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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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爺爺:請您務必詳細告知。 尚清就將之前見過的案子說了一通。 眾人聽完,頓時神色都嚴肅起來。 三奶奶說道:天仁會我之前也聽過,只是傅家向來深居簡出,從來沒和他們對上過。但若是他們想打鬼脈的主意,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太爺爺點點頭,尚大師,您安心休養(yǎng),此事交給我們傅家來調查,如有結果,再通知您。 尚清點點頭,一群人像來時一般,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他撐著手臂在床頭坐好,聽見外面微風徐徐,更有鳥鳴悅耳,不禁表情柔和下來。 果然,能活著還是好啊。 尤其是活在一個太平盛世。 門口響起腳步聲。 那聲音他明明沒聽過幾次,卻分外耳熟,耳熟到一聽見聲音就能腦補出那人走路的樣子明明,他長出腿來也沒多久。 抬頭,果然是傅斂知。 傅鬼王端著一個老大的托盤,上面放著各種珍稀靈果和靈泉液,光從靈力波動上就能看出,這一托盤果子有多珍貴,好些連尚清都沒見過。 他好奇地拿起一枚像是銀色星星一樣的果子,嗅了嗅,沒聞到什么味道,這個好吃嗎? 傅斂知眼神柔和,嘗一嘗,你會喜歡的。 尚清:我又沒吃過,你怎么知道我會喜歡。 說著,他在星星一角咬了一口。頓時,濃郁的奶香味兒充斥口腔,還有一絲清甜的果香氣息,像是嚼了一塊水果味兒的奶糖。 他明明不太喜歡奶味兒,此時卻覺得這果子格外合口。 眼見他又咬了一口,傅斂知眼神越發(fā)溫柔,怎么樣,是不是很喜歡?這叫星辰果,我在心院種了許多,養(yǎng)了幾百年了,結出的果子堆滿了枝丫,你每天都能吃一顆。 尚清點點頭,這是我吃過的味道最好的靈果。 傅斂知臉上是nongnong的笑意,托盤上這些果子,你都會喜歡的。 尚清動作一頓,繼而若無其事說道:那得等我都吃過才能判斷。 嗯。傅斂知輕聲道,好,阿清慢慢吃,想吃多少吃多少。 眨眼又是三天過去。 在傅家養(yǎng)傷這段時間,尚清過得及其無聊。傅斂知簡直含在嘴里怕他化了,捧在手心里怕他摔了,雖然吃的用的一應俱全,但是連門都不讓他出。 搞得尚清天天想和他打一架,要不是這人打不還手的話。 好容易在各種靈果靈泉的滋補下,他手腕上的傷口都愈合了,終于獲得了出門的資格。 等他走出房門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還處于傅家那個黑黢黢的宅子里,住的卻是單獨一個小院。 這個小院的房屋是青瓦白墻,門口由木質的走廊相連,走上去會發(fā)出清脆的咯噔聲。 前院種植的是各種靈花靈草,后院則飄來陣陣果香,應當就是傅斂知說的果園,而整個院子地面被一個巨大的聚靈法陣覆蓋。 法陣和靈植的雙重作用下,這里靈氣十分濃郁,甚至手揮過的時候會帶出淡淡青光。 這樣濃郁的靈氣在現(xiàn)代社會,簡直可遇不可求。要不是隔老遠能看見外面停著幾輛豪車,尚清簡直以為自己穿越到了仙界。 一墻之隔,能聽見隔壁傳來朗朗讀書聲,還有幾個玄術士講解法術的聲音。 院門口的匾額上,掛著心院二字。 想來,這就是整個傅家的中心了。 尚清隨處打量一番,又看見廊下靠著柱子站著一個男人。他定睛一看,原來是傅博仁。 怪不得他這幾天都沒看見這貨,之前那群傅家人里也沒有他,合著在這里站著呢。 看著對方那想進來又不敢的表情,竟然還有點可憐。 傅博仁抬頭,臉上老慘了,兩只眼睛被搗出兩個黑眼圈,下巴還磕破了皮。好幾天過去,連尚清都快好了,他這傷還很顯眼。 尚清忍不住噗了一聲。 傅博仁自然也看見了他,立刻翻了個白眼,還十分幼稚的呸了一口。 尚清挑眉,向他走去,然后在他警惕的目光中,往他面前一站,笑瞇瞇看著他。 傅博仁皺眉,粗聲粗氣道:你干嘛? 尚清不說話,就笑瞇瞇地站在他面前。 傅博仁立刻被挑釁了,跳著腳說道:好狗不擋道!你??! 屋子里飛出一道黑影,把他抽出老遠,撞在另一根柱子上。 傅博仁咳嗽著爬起來,倒是沒受傷,就是疼。 尚清再次走過去,還是笑瞇瞇站在他面前。 傅博仁氣急敗壞:離遠點!看見你我就倒霉! 第二道黑影飛出來,傅博仁撞到第三根柱子上。 傅博仁: 啊,他終于弄明白尚清這是在干啥了。 尚清再次走到他面前。 傅博仁氣得眼皮都在抽筋,嘴唇抖了抖,終于咽下了這口氣,賭氣一般轉過身。 尚清轉了半圈,繼續(xù)停在他面前。 傅博仁再次轉頭,尚清繼續(xù)轉圈 最后,兩人幼稚的轉了一圈,傅博仁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這可惡的家伙。 他就不明白了,這家伙有什么好的,魂祖大人看上他什么了?明明性格這么惡劣!脾氣還不好!還記仇! 尚清嘆口氣,突然伸手,拍上他肩膀,義正言辭道:你得支棱起來啊! 潛臺詞:你要是認輸了我以后逗誰啊? 等他走遠了,傅家主才反應過來,頓時氣得撓墻:這家伙神經病啊啊啊?。?/br> 尚清帶著笑意回到屋里,傅斂知也笑著看他,帶著幾分縱容和寵溺,玩夠了? 嗯哼~尚清看了他一眼,手里拿著什么? 傅斂知遞過來一枚玉冊。 尚清探入神識看了一眼,這是一個十分高深的法術,倘若練成了,當有通天徹地之能。 他把玉冊往桌子上一扔,無語道:這么難的法術,誰能學會??! 傅斂知搖搖頭,繼續(xù)將玉冊放到他手里,能的。阿清本來就會。 尚清動作頓住,他認真地看向傅斂知。 傅斂知也在看他。 契約那端,尚清能感受到這人內心洶涌到可怕的愛意,只是這愛意就像是海底的火山一樣,被平靜壓制著,被溫柔包裹著,以免傷害到他。 而,一同被壓制的,還有沉重如千年積雪一樣的傷感、思念、回憶 伴侶契約是真的很cao蛋,契約雙方根本瞞不住任何感情。 尚清品味著那一絲積壓成苦味的思念,慢慢說道:傅斂知,你看著我的時候,在想誰?你把我當成了誰? 傅斂知愣了愣,有些失態(tài)的站起來,不沒有,阿清,我沒有將你當成任何人! 他急躁著,定定看著尚清的雙眼,你就是你,我從來不曾認錯過你。 平靜的海水被攪亂,呼嘯著、咆哮著,像是一頭惡獸,然而卻不傷人只傷己,哪怕是將神識之海攪得天翻地覆,卻未曾通過契約傷害他分毫。 尚清看著他,這個翻手云覆手雨的鬼王,卻因為他的一句話,心神亂到這個地步。 傅斂知甚至有些哀求的看著他,阿清,你相信我。 那就是說。尚清臉上沒什么表情,我們以前認識,對嗎? 傅斂知張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尚清將臉扭到一邊,只有一個人記得這些記憶,很辛苦吧。 傅斂知怔了怔。 我會盡快想起來的。 良久,傅斂知看著面前少年微紅的耳垂,慢慢露出笑容。 這就是他的阿清啊,救得了天下蒼生,也壓得住他的心魔。 強大又溫柔。 在傅家住到第七天的時候,尚清終于忍不住要回去了。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傅家人伺候他跟伺候祖宗一樣,他怕呆久了折壽。 雖然從輩分算,他也確實成了傅家的祖宗輩。 他本想打舅舅電話,讓他派人來接,卻沒有打通,最后只通知了管家一聲。 這才想起,他和舅舅已經好幾天沒聯(lián)系了,似乎從他受傷之后就沒聯(lián)系過。估計舅舅這段時間也挺忙的。 和管家約好了接送時間,尚清一回頭,發(fā)現(xiàn)傅斂知一手拉著行李箱,瀟瀟灑灑站在他身后。 傅斂知那大黑袍子化作一件黑色襯衣和深色西裝褲,長發(fā)縮短,配上一條銀色領帶,龍紋匯聚其上,不老實的動來動去。尚清看一眼就覺得瘆得慌。 再加上傅斂知氣場逼人,這身現(xiàn)代裝一穿,打眼一看職位絕對是總裁以上,是個事業(yè)有成的范兒。 然而尚清就十分無語了,我回家你跟著干嘛? 傅斂知十分鎮(zhèn)定,丑媳婦還要見公婆呢,我也該見見舅舅了。 尚清:不是你把他熱茶吹涼的時候了? 傅斂知:那時候我沒有記憶,為人比較幼稚。阿清見諒,這次我肯定會努力讓舅舅喜歡我的。 尚清:心累! 游家派來的車很快駛入莊園,尚清壓根沒敢跟傅家人說他今天走,就要鉆進車里出發(fā)。 駕駛座的門打開,司機下來給他開車門。 尚清動作停了下,你是誰?老李呢? 司機笑了笑,小少爺,我是新來的,老李跟著董事長辦事去了,管家讓我來接您。 尚清眉頭蹙了蹙,和傅斂知一起上了車,走吧。 一路上沒怎么說話。 傅斂知將他的手握在手心,安撫似是摩挲兩下,放心吧,舅舅不會有事的。 尚清點點頭,眉心還是皺得。 前面,司機透過反光鏡看見兩人交握的手,眼睛厭惡地瞪大,這些有錢人,簡直不顧公序良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還要臉嗎! 然而,一想到自己一會兒要做的事,他臉頰上的rou抽搐抖動,滿眼瘋狂之色,身體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恐懼,細細顫抖著。 雖然他可能會丟了命,但他的家人會得到一大筆錢!而且,這兩個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說不定背地里怎么無恥鬼混呢!有錢人能有幾個好人! 明明是拿錢辦事,司機卻硬是給自己披上了一層為民除害的外衣。 車子即將駛進市中心,拐角處突然轉出來一輛渣土車。 司機一看見那車牌渾身一抖,繼而眼神一厲,狠狠一腳踩下油門,向著渣土車沖了過去! 第69章 所謂男朋友 是阿清的男朋友。 豪車拼盡全力撞向龐然大物一樣的渣土車。 司機臉上笑容擴大, 滿臉俱是瘋狂之色。想他孫貿這輩子過得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沒想到臨死還能拉兩個有錢人陪葬,值了! 想到這里, 他下意識回頭,想看看那兩個有錢人的神色,是恐懼、震驚還是哀求? 呵呵,想到這一幕,他心中頓時涌現(xiàn)出無限快意。 然而, 當他回過頭,卻陡然愣住后座上,竟然空無一人! 那兩個人哪去了?他再次低頭看一眼, 車門是鎖著的,車窗也是關著的!兩個大活人,莫非憑空消失了不成?! 孫貿額頭冷汗滑下來,立刻踩下剎車! 然而踩是踩了, 但慣性帶著車子繼續(xù)向前行駛,車輪良好的抓地性使之發(fā)出尖銳的剎車聲 孫貿眼中閃過絕望。 嘭一聲巨響,豪車和渣土車撞到一起。 巨大的力道將整個車頭都撞扁了, 擋風玻璃撞得稀碎, 前保險杠飛出去老遠。 孫貿趴在安全氣囊上, 鮮血順著他額頭滑下來,擋住了視線, 他卻連抬手擦一擦的力氣都沒有。 悠悠地腳步聲傳來,孫貿鼓足最后一口氣,抬眼,發(fā)現(xiàn)走過來的竟然就是坐在他車后座的兩個人。 他氣若游絲道:你們沒事 尚清低頭看他,這個人靈魂即將離體, 雖然不知道讓你來的是誰,但他可太不了解我了。這種程度的車禍就想傷我嗎? 早在渣土車出現(xiàn)那一刻,傅斂知就拉著他瞬移到了外面。 孫貿眼前慢慢變黑。 他想起那個人讓他來的時候,曾經說過:那個孩子有些特殊的本事,這次不一定能傷到他,但是只要能拖延住時間就行。 那個時候他還不以為然。他可是見過渣土車造成的車禍的,司機運氣好些能留個全尸,運氣不好都成了rou泥。什么人能在這樣的車禍里活下來?怕不是吹牛吧? 然而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世界上有本事的人多得是,只是他以前沒見過罷了 尚清眼看著他斷了氣,然后魂魄離體,新魂滿臉呆滯的站在身體旁邊。 吧唧糊上一張往生符,尚清低聲說道:你以后沒機會投胎成人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后悔。 往生符一閃,新魂消失之際,忽然有一道黑色光芒追上那魂魄,與之融為一體。 尚清無語地看傅斂知,多此一舉。 這個孫貿本來就損了不少陰德,如今投胎只能做個貓貓狗狗,慢慢地在輪回中消磨魂魄靈性,最后魂飛魄散。 而傅斂知這道鬼氣卻自發(fā)將魂魄靈性削去一大截,這樣去投胎別說貓狗了,怕是他連青蛙都做不了,只能做個蚊子蒼蠅之類的了。 傅斂知哼了一聲,他有害你之心,我沒讓他魂飛魄散已經足夠仁慈了。 他看著尚清,認真說道:在我面前,沒有人能再次傷害你。 尚清怔了怔,久違的小酒窩忽然出現(xiàn),那你可要努力了。 傅斂知雙手插兜,一臉深沉,不怒自威,那意思:一直在努力中。 尚清忍笑搖搖頭,掏手機報了警,又給舅舅打了個電話。 不料還是沒人接。 他眉頭皺了皺,意識到可能出事了,抬手掐算幾把,臉色瞬間一肅,走,去舅舅公司! 傅斂知摟住他,黑色陰氣一卷,眨眼間兩人已經消失不見。 游氏集團主體辦公樓頂樓,會議室里,正在召開股東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