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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含章包含同情地看了穆大哥一眼,沉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穆國公抱了一塊石板過來,架在火堆上,笑道:“給你刷過了,就拿它烤吧!” 穆以安點(diǎn)點(diǎn)頭,搶過她大哥手上的兔rou,接過三哥遞過來的油罐子,開始在石板上刷油。 戚含章從小就跟穆家人呆慣了,什么事也不喜歡瞞著他們,他們有什么事也不會瞞著她。穆國公笑道:“含章啊,兔子rou熟可還有一會兒。你先給伯伯說說,見到老大未來的媳婦兒了沒?” 戚含章無奈笑道:“穆伯伯,父皇還沒說和誰賜婚呢!” 穆國公道:“不是有消息說是王家小姐嗎?” 穆以寧:“哼!” 穆以安:“哼!” 穆國公:“???怎么了你們倆?” 穆以晨:“那是誰???” 戚含章臉色有些不悅:“若是真是王家小姐,哪怕是父皇賜婚,八成她也是進(jìn)不了門的?!?/br> 穆國公微微蹙眉:“是因?yàn)榧沂绬???/br> 穆以安幫刷完油,十分生氣地把刷子往油罐里面一扔,怒道:“爹!你見過哪個(gè)陌生人上來就沖你嬌滴滴喊一聲:‘以安meimei’的!”她故意拿腔作調(diào),把穆以晨都激靈了一身雞皮疙瘩,對穆以安的表態(tài)十分贊同:“不要!這、這真的不能要啊爹!” 穆國公也是頭皮發(fā)麻,暈里暈乎地道:“可……你小時(shí)候含章第一次見到你,不就這么喊的嗎?” 戚含章:“……” 穆國公十分貼心地細(xì)致描述道:“你娘說,你當(dāng)時(shí)就穿著新做好的小裙子,邁著兩條小短腿就往含章懷里撲。含章那時(shí)候也小,被你一撲給撲倒了!你倒是好,只是抓著人家袖子不放哭了起來,含章不也是喊你‘以安meimei’你才不哭的嗎?喊了好幾聲呢!” 穆以安的臉被火光映得通紅:“……她能跟含章比嗎?!開玩笑!” 戚含章輕咳一聲,掩蓋自己雙頰的緋紅色,道:“所以、所以啊……長樂宮那位的算盤怕是打得不太如意。” 穆以晨如愿以償在一堆調(diào)料罐里面翻到了一壺酒,仰頭就灌了自己一口。 戚含章笑道:“大哥!你想過娶個(gè)什么樣的新娘子嗎?” 穆以晨愣愣地:“什么樣的?這玩意兒還有種類?” “不找個(gè)心上人,你怎么跟她過一輩子?” 穆以晨拱了拱鼻子,側(cè)顏和穆以安有幾分相似:“我一直以為,娶媳婦兒不就是找了個(gè)能跟你睡一張床的親衛(wèi)嗎?” 穆家所有人并上戚含章都被穆以晨的驚天言論震驚到了,戚含章眼睛瞪得老大,穆以寧的地瓜糊了一個(gè),穆以安的油刷子掉了,穆爹一口口水上來嗆得直咳嗽。 穆爹首先發(fā)難:“你媳婦兒能跟你補(bǔ)衣裳,親衛(wèi)能?!” 穆以晨:“可以,我的衣服都是他補(bǔ)?!?/br> 穆以寧:“你媳婦兒能給你管家,親衛(wèi)能?!” 穆以晨:“不是你管家嗎?” 穆以安:“你媳婦兒能給你做吃的,親衛(wèi)能?!” 穆以晨:“他手藝不差?!?/br> 戚含章:“你媳婦兒能給你生娃,親衛(wèi)能?!” 穆以晨終于愣住了,他又灌了一口酒,恍然大悟:“哦!這個(gè)……對他來說有些難度。” 穆爹小心翼翼地問道:“以晨啊……老大,你、對你家親衛(wèi)有……哪方面的好感?” 穆以晨又愣住了:“爹你在想些什么?!一把年紀(jì)了!我跟老二能一樣嗎?!” 戚含章一愣:“老二?” 穆以安湊過去道:“我二哥,跟高羽琛在一塊兒了?。 ?/br> 戚含章:“……難怪高羽琛要逃了相親流水宴。” 穆以寧也湊過去跟她倆一塊兒咬耳朵:“大哥他不是斷袖,他就是沒開竅?!?/br> 戚含章深感無力:“他哪是沒開竅啊……他是連竅都不知道在哪兒……” 穆以安:“耿直的男人……” 三個(gè)人咬耳朵咬得歡快,并深感大哥無藥可救。 而那一邊,穆以晨正被穆國公追著打。穆國公最聽不得別人說他老、年紀(jì)大云云! 穆以晨年輕力壯,不緊不慢地跑著,酒大口大口地灌著,十分瀟灑。 只可憐穆國公。 早上追完女兒打,晚上還要繼續(xù)追著兒子打。 穆國公吹胡子瞪眼。 一幫不孝子! 李德小心翼翼地端著穆以安烤的兔子,邁著小碎步急匆匆地往皇后的營帳跑,也幸虧穆家營帳距離皇家?guī)げ贿h(yuǎn),不然誤了食物的鮮美可就是掃了帝后的興致了。 他一邊跑著不由得又想起來方才見到穆家營帳后頭,那一大家子圍著火堆和樂融融的模樣,昭平公主秀美的面龐被火光映出了別樣的色彩,笑起來的樣子可謂是傾國傾城。 李德在心里面不禁嘆息了一聲。 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公主啊…… “李總管!可是兔子來了?”皇后貼身宮女,錢尚宮為他掀開了營帳的簾子,道:“陛下和娘娘等了很久呢!” 李德笑道:“這不來了!新鮮著呢!” 錢尚宮打探了一眼,問道:“當(dāng)真是穆小姐親自烤的?” “哪還有假?穆小姐手藝可嫻熟了?!崩畹虏桓业R,一邊走一邊小聲地說,“可真同京城尋常閨秀不一樣的!不愧是國公家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