主來了!我長這么大,就見過他兩次! 尚清無情得掰開他的手,那你就過去好好看看。說著他自己跑到陽臺上,打算吹吹風醒醒酒。 陽臺有一片天藍色窗簾,既擋住了他的身影,又擋住大堂里的酒氣喧鬧,可算是讓他安靜片刻。 他這次來自然不是像譚家說的,想開拓人脈,而是為了查清自己的身世。畢竟是譚家的宴會,京都各家族都會來人,里面說不定就有他mama的家人。 但是卻沒想到,這次來了這么多人!他就是在頭上按個掃描儀,一晚上的時間都夠嗆能掃完,別說用rou眼找了,簡直費勁。 然而說歸說,機會難得,他略微清醒一些又轉(zhuǎn)身進了會場。 等他撩開窗簾走出去,逡巡著之前沒見過的人,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遠遠傳來的杯子打碎的聲音。 那聲音很小,但不知怎么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下意識抬頭一看。 只見在譚老爺子旁邊,坐著個六十來歲的男人。這人看上去不茍言笑,氣勢很足,一看便是久居上位的人,是那種一個眼神就讓人不敢說話的boss風范。 然而此刻,他手里的酒杯打翻了,鮮紅的酒水流了他一袖子,旁邊人都驚慌失措幫他擦拭。他本人卻震驚地看著尚清的方向,表情甚至有些恍惚。對于這個地位的人來說,這已經(jīng)堪稱失態(tài)了。 尚清被這男人看的皺眉,然而電光火石間,他忽然反應過來,仔細看那男人的眉眼。 那人已經(jīng)是能被尚清稱呼伯伯的年紀,眉心一道深深的溝壑,是長期思慮過重形成的。衰老的皮囊下,倒是也能看出幾分年輕時的風采。 尚清看了許久,然后長長出了一口氣。 傅斂知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找到了? 尚清側(cè)頭,語氣有些復雜,我在想,是不是我前半輩子做好事攢功德攢夠了,最近運氣實在太好,想什么來什么。 傅斂知輕笑兩聲,覺得他實在可愛。 正這時,游子鳴湊過來,看見了吧,是不是氣勢特別足? 尚清回過神,他就是游家家主? 游子鳴點頭,按輩分,我得叫叔公呢!不過他肯定不認識我。 尚清算了算輩分,游子鳴要叫叔公,那他 他忽然轉(zhuǎn)頭,盯著游子鳴。 游子鳴縮脖子,你、你干嘛這么看我? 尚清:叫爸爸。 游子鳴毫無尊嚴,開口就喊:爸爸!你到底干嘛看我?。课也粫钟惺裁创蠼侔?? 尚清無語,這人真是臉皮滴不要算了,輩分什么的等以后再說吧!他把游子鳴往外一推,隨意道:確實有一劫,你放在行李箱的成人雜志被你媽翻出來了。做好準備挨打吧! 游子鳴愣住,忽然抱頭慘叫,啊啊啊哦!他成年后才買到的雜志!他媽肯定不會還給他了! 尚清端著酒杯往外走,旁邊忽然有個人擠過來,無意間往他身上一撞。 尚清被撞得一趔趄,那人也嚇了一跳,趕緊道: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您沒事吧? 尚清穩(wěn)住酒杯抬頭,是一個服務(wù)員。 對方歉意的看他,一手扶上他肩膀,對不起先生,是我太不小心了,您沒事吧?要不要我扶您去休息? 尚清把他手拿下來,看了一眼,勾起唇角,手套不錯,真白。 服務(wù)員尷尬笑,手攥緊,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尚清站直身子,轉(zhuǎn)頭走了。 服務(wù)員心如擂鼓,見到走掉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張開手,掌心里是一根頭發(fā)。 這錢可真不好賺他苦笑兩聲,然而就在這時,會場內(nèi)忽然刮起一陣怪風,他一個沒注意,這根來之不易的頭發(fā)竟然被刮走了。 不他伸手撈了兩下,沒撈住,只能干瞪眼。周圍人來人往,他趴下找一根頭發(fā)根本不現(xiàn)實。更何況,要是找錯了那結(jié)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算了,這筆錢怕是賺不到了。服務(wù)員嘆口氣,轉(zhuǎn)身回去復命。 前面尚清早已經(jīng)走出老遠,此時正側(cè)頭,小聲抱怨,你給他扔了干嘛,他還得再來拔一根,感情不是你疼。 傅斂知哼哼兩聲,讓他親自來找你。鬼鬼祟祟的,上不得臺面。 尚清:人家家大業(yè)大,要是搞錯了,被我纏上怎么辦。 傅斂知:所以說,上不得臺面。 當晚宴會結(jié)束,尚清本以為,游延慎會另找機會拿到他的身體組織,沒想到他卻直接接到了一個委托。 這個委托不是游家發(fā)來的,但卻是和游家關(guān)系很好的風家發(fā)來的。 風家用一百萬的價格,請他去看風水。 而且,錢已經(jīng)隨著邀請打到了他的賬戶上??粗劫~的一百萬,尚清都笑了,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吧! 第二天上午,尚清被接到風家。 一個年約五十多歲、氣質(zhì)儒雅隨和的男人迎上來,笑著說道:這位就是周大師了吧?我是風準。 尚清頷首,風先生。 風準帶著他往里走,周大師可真是年輕,還在上學嗎? 尚清點點頭,攔住他說道:先不忙著進屋,既然是來看風水的,那風先生先帶著我在外面轉(zhuǎn)一圈吧! 風準一愣,好像才想起來這回事,趕緊道:也對,那這邊走。 這小別墅不是風家主宅,只是他們經(jīng)常住的地方,占地不大,十幾分鐘便走了個大概。 風準接過仆人的遮陽傘,這就看完了,咱們先進屋吧,外面太陽太大。 尚清看他一眼,再次阻攔,帶著他走到院子里的小池塘岸邊,說道:這宅子風水沒什么問題,風先生家里也很順當,就是您夫人身體上有些小毛病。 風準一愣,這也能看出來?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有些尷尬。 尚清似乎沒聽見,接著說道:活水聚財,本來是好事。只是這池子里種了蓮花,蓮花清雅壓不住財氣,不適合富貴人家。都拔了吧,養(yǎng)幾尾錦鯉就行了,聚齊生財,護佑健康。 風準連連點頭,吩咐院子里的幾個保鏢趕緊去弄,其中一個保鏢掏出手機給施工隊打電話。 兩人這才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