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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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聽了半晌,終于聽明白的白嘉實安撫道:你們別急,學(xué)校肯定有□□,我找人問問。 他怎么說也是白家少爺,自己meimei在燕華上學(xué),他不說是打點關(guān)系,但該認識的人也都認識。 一個電話的功夫,地址已經(jīng)到手。 白美琪又哭又笑,忍不住道:我還是頭一次覺得我哥這么有用! 白嘉實氣得敲她腦袋,合著我以前就沒用是吧? 有了地址一切都好說,尚清撥通了游明池的電話,態(tài)度非常強硬:把直升飛機調(diào)過來,為了救人,務(wù)必盡快! 游明池表達了疑惑,問道:去哪里救人?我直接聯(lián)系當?shù)氐奶厥獠块T過去不行嗎? 尚清已經(jīng)開始往機場趕,搖頭道:你們處理不了。 游明池心中有數(shù)了,好,給你調(diào)一架直升機,還有最好的飛行員。 特殊部門效率奇高,等尚清來到機場,直升機已經(jīng)原地待命。 五分鐘后,飛機起飛。 兩個小時之后,到達目標城市。 眼見飛機要飛向目標城市機場,尚清開口道:別去機場,去目標地址。 駕駛員和安全員疑惑了一下,問道:目標地址是山林,沒有地方停機。您是要跳傘? 尚清頷首不語,眉心緊皺著,心中總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駕駛員和安全員對視一眼,想說:有必要嗎?然而想起出發(fā)之前,上級的指示,他們沒有出言拒絕。 安全員說道:機上有雙人降落傘,一會兒我?guī)?/br> 尚清擺了擺手,還是說道:不用。 安全員年紀也不大,疑惑地saosao腦袋,莫非這還是個跳傘高手? 也就七八分鐘的功夫,直升飛機來到王亞男他們村所在山脈上空。 安全員拿出降落傘,說道:我先給您穿誒誒?不!等等 只見尚清確認了一下方向,然后自己拉開艙門,就這么赤條條跳了下去! 安全員一把沒拉住,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靠!這特么是橫跨好幾個市來尋死嗎? 他抖著手掏出對講機,給游明池匯報了情況。 游明池聽見尚清掉下去了,也嚇了一跳,又聽說他是自己跳下去的,才罵了一聲,笑道:不用管他,他有數(shù)。 安全員掛斷通話發(fā)呆,心想,什么數(shù)?從一千米的高空毫無安全措施往下跳的數(shù)? 尚清卻顧不得那么多了,他直接用靈力包裹全身,掉下來后砸斷了好幾棵樹,還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他從坑里爬出來,身上半點土都沒沾上,當即掐算幾下,辨別出方向跑起來。從他表情就能看出來,時間很緊迫。 而此時的王亞男,被她爹綁了關(guān)在屋里。 她們家的屋子總共就兩個房間,用土墻隔開的,一邊算作客廳,另一邊就是臥室。還有院子里搭了個草棚當做廚房。 她爹也怕被人看見,因此,就把她關(guān)進了里屋的臥室。 王亞男被捆得緊緊的,臉上一道長長的傷口,血水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她身上都是土,這是她剛才和她爹扭打沾上的。 可惜的是,她打輸了。 而在她對面,是家里的土炕,她mama閉著眼睛躺在上面,是她拼了命背回來的。 外間門動了動,她爹走進來。順手在她身上踢了一腳,cao,沒良心的死崽子,還敢打老子!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果然上了學(xué)心就野了,早知道小時候就把你賣了! 王亞男沒躲,開口,嗓音沙啞的嚇人,你帶我媽去看醫(yī)生,之后想怎么樣都行。 她爹一瞪眼:看個屁的醫(yī)生,老子本來就想把你怎么樣就怎樣!你是我養(yǎng)的,我殺了你都是應(yīng)該的! 王亞男疲憊道:我媽死了就沒人種地做飯了,你想挨餓嗎? 她爹哼了一聲,覺得也有幾分道理,轉(zhuǎn)身出了臥室。 片刻之后,抓了一把草木灰來,糊在她媽一直流血的頭上,老子他媽還沒看過醫(yī)生呢,她一個生不出兒子的老母雞還想看醫(yī)生?我呸!糊點灰拉到,能活就活,活不了就拉出去埋了。 王亞男氣得渾身發(fā)抖,眼淚終于奪眶而出,恨聲道:你把我賣了四萬塊錢!就不能帶我媽買點傷藥嗎?只是一點外傷藥,連一百塊錢都不到! 她爹渾不在意,就她,一個不會說話的瘸子,能值一百塊錢?不過,你倒是說對了,娶你那家確實給了四萬,可比娶個大活人還值錢!呵,這讀了書還是有好處的,你就比你姐值錢。 王亞男渾身一抖,愣愣看向這個男人,她姐三年前喝藥自殺了,我姐我姐也是你 男人解了一條綁糧食的繩子,走過來,別說你老子虧待你,我給你個明白。你姐不懂事,我給她說了個親,她想不開喝藥死了。還好未婚女尸賣價高,她才賣了一萬二。比你是差遠了 王亞男已經(jīng)做不出什么表情,呆滯地任由淚水一串串流下來,她和mama每年都會去祭奠jiejie,卻沒想到,她們拜了三年的那座墳竟然是空的,她親姐的尸體,已經(jīng)被賣了! 她回過神,看向男人的目光恨不得喝其血食其rou,你個畜生!我和你拼了! 她竟然硬生生支撐起身體,沖著男人撞了過去! 男人被撞得一個趔趄,臉色一沉,手里的繩子一甩纏到到她脖子上,不知道感恩的死丫頭,去死吧! 脖子上的繩索不斷收緊,王亞男渾身都被捆住,只能拼命掙扎,眼前卻漸漸模糊 就在這時,外面門被人一腳踹開,她爹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飛了出去! 有人解開了她脖子上的繩子,她大口呼吸著,等到眼前清晰了,才驚訝道:尚清同學(xué)? 地上,她爹掙扎著爬起來,是誰!誰多管閑事?我可是 尚清干脆利落補上一腳,將人踢暈過去,簡直一句話都不想聽。 然后,尚大師給王亞男松了綁,看著屋子里的三個女人頭疼。 沒錯,三個女人。 這也是為什么他說別人處理不了。 屋里除了王亞男和她mama之外,還有一個正在黑化的陰魂,也就是王亞男她jiejie。這個死后被親爹賣掉的可憐女孩,身上已經(jīng)沾了煞氣,一身廉價壽衣也被怨氣染紅了一半。 尚清一眼就看出來,這位鬼力不是一個死了三年的陰魂所有,很有可能她是吞吃了自己那位鬼丈夫。 這一筆爛賬已經(jīng)夠讓人頭疼的了。 更驚險的是,如果尚清不來,不僅王亞男會死在這里,她mama也會受不住打擊,跟著兩個女兒去了。 其后,母子三人會一起化作厲鬼,把整個村子都屠殺殆盡。 這才是尚清之前算出來的死劫真相。 好險,趕上了。 尚清干脆一甩袖子,讓女鬼化形,然后不顧王亞男的震驚,說道:你要是化作厲鬼,就連你mama和meimei都不認識了,你要想清楚。 女鬼眼珠通紅,煞氣不受控制散發(fā)出來,你知道什么!不化作厲鬼,我怎么殺掉這畜生!你以為這個畜生只害了我和meimei嗎?他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不知道暗地里牽線賣了多少具女尸!不知道害了多少個人! 尚清立刻說道:我知道,這里既然有陰婚陋習(xí),自然會有其他人受害。但你不需要化作厲鬼,我可以幫你。 王亞男適時上前一步,勸道:jiejie,這是我的同學(xué),他不是壞人,就讓他幫幫我們吧!萬一、萬一你不認識我了怎么辦? 女鬼看著meimei,眼里流出一行血淚,最終還是在meimei懇求的目光說道:好 身上的紅光褪了些許,她平靜看向尚清,問,你想怎么做? 尚清掏出一枚空白的符紙,咬破手指開始畫符,他殺人害命、不敬尸體、損人姻緣、不修陰德。我欲將他的生魂投入油鍋地獄,直到他罪孽嘗盡。如今地府沒有鬼差,你可愿意看守油鍋地獄,防止他逃跑? 女鬼愣了一下,立刻跪下來,大師,我愿意!我愿意看守他一千年、一萬年! 尚清點點頭,將剛畫好的符紙貼到男人后背。 油鍋地獄的幻象出現(xiàn),一口巨大的油鍋原地升起來。 尚大師抬手一抓,將男人生魂抓出來,在他聒噪的你干什么!你到底是誰!喊聲中,干脆利落將魂魄按進了油鍋里。 瞬間就是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 這男人感覺全身的皮在那一瞬間被扒了下來,疼得他渾身一彈,那種疼痛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讓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更可怕的是,那疼痛還在繼續(xù)往rou里扎,很快到了筋脈、骨頭他感受到自己骨頭被油炸的縮起來,整個人團成一團,然而他還活著,甚至是清醒著。 哀嚎聲已經(jīng)變了調(diào),簡直聽不出人聲,就像是一個壞掉的破風(fēng)箱。在這種人無法承受的巨大疼痛中,他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拼命的嚎叫著。 很快,他聲帶被炸壞了,便連聲音也發(fā)不出。油鍋滋滋響著,將他一米七多、一百四十多斤的體型慢慢烹炸成西瓜大小的一團,他四肢腦袋都團到了一起,看不清五官的臉上滿是痛苦。只盼望自己這就死了,再也不用受這樣的折磨。 然而很快,他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再次被投進油鍋,一次又一次。就像他之前,一次又一次的給人牽線陰婚一樣。 看著親爹遭受這種痛苦,兩個女兒沒有一個不忍,反而雙雙露出解恨的表情。 有些人,哪怕你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都恨不得讓他下地獄。 幻象沉入地底,帶著那萬惡的生魂進入真正的油鍋地獄。女鬼和meimei囑咐了幾句,在meimei的哭聲中,追著去了。 尚清總算松了一口氣,一場大禍消弭于無形。 他再次給游明池打了電話,讓他派人來接王亞男和她mama。畢竟她mama頭上的傷還需要治療。 而他自己,則動用法術(shù),快速往京都趕去。 這法術(shù)可以縮地成寸,正是傅斂知給他的那支玉簡上的。他剛練成不久,用起來消耗有些大。來的時候,他怕靈力消耗過劇沒辦法應(yīng)對三個厲鬼,這才沒敢用。 但回去就不怕了,畢竟是去找他家四腳蛇。 法術(shù)作用下,他快速往京都趕去。然而,就在離京都不到百里的地方,正在快速移動的尚大師只覺得周圍光芒一閃,空氣似是凝澀幾分。 他被人拉進了一個奇異的空間。 一道十分動聽、甚至帶著幾分蠱惑的聲音說道:庚辰星君,許久不見。 第80章 信念無價 卻像是一個孤魂野鬼一樣 尚清平靜地轉(zhuǎn)頭。 虛空中走出來一個人影, 他像是見不得人一樣,批了一件黑色袍子,微微一抬頭, 便露出一張平平無奇、見過就忘的臉。 這人笑了笑,語氣格外輕柔,沒想到能再見到星君,他鄉(xiāng)遇故知合該是幸事,星君不愿意同我說句話嗎? 尚清淡淡道:我只是在想, 是該叫你榮商,還是叫你太陰幽熒? 那人卻道:星君說笑了,榮商只不過是我在人間的一介化身而已。他這樣說著, 卻是承認了太陰神的身份。 曾經(jīng)鎮(zhèn)守大地的太陰幽熒,如今卻像是一個孤魂野鬼一樣,藏在這件黑袍子里才能見人。 尚清點點頭,語氣依然十分冷淡, 你找我有何事? 太陰幽熒踱步靠近,星君輪回數(shù)次,受盡苦楚, 難道就不想超脫輪回、重登仙界? 尚清:你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就是為了回到仙界? 太陰笑了, 傷天害理?我乃大地之神,天又能奈我何!星君啊, 你被那群低賤的人族同化了。你我是天生神祗,難道要屈就在這小小的人間受苦嗎? 尚清察覺他語氣不對,瞇眼,你干了什么? 太陰:星君不若猜一猜? 尚清卻并不想和他浪費時間,而是抬手打出一道靈力。碧青色的靈力撞向虛空處, 像是被吞噬了一樣,毫無反應(yīng)。 太陰可惜地搖搖頭,若是前世,此刻的我不是星君一合之敵。但現(xiàn)在,星君想從我的太陰幻境里出去,怕是不可能了。 尚清沒理他,雙手一甩,一圈靈力散出去,果然還是毫無作用。 尚大師臉色沉下來。 太陰笑著勸道,如何?星君不如考慮一下,同我聯(lián)手? 尚清嘖了一聲,你很煩。 說著,不顧太陰幽熒的表情,從兜里掏出一只玉筆,隨即靈氣一轉(zhuǎn),開始凌空書符。 虛無的空間細微震動起來,某種強烈的能量在慢慢醞釀。 符文成型那一刻,太陰臉色一變,九天玄雷術(shù)!你怎么會這個?你恢復(fù)記憶了?不對是那條龍!他保留了你的法術(shù)! 尚清勾唇一笑,拽住符文一角,向上一甩,起! 轟隆隆 九道天雷從天而降,將這小小的空間擊成碎片。 虛無散去,露出腳下的白云和頭頂?shù)乃{天。他們竟然漂浮在半空中。 尚清和太陰幽熒相對而立。 半晌,太陰低聲笑了,我最佩服星君的一點,便是把一條龍養(yǎng)得比狗還聽話。你讓他幫你欺瞞天道,他便欺瞞天道。你讓他鎮(zhèn)守鬼脈,他便一步也不曾離開好在,我想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 尚清臉色一變,這才聽到,下面?zhèn)鱽砉砜拗暋?/br> 他透過云層向下看去,整個京都隱隱透出不祥的紅光。 尚大師猛然轉(zhuǎn)頭,你開了鬼門?你難道想滅世不成! 太陰:我本負有鎮(zhèn)守大地、監(jiān)管輪回之責(zé),開個鬼門有何不可? 鬼門開啟,關(guān)押在地府的厲鬼冤魂全都跑出來,還有天仁會提前藏起來的魔種惡鬼,正殺紅眼一樣奔向普通人。 地上群魔亂舞、陰氣四溢,如同末世。 普通人雖然看不見這些鬼魂,卻不代表他們能不受傷害。 路上行駛的汽車不知何故突然急轉(zhuǎn)彎,瞬間便造成了連環(huán)車禍,本來順暢的道路一下子亂成一鍋粥。撞癟的車體周圍灑了一地沾著血的碎玻璃,傷者很快被送進醫(yī)院,卻不知能不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