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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穆以安淡淡的聲音繼續(xù)道:“所以,我時間不多,只能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了。原本這么冒冒失失地攻打瀘縣本就是下下策,可我們也別無選擇了。”她又站起身來,來回踱步兩下,道:“趁著我還沒走,我安排一下我走了之后的事情吧!” 淄陽太守拱手道:“將軍請說!” 穆以安蹙眉道:“我這一回去,短時間多半是不大有可能再出祁京的。陸驍!”她轉(zhuǎn)頭對著陸驍,“你去淮水東營找我大哥,就說是我讓你去的,淮水東營一直和慕容景死磕著,將領(lǐng)損失不少,他那邊正缺人!” 陸驍頷首:“是!一切聽大小姐吩咐。” 杜宣立刻舉手:“我也要去!” 穆以安一個眼刀子甩給他,杜宣蔫蔫地退了回去。穆以安道:“宣哥,你按原計劃,返回回風谷大營等著和杜老將軍的交接!交接工作一做完,你就立刻撤回到樓關(guān)找錢方進,知道嗎?” “我、”杜宣還在小心翼翼地爭取,“人家想子暮了嘛……” “他不想你!他想我大嫂!”穆以安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我大嫂淮水東營的概率不知道比你多了多少!” 杜宣委委屈屈地應(yīng)是,可也沒有半分不情不愿,鬧歸鬧,眼眸中也閃爍著沉穩(wěn)的光芒。 跟著穆以安久了,也不由自主地一起成長了不少。 穆以安轉(zhuǎn)頭安慰道:“田將軍不必擔憂,經(jīng)此一役,鄔蘭圖是斷然不敢打淄陽的注意了。瀘縣不急,我說過了,鄔蘭圖的人頭是我穆以安定下來了的,終有一日,我定取他首級、為瀘縣罹難的魂靈們祭奠!” 穆以安在來瀘縣之前就知道了自己多半是會被押回祁京城的,她自己倒是十分無所謂。行軍這么一個月以來,穆以安早就習慣了倒在地上直接睡、衣服三四天不換的邋遢活法,若是她一回去就把她送進大牢里頭,她也是十分悠然自得的。 她擔心的無非兩件。 一個是她可憐的三哥。 穆以安這兩日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腹稿,根本不知道見到三哥的時候該說些什么。 恰逢年關(guān)將近,雖然如今正在打仗不合時宜,京中這兩日也依然忙得不可開交,連含章和她的信件往來都少了不少!穆以安對如今京城的動向可謂是真得一問三不知了。 另一件,就是戚含章。 她這么瀟灑恣意地把仗打過癮了,可就不知道戚含章那邊會如何頭疼地幫她解決這堆爛攤子了。 唉…… 穆以安還在被爛攤子搞得頭大,沒想到收攤子的來得特別快! 她才剛剛在太守府下榻一日,第二天中午點兒的時候,杜宣就直接沖了進來沖她大吼:“將軍!以安!來人了!祁京城來人了!” “……” “來得、還是個大人物!” “嘁!” 第66章 傻了 穆以安難道感慨自己好不容易能逮著一個能睡覺的機會,可往往當你有了這個心心念念的機會,卻不一定能有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 嚇跑了鄔蘭圖、穆以安也不敢輕舉妄動,萬一自己再忍不住跑出去捶鄔蘭圖那個蠢貨,怕是自己就是下一個被朝堂上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捶的蠢貨了。 于是乎定遠將軍心安理得地安排完了自己被押送回京城的全部事宜之后,哼著小曲兒,蹦蹦噠噠回了自己的房間里頭,準備好好地睡上一覺來犒勞犒勞自己! 穆以安晚飯都沒吃,倒頭就睡到了第二日大清早。 本以為能美美地自然醒來,見到那上了三桿的燦爛陽光,然后唾罵自己懶散的作風一番之后繼續(xù)倒頭睡等著來接她回去的車馬。 可就連公雞都還沒打鳴、天光都未現(xiàn)的時候,穆以安就已經(jīng)十分“自然”地醒了過來,盯著自己頭頂?shù)奶旎ò灏l(fā)愣。 我在干嘛?!我醒了干嘛?!繼續(xù)睡??! 穆以安傻了。 這么小半個月的時間,我是被虐成習慣了嗎?! 定遠將軍美妙的計劃被萬惡的生物鐘打敗,可心里面那股不服輸?shù)膭艃河指Z了上來!穆以安冷哼一聲,決定數(shù)羊、總會有睡著的時候! 數(shù)到將近一萬只的時候,穆以安只覺得自己越數(shù)越清醒。 穆以安:“……” 可貫徹落實“就是不起”原則到底的定遠將軍依然賴在床上,自己跟自己較勁兒! 怕是連老天爺都看不慣她這幅做派了,公雞剛記起來自己早上該打鳴兒的第一聲嘹亮想起的時候,杜宣就來拍了穆以安的房門: “將軍!將軍你起了沒?!” 穆以安有氣無力地回道:“沒有……滾……” 杜宣的聲音聽上去很是焦急,拍門板的節(jié)奏越來越急促,催促道:“將軍!以安!來人了!祁京城來人了!” 穆以安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逃避現(xiàn)實,并不想理杜宣:“……” 杜宣大嗓門兒還在院里頭大喊:“來的還是個大人物!頂大頂大的!你快起了吧!好歹去接一下!太守和老田都去了,人家馬上快到了!就等你呢!” 穆以安捂著被子,聲音模糊不清地道:“誒呀……煩死了!能有多大個人物啊!天王老子來我都不怕!宣啊……老娘上頭也有個頂大頂大的人罩著,別吵吵!” 杜宣壓根兒聽不清她在鼓囊什么,只是盡到了把話傳達完畢的任務(wù)繼續(xù)大吼: --